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趁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孕妇身上的时候,两个人便悄悄地离开了,又上路去了。
很快,两个人就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他们只是两个路人而已,也不是侠客,自然不会为了刚才的事而烦忧、如果真如半仙说的那样,环环相信官府一定会妇人一个公道的,不过那妇人那般的泼辣,想来不会轻轻一撞,就把孩子给撞了吧。环环暗自替那妇人祈祷,希望她的孩子能保得住,更希望半仙那张破嘴别好的不灵坏的灵。
转眼间,两人来到一个热闹的去处,半仙瞥见一块写着“春香院”的大招牌后,他好想搂着环环的细腰,可是挣扎了半响后,他还是没有这样做。不过他嘴里却没有闲着,挤眉弄眼道:“环环,你也差不多十六岁了,我却快是三十了,你怎么看。”
“什么?我怎么看。”半仙这话说得是有头没尾的,她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反问他。
“我的意思是,很多的大户人家的公子十六岁便娶小媳妇,而我们到现在仍是童男之身,你看我们是不是在此安家。我算命来你织布,我下田来你烧饭,你干脆就从了自己吧,也许我就是你的真命天子。”
什么,你个死道士,你不是说要给我找男朋友的,你不会要反悔了,想要打本姑娘的主意吧。她是万万没有想到,这才是过了多少时间,这个男人就要对自己下手了,她的后背是不禁生出几丝凉意来。她赶紧是用话来让他打消邪恶的念头:“你,真命天子,你不是在搞笑吧,你要是我的真命天子的话,那我就找根柱子撞死得了。”
“不至于吧,是我你就赚大了,你就自己偷着乐吧,别说得你跟个贞洁烈妇似的,找根柱子撞死,你舍得死吗?”
“这个、这个,自然是不舍得死了,反正我是不会跟你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的。”
“跟我在一起就这么难吗?你既然不喜欢我干嘛要跟着我,你们这些女人的想法真是让人搞不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自然不会告诉你,你不是道士吗?你要是想知道的话,那你就猜吧。”
半仙哪里有时间却猜她的心思,他本就不喜欢她这样的女孩,要不是她长得好看的话,半仙早就翻脸了。要是她长得丑一点,半仙怕是早就不耐烦了,好在她长得还不错,他才没有跟她翻脸。半仙心道:“猜你妹,我知你的意思了,你就是不喜欢呗,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有什么好说的,也没有任何的理由。”
“对,爱就是爱,没有任何理由的,不爱就是不爱,也没有任何理由的。”
“可惜你没有钱。”
“怎么了?你是不是看了“春香院”的姑娘后,你这老小子是不是周身痒痒的,想要我给你钱作为开光费。”
“开什么光,我这样的道士早就开个光了,我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男人,我这样的男人早就开个光了。”
“你就吹吧,你这个连嘴都不亲的男人,我也是醉了,亲嘴能把别人嘴唇弄疼的男人,你也是没谁了?”
“你说这事,这并不是说我技术不好,而是因为我们亲了太多次,这才是伤到了嘴唇,并不是说我不会亲嘴。”嗨,我跟你解释这么多干嘛,搞得真是我的错似的,真是太气人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质疑过我的吻技的。你说气不气,明明是她的吻技不好,才会弄得她自己不舒服,她反是怪我不行,半仙越想越生气。
“我还是第一听说亲嘴会伤到嘴唇的,你不是搞笑吧。”
“我哪里搞笑了,反正我觉得挺好的,是你觉得不舒服,又不是我觉得不舒服了。”
两个人就像是小俩口一样,斗了一下嘴,就不再说话了。
他本来想要在这里呆一段时候,多卖点符文,多算几卦,在这里安顿下来,再去研究怎样去寻欢作乐。毕竟,这里的姑娘都挺有特色的,清一色的养猪流的杰作,一个个姑娘吃得膘肥体壮,人宽体胖的。这无疑就是我大唐之风范,要是能在这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好好的玩一玩,他一定会很开心的。要是遇到了合适的姑娘,说不过他也会留下来,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谁能想到还能杀出个环妹妹来。
二个人一路上你一言我一语的却是闹得欢腾,却不知道他们却被一帮人给盯上了,只见角落里有一个男人,这男人竟然也会生得如此丑陋。中性的脸庞,阴阳怪气的样子,鼻梁也是塌下去的。黑亮的头发遮住他一双眼睛,一双眼睛长得狭长如刀,幽幽黑色瞳孔像深不见底的深渊,他的眼光是发散的。
薄而宽的嘴唇带着始终带着浅浅却又充满邪异的弧线,你要是看到她的样子,你就想要找他,两耳耳垂也短短怎么的生了脓疮,黄色的脓敷在他的耳朵上,这样的男人怎么看就怎么恶心。宽大的黑衣质地柔软顺滑,一看就不是便宜货,衣服上还织了铜钱图纹,很是华丽。他的头发,泛着黑亮的光泽,贴在他身上。他时不时的会抬一下头,让他的头发是划出非常诡异的弧度,透着奇诡的魅惑。
特别是看到了环环后,他抬头的频率也加快了几分,环环要是不知道他在看自己也就罢了。看到他在看自己,环环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身体有些发凉,心里还有些发麻。
看到环环打了一个寒颤,这个男人也跟着他打了一个寒颤,只是他们想的东西并不一样,至于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打了寒颤,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