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启禀皇上,易国皇帝突然造访,而且来势汹汹!”一名将士冲进来议政殿内对着裳枫禀报着,裳枫不禁微微的皱起了眉头:“那个老东西,这个时候来我泉央是什么意思?”
“启禀皇上,因我泉央受灾严重,所以这段时间几乎与世隔绝,易国的老皇帝已于一月之前驾崩了,而现在接管易国的正是大皇子许尘风!”将士继续说道。
“许尘风?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回事。”
“是啊,怎么短短时间内就驾崩了,许尘风还继承了皇位?”下面的大臣议论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而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上的裳枫,却有了一种不祥的预兆,又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了吗,他亲自率领军队前来,一定不是那么简单,许尘风想干什么?裳枫猜不
透,也想不通。
——大殿之上。
裳枫高高坐于龙椅上面,而身旁坐着的正是德高望重的皇太后,她看着这次许尘风冒然造访,绝对不是拜访这么简单,但是他来到底想干什么,是所有人都猜不到的。
许尘风坐在下面欣赏着大殿中央索然无味的歌舞,而旁边的许若兮静静地坐着,不说了一句话,因为她要留着力气,等着欣赏好戏的上演。
一曲结束,裳枫有意无意的拍着手,故意找着话题:“十四公主,怎么突然回去易国,也不跟朕和母后打声招呼?让母后可是担忧了很久了。”许若兮冰冷的一笑,虽然不想再伪装下去,但是嚣张跋扈的虚伪的说:“若兮实在感到抱歉,但是皇上前些日子忙着赈灾,而且再加上我们六王爷驾薨,接着若兮又得到消息说父皇驾崩,所以才不懂礼数的
匆忙回去,请皇上和母后见谅。”
“算了,算了,若兮的这一做法也是在情理之中,皇上,你说呢?”皇太后知道现在局面的危险,只好打着圆场,裳枫点了点头冲着许尘风说:“朕对易国先帝的去世,深感痛心,还望尘风节哀顺变。”如果按照当初许若兮和景灏的联姻条件,那么易国是要对泉央国年年进贡,俯首称臣的,可是现在的许尘风丝毫没有臣子的意思,盛气凌人的回答:“皇上大可不必现在感到痛心,如果皇上知道了尘风的父
皇是如何死去的,恐怕皇上您会更加痛心。”
“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裳枫也知道以现在泉央国的情况,易国根本不会畏惧,但是许尘风那么说是什么意思,那个昏庸的老东西的死,和他有什么关系!
“父皇不是病死,不是老死,而是被人杀死!”许尘风的此话一出,萧月大殿上一片寂静,寂静的都可以听见裳枫和许尘风目光焦灼燃烧的声音。“那么,被谁人所杀?”皇太后主动开口问道,她倒要看看这个许尘风要搞什么名堂,此次前来,来者不善,谁都看得出来,只是现在的泉央哪里会有时间精力去打仗,所以,万事都得忍着,可是但愿,许
尘风不要欺人太甚。“呵,此人,相信皇上和皇太后,都认识!并且估计,满朝文武百官,没有一个人不认识的。”许尘风说罢,站起了身子后,吊起了所有人的胃口,都在猜想着那个那个杀死老东西的人到底是谁,居然大家
还都认识。“尘风就不要再故弄玄虚了,那个人是谁?”裳枫的心跳开始加快了速度,这算是一种先兆吗,下一刻,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怎么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危险的气息,所有的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包括身旁
坐着的皇太后,也在静静地等待着许尘风说出那个人是谁,因为大家不管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哼,那个人,就是你们泉央国皇室家族六王爷拓经天烟·景灏的六王妃,木紫娆!”许尘风此话一出,萧月大殿上哗然一片,各个目瞪口呆的,合不拢嘴。坐在龙椅上面的听到了‘木紫娆’这三个字,却很久都没有缓过来,旁边的皇太后也睁大了双眼看着许尘风,这怎么可能,木紫娆一个弱女子,怎么会跑去易国杀了那个皇帝?她有什么理由?木紫娆堂堂一个
六王妃,有什么理由去杀死易国的皇帝?
裳枫轰然站起了身子,重重地啪响了面前的桌子,厉声斥道:“一派胡言!许尘风,你这纯粹是诬陷!你编造谎言,是否也编造一个可信的?木紫娆杀死了你的父皇,你也不怕将天下人笑掉大牙?”
许尘风却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样子,不紧不慢的笑着道:“皇上,您着什么急,要想知道我是不是在编造谎言,将那位英勇的六王妃请上来,一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皇太后擅自做了主张,冲着殿下的人喊道:“来人,去把六王妃请到萧月殿来。”
“是!”裳枫看着那名退下的将士,真的去找木紫娆了,他死也不会相信,木紫娆会杀死许尘风的父皇,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一个柔弱的女子,整日呆在禹洛王府之内,怎么会杀死了易国的皇帝,这简直是一则
让天下人耻笑的白痴谎言!不一会儿,云希跟着那名将士来到了萧月大殿上,一眼就看到了那里安稳的坐着的许若兮,云希真不恨的上前,一把掐死她!是她割掉了玉儿的舌头,云希不知道在自己不在的那段时间了,那个疯女人许
若兮到底还对玉儿做了些什么,玉儿被割下舌头的时候,是不是也撕心裂肺的尖叫着,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去阻拦,硬生生的将舌头割了下来,那该有多疼?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谁能够想象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