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秋平听了陈漫云的话,依旧笑呵呵的问道:“哦?丫头啊!这些人,你还要把他们分到哪里去啊?”
陈漫云笑眯眯的,轻声说道:“叔!您可是有所不知啊!
您倒是只想着,要回到岳家庄去,过回以前的农耕生活。
可是,您有没有想过?这些年,我在缧稷山上所创建的,冶炼厂、造纸厂、陶瓷厂,都不能荒废了。
那些东西,是这天下所有人,都迫切需要的东西啊!
再说,如果把原缧稷山上的数万人,都带到岳家庄和天魁镇去,哪里的土地按平均分配,每个人又能分到多少?
所以,我就想着咱们这群人,目前必须分成两个地方去。
一半人跟您去天魁镇和岳家庄种田。
这样,那里的千顷良田,您们每个人可以分到十来亩。再也不会觉得人多地少了!
剩下的一半人,就跟我去缧稷山上继续搞冶炼铁器,和其他产业。
这样,咱们就工业农业两不误!
再说,您们每个人那么多地,种出来的粮食不可能只够吃吧?
到时候,您们种出来的粮食,除了自己一家人的口粮。剩下的余粮还可以卖给,在缧稷山上生产工业的人们。
这样既能吃饱肚子,又能卖到银子。相信几年以后,你们家家户户都能成为小地主呢!
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何乐而不为呢?”
岳秋平听了陈漫云的话,觉得那样的日子令人非常向往,有盼头!
只是也有一点为难,心里想着:这人又不是牲口。说分拉着就走了!
他们这群人,可都是拖家带口的。他可不能随便的,将人家夫妻或父子母女硬生生的分开吧?这的怎么个分法?
于是,两撇浓眉紧紧的皱在眉心处打了一个结,沉声的对陈漫云说道:“丫头!这人怎么个分法?
你说说看!”
陈漫云看着如此沉着的岳秋平,笑眯眯的说道:“叔!这有何难?
大家都知道,那缧稷山上能在那些工厂里干活儿的人,除了采矿场,可都是要有相关技术的。
还有,那里每个场地内,都要计划一个食堂!
这样,干活的人就不用下了班,还要自己做吃的了。
不过,这里每个人都是自由的,要去哪里得由他们自己决定。”
岳秋平听了陈漫云的话,心里一下子了就没底了。
他知道,除了那些以前在冶炼厂、采矿场、造纸厂、陶瓷厂干活的那些人外。
其他那些人,以前在缧稷山上的时候,那可都是小有家业。衣食无忧的日子过惯了!
自己这突然一下,要让他们再回到以前那肩挑背磨,艰苦的从前。可能会非常困难!
而且陈漫云也说了,缧稷山那边也允许没有技术的人,去哪里开食堂!
这样,自己可能带不走多少人,去岳家庄和天魁镇种田。
这人少地多,好是好!可是,到了农忙的季节,到处都找不到人帮忙,怎么办?
于是,他苦着脸对陈漫云说:“这样说来,叔哪里还带得走人啊?
你也知道,这群人里以前大多数都是,在缧稷山上做买卖当老板的。
那轻松日子过惯了,但凡他能找到轻松生存的办法,哪里还会去干种田那么辛苦的活计啊?”
陈漫云听见岳秋平的话,微微一笑,说道:“叔说的没错!
只不过,我们都还没有试过,又怎么能够断定,别人会怎么选择呢?
再说,我并不希望如今的缧稷山上,再居住以前那么多人!
我看这样吧!
您先问问大家,看看有多少人愿意继续去缧稷山居住?让愿意跟您去的人,都把名字写下来。家里有多少人?
我再找人去把那些,以前的技术工找来。做个名册记录!
然后,我们再来着手具体的分配。叔,您说好不好?”
岳秋平听了陈漫云的话,想了想,无奈的说道:“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跟岳秋平说定以后,陈漫云看着岳秋平离开的背影慢慢走远。
其实,她心里真诚的希望,岳秋平能说服那些没有技能的人们,跟着他回岳家庄那边去种田。
因为如今的岳家庄和天魁镇,已经不会再被上游的洪水淹没了。
自从紫玲把河道扩宽,河堤修筑起来后。岳家庄和天魁镇外那一片,都变成了真正的良田了。
那么多的田地,需要很多人前去耕种。要是那些人都不愿意去的话。
最后,她可能只能将当初在梁昊辰手里,抢回来放在空间里的那些人,分一部分带出去种田。
只不过,当初救回来的那些人,全都是些老弱妇孺,男人就只有那么两三个。
sp;不过还好,经过了这些年在空间里灵气的洗涤,那些女人和孩子们每天都身强体壮的。
就算是将她们组成一支敢死队,让她们出去上战场打仗,估计也没有多少人能够敌得过他们。
所以,现在让他们去种田,那是一点也难不倒她们。
心里这样想着,陈漫云就不再那么惆怅了。
她首先来到,之前就已经跟她表明态度的吴青山和莫桁面前。
让他们赶紧去召集自己以前的人手,好尽快送他们去缧稷山!
之后,陈漫云又出来空间,把以前那些存银子在自己这里分红的名册,找出来翻看!
她要看看,那几个人的银子存得最多?他们都是些干什么的?适不适合承包各个场地的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