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刀刀挂上电话,看到时间已经显示将近一点,就关上电脑,洗洗睡了。
躺在床上,张刀刀回想起刚才汪幼涵的电话,感觉一阵无奈,汪幼涵让她周末去她那里,可明显这周是无法实现的,并不是她不想去,她已经有两周没有去汪幼涵那里了,作为一个床伴,这显然是工作不到位。
两周没有和人滚过床单,这对张刀刀来说时间已经有些长,可张刀刀不乱搞女女关系,有了固定床伴就不会随便再找女人,就这样把她给憋住了。
曾经的某年某月某日的晚饭上,张老侈对张刀刀说起了张刀刀表姐搞外遇被当场捉奸的事,他对外遇表姐表示了强烈的不满,作为一个大家族的后代,怎么能做出如此不要廉耻的事来。
张老侈是老派中的新潮,新潮中的老派,可以接受别人家的孩子胡搞,但自己家的孩子根一定要正,这也是张刀刀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向张老侈出柜的最重要原因,她并不想让张老爹连退休工资都没拿到就去了,交了那么多年的养老保险拿不到就太亏了.
当然张刀刀这种大家族的家教熏陶之下出来的根正品也是骨子里反对搞婚外遇的,婚前咋搞都成,婚后么,认真做人。
张刀刀对张老侈说道:“老爸,你看你女儿,行为检点吧,从来不乱搞男女关系。”
张老爹听这话猛的一瞪眼,说道:“你那叫不乱搞男女关系,你从来没搞过男女关系。”
张刀刀听后无语,也不自得了,闷头吃饭。
张老爹再一次语出惊人:“不过世事嘛,由检入奢易,由奢入检难,你表姐看来是废了,你么,还是有救的。”张老侈话语间还搭配摇头晃脑的动作,张刀刀听这话狭长的凤眼登时睁着老大,这是啥意思,老爸你想干嘛。
临近周末,事情越来越多,她实在分身乏术,原本安排确实这周得过去,汪幼涵想她,她也想汪幼涵啊,咳,想汪幼涵的身体。
可不是咱要开课嘛,谁大也大不过开课啊。张刀刀只对汪幼涵说了这么一句话,汪幼涵就挂了,张刀刀内伤了,不会就这么把我抛弃了吧,汪幼涵这么漂亮,再找一个难啊。
汪幼涵是某名牌大学外语系大三学生,主修德语,二外是法语。
外语学院向来出美女,汪幼涵虽排不上系花,可也是班花啊,在她那大学里也是排得上号的,外语系的女人向来会打扮,汪幼涵家庭水平持平大康,她这一辈就她一个女孩子,更是万千宠爱于一身,过年时光拿个压岁钱就能抵得上张刀刀人民小教师一年的收入了,打扮起来更是不惜工本,生生砸出了一个气质女郎。
可就这么一朵鲜花,谁也摘不下来,前赴后继地青年才俊忙前忙后却都阵亡在了半成品御姐的冷眼之下,众男性同胞集思广益,寻找坚强堡垒的突破口。可谁又能想到,人家是圈子里的人呢,而且还是先天的,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扼腕。
再说张刀刀如何能摘了这朵郁金香,那就是一个狗血的故事。
张刀刀与前任小女友夕瞳分手后,过了一段消沉的日子。
朋友们为了让她摆脱《老友记》中曾经描述过一个人分手后的第二个阶段,脱下运动裤(恢复),带她去看钢管舞(老友记中是看脱衣舞的),可张刀刀到了酒吧只知闷头喝酒,也不像往常那样花蝴蝶般去花丛中采蜜,朋友们只能干着急,想着张刀刀怎么今天转性了,难不成夕瞳对张刀刀真的很重要?
一行人闷闷发喝酒,临近午夜时分,酒吧中气氛突然一热,张刀刀醉眼朦胧发望向舞台,发现有一个女人被台下的一群人推上舞台。
女人步履蹒跚,细长的高跟鞋走的颤颤巍巍,音乐响起,女人愣在台上却不舞动,台下一片嘘声,女人宛如长江扁舟,脆弱无依,张刀刀见状英雄气概暴发,不带这么欺负一个弱女子。
一手带上墨镜,一手解开自己衬衫的三颗扣子,跳上舞台,qín_shòu气场全开,台下口哨声呐喊声响起,张刀刀优雅地走到女人面前,拉上女人的手问道:“不会跳舞?”
“我会!”女人闻言回过神来,醉眼盯着张刀刀。
张刀刀听到女人会跳舞,松了口气。向dj打个了恰恰手式,lina》,律动的节奏让场面更加火爆。
张刀刀一手揽过女人的纤细蛇腰,与女人贴面,在女人耳边轻声说道:“小心点,拍子给得有点快。”
“我跳不好那肯定是你没带好,我怕什么。”女人笑道,并不介意张刀刀看似轻薄的动作,摆好起步,露出裙下若隐若现的修长大腿,等待张刀刀的带入。
张刀刀绅士地向女人行礼,转身之际恢复qín_shòu本质,带领女人火热舞动,女人那如焰的身姿,妖冶的扭动,是狂野的放肆,是绽放的烟火,欲迎还拒,欲拒还迎,不断挑逗张刀刀的步伐。
此时台下人因为她们的演绎都疯狂起来,酒喝多的人都特别冲动,有些人按耐不住心中的躁动,干脆也跳上台去,一时间,台上人逐渐增多,全场火热,张刀刀看着一个空档,将还沉浸在舞蹈幻想中的女人拉下台来。
下台之后,张刀刀将女人带到自己那桌,递给了女人一杯澄汁,说道:“喝多了吧,喝点解解酒。”
女人没接澄汁,快速摘下了张刀刀的眼镜,张刀刀眼睛微眯,近视的她摘下眼镜后和半个睁眼瞎没什么两样,张刀刀放下手中的澄汁,从容的从吧台下拿出平时带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