真正的大贪官,你们是抓不到的,抓得到的都是那些被自己的贪污组织抛弃了的人,当然也有官太大,以为别人查不了的人。所以,官太大也不是件好事,引人耳目不说,还会招人嫉妒,加上这样的人太过的自信。一个贪官如果太骄傲了,做事不小心行事的话,是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所以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做贪官的。官场里的学问可深了,不懂政治的人玩不懂,懂政治的人不敢玩,真正敢玩能玩懂的少之又少,而自己就是其中一个吧!/p
毕竟,像镇长这样的从小立志当大贪官的人,他从小就想着长大后自己要怎么贪污才能不被别人现。镇长常常在酒桌上感言:我的志向就是一心一意地要学和珅,先生的学问文章我要学,先生的为人处世我也要学。就像是书记喜欢的是《千历十六年》,为什么是《千历十六年》就是因为上帝指使比任何人都多看到了一年,别人是十五年,那我就是十六年。不是我针尖对麦芒,而是我们现在的作者,真的太不入流了,没钱的时候我们都是入流的人,说这个骂那个的。/p
可是一旦成名了,以前的志向,自己记了,现在的作者真的就不好说了,学了这么多的知识。有多少人对自己的家乡捐过一分钱的,又有几个回报过曾经帮助过他的恩人的,可是现在的作者就是热衷于参加明星慈善晚会。作者又不是明星,就喜欢参加这样的明星慈善晚会,这捐来的钱最终都不明去向了,每次所谓的慈善晚会捐出来的钱也不少的。可是一分也没有用到需要的人身上,我们现在最想要问的不是时间去哪里了?而是钱去哪里了?/p
就是因为太多的善心钱不明去向,由此建筑了大地朝最可怕的腐败大网,可怕之极。当然,作者不是想要攻击谁,我对谁也没有偏见,我希望别人对我也不要有任何的偏见,大家相安无事最好。常常有好事之徒,想要跟上帝指使一较长短,不服我们来辩,任谁也辩不过谁,对于一个辩手来说,永远都不会认输的,辩手不服输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的。我说有十六年,就有十六年,我故意曲解别人的意思把一年说成十六年,无疑是小作者得不到关注故意的挑衅。/p
难免看出现在的作者的生存状态是很可悲的,就算是挑衅别人,别人也不会理你,这才是真正的可悲。只叹是作者对明史不感兴趣,我也没有看过任何一本书,自然谈不上理解,可是如果别人要跟我辩的话,那我也是谁也不服的。此谓与人斗,其乐无穷也。/p
不过,如果真的有人来辩的话,就算是别人再是什么史学家,也不可能是说服我,我也不可能说服他的,作者都是喜欢相互伤害的一类人。那么,这到底是一本什么书?简而言之,确实算是一本奇书,达到了“生平不读十六年,就称粉丝也枉然”的地步,是历史学家上帝指使的成名作。就是因为上帝指使的现比别人多了一年,然后别人都少了一年,我想试问任何一个人都喜欢读到最全面的明史,可是别人都缺了一年,这一年哪里去了。人们总是喜欢把好的那几年拿出来说事,而忽略了那些真正的历史,这就是我们所谓的屎学家。/p
这个时候只有上帝指使可以给你解答,这就是屎学家上帝指使的魅力,也是我的成就之一。试想现在很多的真东西都失传了,很多的人都只知道十五字风水秘术,可是上帝指使接受的却是十万字风水秘术。上帝指使先生通过截取千历十六年这个历史横断面,然后用显微镜仔细观察那个时代的病理,按上帝指使的说法就是“意在说明十六世纪大地朝社会的传统的历史背景,也就是尚未与世界潮流冲突时的侧面形态。”其中没有什么好研究的,就算研究出来也是可以全部推翻的,毕竟我们看到的都是野史,真正的正史很难保存下来。而一个野史有什么好研究的,就算是成了学家,也不能帮助我们嘛村的村民走向富裕。/p
说起明代,不得不提起一个我国著名的哲学家、思想家、政治家和军事家,他讲究的就是知行合一。而我就是深受其教诲,在知与行的关系上,王守仁从“天地万物本吾一体”出,他反对朱熹的“先知后行”之说。王守仁认为既然知道这个道理,就要去实行这个道理。如果只是自称为知道,而不去实行,那就不能称之为真正的知道,真正的知识是离不开实践的。比如,当知道孝顺这个道理的时候,就已经对父母非常的孝顺和关心;知道仁爱的时候,就已经采用仁爱的方式对待周围的朋友,真正的知行合一在于确实的按照所知在行动,知和行是同时生的。他的目的在于“动处有不善,就将这不善的念克倒了,需要彻根彻底,不使那一念不善潜伏在胸中”。/p
可是我们就算知道明代,可是却不能从明代学到治国理政的理论,不能从中学到真正的学以致用的东西,那学再多的史学又有何用的。把一个朝代的历史破开成一个片段,来看一个朝代的历史,是不是有以点代面的嫌疑。不管是得出什么结论,或者说的是什么事,都是偶然而不是必然的。而我们后人就是喜欢这让人激动人心的历史,从这个历史来宣扬出自己的品味,其实就是后人的虚荣心在作崇,不值得我们学习的。书记把这个看成是一个封建保守的完美世界,我真的无法理解书记是怎么想的,他想要的政治与理念也许只有他的情人才能明白。/p
对于朱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