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的胆小,根本就不像一个男人,平时他嘴里自称是顶天立地的小男子汉,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在神医的眼里他不过也是一个孩子而已,只是嘴里比别人要强,看了眼在旁边上帝指使喃喃自语道:“现在他是清醒着的,这个时候不方便自己下针,要不我是把你打晕了,然后我再扎针,你看可好啊。”/p
我心想这个女孩太狠毒了,我还第一听说过,医生给别人看病的时候,先把别人打晕,然后再给别人看病的,哪有这样的道理。如果是让这样的医生给自己看病,我宁肯不看了,就让我是生病死得了。/p
神医:那动手术的时候,不都得把人麻醉了,让人是失去意识了,再进行手术的吗?这不是一样的吗?/p
我:这哪能一下,我就是小小的头疼脑热的,你就把我给晕了,怕是我病能治好,可要是被你打出什么毛病来,那我岂不是得不偿失的。你这个庸医,你怎么敢给别人看病的,你还是在家好好的打毛线吧。/p
“你说我是庸医,你可知这话是作医生的大忌,你说了这样的话,就算你是死一万遍也死不足昔的。”语气很平淡,但平淡中透漏着愤怒,内心深处无形中后悔怎么和自己的人牵扯在了一起,也活该自己倒霉,作为一个女孩、医生,那平静的心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动怒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听到我说话她总是会莫名的生气起来,估计就是因为看不惯我的作为吧。而这样愤怒是自内心的,这样的不喜欢是很难改变的。/p
我就说了,你不服,你咬我啊,我是把手是递给她,让她咬我。我心想,我怕你不曾。/p
神医摇了摇头:“他这按西医来讲偏执型精神分裂,可以通过服用药物来控制,但精神类药物要特殊处方,还得有病历才能拿到药物,而且治疗效果并不是很好,应该尽早寻求心理咨询帮助,我记得应该可以用心理压制来治疗,但我就是外行了。你以为我会咬你吗?自然是不会的,我怎么可能跟一个精神病人一般见识的,呵呵呵。虽说我不敢咬你,可是我却敢扎你,你过来嘛,你看我敢不敢扎你。”/p
只见神医的针头是闪过一丝光芒来,我当时心里莫名的出现害怕起来,也许是因为神医太小了,我不放心她的技术。毕竟,我是在拿性命来给她练医术的,我牺牲这样的大,可是她却不知好歹。并不领我的情,男人真心累,做了好事也得不女孩一声好,还让我们男人怎么做好事啊。/p
神医告诉我,我当然是知道的,毕竟你懂的,我对自己医术是非常自信的,我有信心我打的针一点也不疼的。你就相信我吧,你就把手伸过来,一点也不要害怕,毕竟你要是害怕了,你如果紧张的话。那肌肉就绷起来,打针就会特别的疼的,所以只要你尽量的放松的话,那就不疼了。/p
可是我不相信她的技术,我觉得她只是有信心,可是没有实践的技术,那说得再好都是扯淡的。她还让我是放松,你让我怎么放松的,只要我是想到她那水平如此的差,我心里就自麻的,我自然不愿意当她的牺牲品,不愿意让她给你来一针。/p
神医:你还不相信我吗?咋俩谁跟谁的,我还能害你不成,我告诉你,这是我第一次哟!/p
当时我那叫秽气啊,男人最怕的第一次,如果是别的我还能忍,只是这个我就真的忍不了了。我们去医院的时候最怕遇到实习的医生,光是听到她是实习医生,我们就得哭,何况是她还要给我们打针。只是我当时年纪还小,我以为我遇到的女孩的第一次,会是我一辈子的骄傲,我的美梦做得那是多好啊。可是人生却是如此的坑爹,仿佛是天违人愿一般。/p
就听到了,只是这样的第一次真的是太特别了,让我有点受不起的。我有种想要吐血的感觉,听到她是第一次,当时整个人就不好的。我原本不害怕的,可是害怕了,其实打针不可怕的,怕的是神医那第一次,想想就可怕的。我说:你的第一次一定要留给你最喜欢的病人,我这样的男人不配拥有你的第一次,我表示不跟她玩了。/p
可是她哪时是肯放我走,她告诉我说:你走吧,你走了以后,我就立马把你放我家里的蜡烛是烧掉,你别以为我做不出来,我爷爷说自己家也不是危险品仓库,怎么可以放这些易燃的物品。可是我说这个是上帝指使的蜡烛,我已经答应过他了,这个东西就放在我这,我会好好的替你保存的。现在如果你要是一走了之的话,你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了,你就看着你的蜡烛燃烧吧,那熊熊的大火估计比放烟火还要好看的。/p
我知道她是在威胁我,要不是我有把柄是落在她的手上了,不然的话我真的累得理她的,我说:那你说好的不疼的。/p
神医听我回心转意了,立马又喜笑颜开起来:真的不疼的,如果疼的话,你咬我!/p
我看她都这样的保证了,可是我还是不相信,我说:你会轻轻的是不是?/p
她说:这个是必须的,我家世代行医,我身体里流淌的都是医生的血液。/p
,你说的“医生的血液”是什么?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血液吗?我还是第一听说,要不是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高级血液,这个命题是怎么来的?你跟我说说,你家是不是外星人,如果不是外星人的话,怎么能生出“医生的血液”。/p
她觉得我有毛病的样子,恶狠狠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