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岳皱眉:“怎么呢?”
这人以为他生气了,就吓得一寒,却已经知道他根本就不懂什么斗蛐蛐和这方面的知识,完全是给别人办事,来抢他的蛐蛐,可命要紧啊,但对蛐蛐的挚爱,还是让他看到俞岳这么下手,心疼地喊了出来,说道:“这蛐蛐不能这么抓,得在瓷盒中放少许大米,用小软毛,挑|逗蛐蛐,让它自己进入盒子中。这将军蛐蛐,有专门的瓷器盒子,就在旁边,贴了标签的!”
俞岳暗骂一声:“真他娘地麻烦!”,却只好小心翼翼的根据这人的指示,将瓷盒子放在铁笼子的一个小出口,拿着小软毛,将这将军蛐蛐给弄了进去,随后,又盖上孔洞的盖子,不过,他一看有这么多只蛐蛐,鸡毛似乎也特地发来几张照片,只好又把其他三只蛐蛐给装好,天气太冷,还在这暖室中,找了个通气保温箱,将瓷盒子放在里面,随后,又把这人拖到屋中,用毛巾继续绑着嘴巴,却把这人拖到里屋中,也不拴着,而是丢在床上,说道:“在客厅的沙发上有刀,你自己可以挪动过去,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叫或报警,否则,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就别想在这行当中混了。知道不?”
这人看到俞岳将他那几只好蛐蛐给带走了,欲哭无泪,但终究到底,还是命重要,就眼泪哗哗的点头,俞岳立刻带着保温箱,将这卧室门微微一掩,就出了408房间,随后,快步冲下来,把头上的头套给摘了下来,在楼下的角落中,很快看到等待已久兴奋匆匆的鸡毛等两人,看到他提着的通气保温箱,脸上满是兴奋,却立刻出了这老式小区,到了外面,才都纷纷舒气,却不知道俞岳微微掩着的那卧室房门,竟然有些问题,等他一走,竟然自动给关上了,吓得这人呜呜地乱叫,在床上到处折腾,直到第二天,才有人来,把他从痛苦的深渊中解救了出来。
三人又打车回到酒吧街,随后,鸡毛和他兄弟就带着俞岳,顺着这酒吧街,转向其中一条街道巷子,从繁华的街道突然渐渐发现周围房屋,渐渐矮了不少,路两边还有些绿树等,俞岳就问鸡毛,他们这是去什么地方?
鸡毛笑道:“当然去斗蛐蛐的休闲农庄了?现在是冬天,蛐蛐不容易存活,需要专门的暖室才能作为斗兽场。放心,不是很远,下个路口,就到了!”
俞岳道:“鸡毛哥,我这人对蛐蛐不感兴趣,这样吧,你告诉我皮颂什么时候会过来?他走那条路?我很想快点见到他,让他帮个忙啊?”
鸡毛皱眉道:“皮颂可不喜欢陌生人,你就这么贸然地跟他见面。恐怕你会吃哑巴亏的。兄弟,我看你这人也直爽,还给我办了件这么漂亮的事。我鸡毛是不会亏待兄弟的,走,咱们去斗蛐蛐,让你鸡毛哥好好款待款待你。等皮颂来了,由我来介绍。他的戒心也就不那么强了。”
俞岳心里一想,并不想要答应,但看样子不这么做,似乎无法打消这鸡毛心中的疑虑,他可不想到时候皮颂没干掉,又得罪了这鸡毛,看样子,他在道上还有些威望,肯定有不少兄弟,还有他背后有个不知强弱的九指强,只好点头,就跟着他们继续走,一路上观察附近的建筑等情况,牢牢地记在心中。
十几分钟,他们就到了绿树茂密的路道,随后,顺着一处竹林小道,不是太远,就一条直线,很快,就来到一处大农庄的前面。在农庄门口的看守大爷,似乎认识鸡毛,但还是打了个电话,才让鸡毛进去。
俞岳走入农庄,看到前面是一个休闲农庄,但在农庄后面还有一栋小别墅,而在旁边,还有个玻璃状的明亮大棚,里面似乎种植了不少蔬菜果木等,在这大冬天的,也开得生机盎然,瓜果累累,显然,是个控制温室光线的玻璃大棚,不过,鸡毛却没有带着他们走向那个大棚,而是绕过休闲农庄,绕到那栋小别墅,门口有人,鸡毛就过去说明了来意,等了片刻,就有人叫他进去。
小别墅里面很豪华,有点金碧辉煌的意思,明晃晃的金钱气息逼人而来,让俞岳感觉很不舒服,这有点像是暴发户在炫富的样子,但又没办法,别人是富人,他的房子想怎么装修就怎么装修,就算刷成黄金色,也与他这种人无关,也不是他这种人能够来的地方,现在也不过是鸡毛的缘故,才有缘来这里,顿时穷人的自卑立刻就展现了出来,心里很想抽自己两巴掌,这至于吗?
很快,就有身体发福的中年男子一脸暴发户的样子,叼着根雪茄,从楼上走了下来,有些高傲地看着鸡毛,问他有什么事?
鸡毛立刻恭敬地来到这男子的面前,点头哈腰的说明自己的来意,还将那保温箱提了过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让这男子看,可惜,这发福男似乎不太懂蛐蛐,就夹着雪茄,勾了勾手,旁边一个八字胡男子立刻就走过来,熟络的打开保温箱,将里面的瓷盒子拿出来,还待着单孔放大镜地查看这瓷盒子中的蛐蛐,随后,就点头道:“老板,确实是上等货色,不过,看着有点眼熟,有点像学仔的将军!”
“哟呵~将军是吧?有点意思!”
这发福男冷笑道:“不过,老子才不管将军不将军的,只要有蛐蛐就行。鸡毛,带了多少钱?你应该明白我的规矩,赌本少了,我可不想乱折腾!”
鸡毛点头,表示明白,道:“皮颂一直渴望跟将军斗一斗。我的赌本,可能让黄爷看不上眼,但那皮颂可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