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要是你不喜欢这样也行,那我找一个人送你去。”
白云暖:“好啊好啊,一个人就够了。”
巫山大手一挥,一排蛤蟆镜全部退下,只剩他俩在车前。
白云暖左顾右盼,看看时间,上班都快迟到了,怎么也不见他打电话催催要找的人?
巫山埋头拉开车门。
白云暖:“人呢,你不是要给我找个人?”
巫山一勾嘴角:“我不是人呐?”
白云暖:“你?你送我?”
巫山梗着脖子:“我送我媳『妇』儿上班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白云暖:“算了算了,你比我还忙。再说你去更得引起围观了,你到我们单位,跟熊猫出现在我们单位引起的轰动效果是一样一样的,就差个‘请勿投食’的牌子而已。”
巫山一勾嘴角。这小娇妻的发散『性』思维是他唯一自叹不如的地方,亏她能把自己铮铮铁骨一汉子跟国宝划上等号。
但是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妥协为车上保镖数量减为3人,车子把她送到离单位不远处停下,再让秋林护送她去上班,并且24小时陪同。
保镖这个工种,上班时间不定,没有休息日,没有节假日,更没有自己的私生活,也不允许谈恋爱。
女保镖最多可以工作到30岁,男保镖可以干得略久一些。
秋林现年25岁,也就是说,还有5年,卸任之后才能谈恋爱,过属于自己的生活,除非她提前离开这一行。
广寒锁曾经沮丧地想,自己至少还得再等5年,才可能对秋林表白,不过好在这5年间还可以看见她,只是不得不把感情隐藏在心底,而且还不能让感情影响了工作,这算不算痛并快乐着?可也比光痛好,知足吧
“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里山的少年壮如山诶/高山长青涧水长蓝/姑娘和那少年永不分呀/碧水长围着青山转/啊啊啊诶诶诶”
脚步轻快哼着小曲儿的老夫人难得一见,搞定了大儿子的终身大事让她心情非常好。
她很喜欢这首歌,以前年轻时是把姑娘和少年脑补成自己跟天行。“巫山”这名字也是从这首歌里来的。男孩子嘛,就该伟岸得像山一样。
虽然次子不幸身材没出落成山之伟岸,但至少人家胸怀宽广得像海,那也不错呀。
家丁们一口一个“恭喜老夫人”,让沈长歌心花怒放,前一阵因麻阳受伤还有塔罗珠导致的阴霾彻底一扫而光。
想起今晨,小两口来给自己和天行请安,是甜甜蜜蜜牵着手来的。两个人都是一头乌发,一件白衬衫,一脸的笑容,清水芙蓉般清清爽爽,多么般配,多么养眼!
小白知书达理十分懂规矩,虽然嘴不是很甜,不会说那些讨人喜欢的话,但做起事来都是实打实的,不会虚浮地飘着。相处越久,就越喜欢她这种个『性』。
有数据分析表明,在本国离婚家庭中,47的离异是由于婆媳矛盾造成的,婆媳矛盾已经成为了整个社会的现象级困扰。
但沈长歌一点儿也不担心这个。她自信把小白视若己出;而小白也不是那么多事儿的人,万一有什么问题,好好沟通就行了,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午饭的时候是家丁老文负责餐厅的安排,她过来跟沈长歌搭话:“老夫人,看您心情可真不错,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沈长歌:“是啊,人逢喜事精神爽。就是他们都忙去了,剩我一个人,你坐下陪我一起吃午饭吧。”
巫天行也找他的棋友过招去了,他这个爱好沈中自有黄金屋,她觉得棋盘上兴许也有这些,要不天行怎么能对着它瞅一天呢?
偌大的餐厅,偌大的餐桌,虽然富丽堂皇,虽然丰盛美味,但一个人用餐还是显得孤零零的。
家丁老文在巫氏大宅里资历很深,巫天行、巫山、巫海他们不在的时候,她就不用那么拘谨,于是遵命坐下陪沈长歌共进午餐,不过她当然很知趣地不会真地胡吃海塞,只是点到为止,关键字是“陪”。
老文小心翼翼地挑起话头:“大少爷今天不知道会不会回来吃晚饭,公司那么多事,他又那么多天没去上班了,一定很忙吧。”
沈长歌:“是啊,他不在的这些日子就是辛苦麻阳了。”
虽然不再跟麻阳学书法,但总算不像被“塔罗珠”闹得鸡飞狗跳时关系那么紧张了。其实沈长歌十分关心他,但是又不好表现得太过明显。
老文装做随意地提起:“我听说今天早上出门前,少夫人闹着让大少爷亲自送她去上班。都已经有5个保镖了,保姆车里差点坐不下呢。”
说完飞快的脸『色』。
沈长歌显然没有get到老文的用意,笑着表示理解:“是哦,小两口新婚,牛皮糖似的恨不得时时刻刻腻在一起,上个班要一整天见不到呢,难免难舍难分嘛。”
老文垂下眼睑望着自己面前的汤附和道:“是啊是啊,也可以理解,只是希望大少爷不要影响工作才好,那样少夫人罪过就大喽。”
沈长歌依旧没“抓住重点”,她不无骄傲地说:“大山这孩子就这点好,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很拎得清的,一定不会影响工作。”
老文:“那就好那就好,大少爷是做大事的人老夫人,这汤凉不凉,我给您重新盛一碗?”
沈长歌:“不用了,还热乎着呢。”
老文谨慎地说:“对了,我还听说,昨天有一个女孩子因为大少爷结婚而『自杀』未遂,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