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皮颂已经坐着出租车,到了那斗场农庄,气得俞岳暗骂鸡毛那混|蛋果然说话大嘴巴,一点准信都没有,不是说,坐出租车,对蛐蛐不好吗?反而让自己扑了个空,但他还是立刻冷静下来,琢磨下一步计划,就试探性的说道:“鸡毛哥,我现在还在外面,有点事啊,恐怕要半个多小时才能回来。这样吧,你说说你们什么时候会结束斗蛐蛐的赌赛?”
鸡毛似乎觉得他太不把自己的事当回事了,就说道:“俞岳,你这是干什么啊?花这么多精力,到处折腾。好不容易见到皮颂了,结果,你又不在!哎~算了。估计要一个小时,就能完成比赛。你尽快赶回来吧,不然,错过这次机会,我可不会再给你找机会了。就这一次,算是给你的人情!”
俞岳嗯嗯的明白,就挂了电话,走出这破屋的木门,来回在这破烂的巷子中走来走去,气得怒骂,忙走出这巷子,来到那竹林小道外的大道上,买了杯奶茶,一边喝着,一边琢磨着其他计划,随后,他就在这竹林小道的周围找到一块板砖的凶器,心想实在不行,他娘地,就在这竹林小道的附近偷袭,他可不敢在武吧附近啊,那里人流量太大,稍不注意,就会被抓,何况,皮颂也不好对付,就这偏僻地方,若偷袭不成,也好开溜。
他就在这竹林小道,找了个地方隐蔽起来,一直苦等,盯着远处的农庄大门,终于熬到一个多小时后,果然看到皮颂走了出来,结果,那鸡毛和他兄弟也跟着走出来,竟然陪着皮颂一起,朝竹林小道这边走来,气得他暗骂,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鸡毛这混|蛋跟着皮颂一起出来干嘛呀?随后,就看到鸡毛给他打电话,皱眉的问他,在怎么地方?皮颂快走了?最多等十分钟。
俞岳却只好熬着,说快到了,等等吧,语气显得很着急,却让鸡毛很是不爽的挂了电话,跺脚地骂了声,就陪着皮颂,笑呵呵地朝竹林小道这边走来,路过他,却不敢跳出来,偷袭皮颂,担心偷袭不成,又把鸡毛等人给惹毛,那事情可就大了。只好眼睁睁看着皮颂从他的眼前走过,来到竹林外的公路旁边,还真在路边,等了十分钟,可惜,他还是没有出现。
鸡毛很不耐烦的又给他打电话,俞岳就只好低声说:“我这里还有点事,恐怕还要十几分钟……”
话还没说完,鸡毛就骂了声草,挂了电话,随后,就想要给皮颂道歉,却看到皮颂一掌将鸡毛推翻在地,而他兄弟立刻上前,却被皮颂一把抓着喉咙提了起来,直接摔在地上,却一脚踩在鸡毛的胸口,低着头,盯着他,国语不太利落的骂道:“丫蛋的,你玩我?”
鸡毛吓得忙从怀中拿出一沓钱,递了过去,皮颂就一把拿过这一万块钱,却直接拍在鸡毛的脸上,重重地拍,啪啪作响,骂道:“老子愿赌服输,这钱就留着自己吧!草~浪费老子的时间,冷死老子了!”
说着,那一沓钱就砸在鸡毛脸上,却散了,飞得到处都是,而皮颂却看都不看,抬头,就走向对面的人行道。
俞岳看得脸色有些不好看,这皮颂果然脾气也不太好,竟把鸡毛羞辱得成这样,不知道以后碰到自己会不会为难他,可现在已经容不得他多想,忙从竹林中小心地来到公路边,避开摔在雪地中的鸡毛等二人,不过,两人正在地上捡钱,也没心思看周围的情况,而他就盯着对面的皮颂,很是担心他就这样,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走了,而且他手上似乎没有保温箱之类的东西,应该是斗蛐蛐的时候,被那将军给杀了,也就没心思再弄什么保温箱。
结果,他却看到皮颂,竟然走到对面的人行道,就顺着向上走,最后,转到其中一个巷子中,顿时大喜过望,猛地从竹林中窜到对面人行道,快速超捷径的跑到那老式街区的暗淡巷子中,戴上那头套帽子,掩盖着自己的面相,只留着眼睛口鼻,拿着钉子木棍,就在这破烂的门墙后面贴着埋伏,果然,不到五分钟,皮颂就步伐稳重地走了过来。
俞岳贴着门墙,用眼角余光看到他从门墙外的巷子中走过去,立刻轻脚却又快速地从这破烂门墙中钻出来,旁边还有一块类似洗衣台的石台,上面已经长了些青苔,但他却猛地脚踩在上面,用力一纵,人就腾空而起,也不怒喝,就杀心大起的挥动夺命木棍,狠狠朝皮颂的脑袋砸去。
也不知道是他踩着石台发出些许声音,还是他的杀意太浓,这皮颂竟本能地转过身来,在暗淡的巷子中,立刻看到他这个腾空扑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但本能地双手立刻抬起,护着脑袋,硬生生地挨了一棍子,棍子上的钉子,直接扎在他的手臂之上,巨大的力量将他震退了好几步,木棍从他手臂上拔了出来,直接带出了好多鲜血。
俞岳一看,偷袭之下,这皮颂竟然还有这么快得反应能力,见皮颂被震退,他落地之后,又猛地脚尖用力,又冲了过去,挥动木棍,又朝他砸去,但皮颂却反应过来,疼得暴怒的猛喝,双眼怒目圆瞪,竟气势凶猛,把他给吓了一跳,手上木棍就缓了缓。
这皮颂竟猛地朝木棍猛地一抓,硬生生地接住他这一棍子,不过,手肯定也被木棍上的钉子扎伤,然而,这人似乎不知道疼一样,抓着木棍,竟猛地一拉扯,他就身体略微不稳,朝前一扑,皮颂就一拳砸在他的胸口上,砰地一声,他感觉胸口好像被大锤狠狠砸了一下,感觉瞬间有些气闷,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