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刘建斌反应奇快,看动作就像是玩枪的老手,将包晓清摔在地上之后,拿枪的手,顿时一松,左手瞬间就伸出来,将掉下去的枪一把抓在了手中。俞岳此时正好抓着刘建斌的右手手掌,又是用力一拧,倒是把刘建斌疼得眉头一皱,但左手枪瞬间抬起,就杵在他的太阳穴上,骂道:“小子,你他妈再动一下试试?”
俞岳忙松开刘建斌的手,还双手举着,往后退去,道:“别冲动,不要冲动!”
包晓清似乎被摔得很疼,顿时哭喊地骂道:“刘建斌你这是干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知法犯法呀?”
刘建斌说道:“晓清,你难道想要看到我去坐牢吗?咱们十多年的感情,难道还抵不过这么个陌生人?”
包晓清哭叫道:“这不是陌生人不陌生人的问题,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这些年难道都白活了吗?这是家里啊,你怎么能干出这些恶事?”
“晓清,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你不要管好不好?别报警啊,咱们十年夫妻,可不能因为你一通电话给毁了。”
包晓清虽然心里痛恨刘建斌在外面瞎搞,但终究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公被抓紧监狱啊,可是抬头看到俞岳被殃及无辜,又道:“可他是无辜的啊?”
刘建斌道:“放心,我只是想让他帮忙处理后事而已,绝不会连累他的!”
包晓清这才舒气,可俞岳却微微皱眉道:“刘建斌,我发誓给你保守这个秘密,但我还有一事,要你老婆帮忙!”
刘建斌一愣,就看向了包晓清。
包晓清脑子还有些糊涂,心里满是害怕,尤其是想到老公在他脸上摸着的鲜血,就发愣的抬头看着他,道:“我有什么事能够帮你?”
俞岳知道包晓清这是惊吓过度造成的脑子混乱,就道:“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你回来给我拿武吧的请帖?”
包晓清这才啊了一声,脸色却很难看的抬头看向她老公,刘建斌果然就怒目圆瞪地盯着她,骂道:“好你个贱人,老子问你有没有武吧的请帖?你他妈说没有?这小子却说你有?你他妈想要干什么?”说着,就一脚将包晓清踹翻在地,疼得她趴在地上,眼泪汪汪的哭喊道:“还不是怪你这死鬼在外面乱搞?去武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在外面乱搞的事吗?我给你?这不是要气死我吗?”
刘建斌这才舒气,但又恶狠狠道:“你跟这小子又是怎么回事?”
包晓清在这个时候还是惊得冷静下来,抽泣的说道:“我听说这小子在找武吧请帖,兰兰姐给了我电话,我就想让他来帮忙。捉你们这对狗男女!”说着,几乎咆哮出来,眼泪也如泉涌,可想,包晓清心中的委屈,却在他老公面前,如此露骨的说出这些话,对她来说,心里该是多痛啊?
可俞岳却不知道包晓清现在这泪流满面哭嚎的样子,是真伤心,还是装傻掩饰内心的慌乱,但他也不想刘建斌误会,耽搁太多时间,就点头道:“我们确实去了你们约好的宾馆,可惜,扑了个空!”
刘建斌脸色很难看,但面色却轻松了下来,似乎相信他老婆没有背叛自己的意思,但俞岳估计这人恐怕也没时间想那么多,毕竟还有一具女尸要处理,果然,这刘建斌就呵斥着包晓清,将那请帖拿出来,交给这小子。
俞岳终于拿到这请帖,立刻贴身放在内衣里面,心里却在懊恼暗骂,为了个请帖,竟然碰到这么多事,太他娘折磨人了,现在还卷入杀人案件之中,心里思索着办法,却被刘建斌指挥着,将身上的血迹处理干净,就立刻让他拉着这大皮箱子,走了出去。而刘建斌就跟在他后面,手枪肯定隐藏在羽绒服中,他只得任凭这人指挥,拉着这装着女尸的大皮箱子,从八楼坐电梯,到了小区外面,随后,又坐着出租车,到了郊外的公路边,又指挥着他,拉着这大皮箱子,顺着这公路往前拉着走。
现在已经是晚上,六七点中,天色都渐渐黑了下来,但他不得不被刘建斌控制,一直在这公路上走了好久,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还从这国道上走了下去,转到一处乡镇公路,来到一处河流的桥上,从旁边的山上搬来一块大石头,用绳子穿着大皮箱子,又将这大石头捆在上面,最后,两人一起用力,将这大皮箱子连同石头,一起从这桥中央,推了下去,只听见咚的一声轰响,在夜幕下,尤为响亮,捡起了一连窜水花,不过,周围没有人经过。
等他们从这桥上走了好几分钟,才看到有车辆从一旁开过来,似乎还非常热情地想要搭乘他们进城,结果,被刘建斌摇头拒绝,而俞岳也不好自作主张。
等他们再次来到国道公路旁,刘建斌就和他分道扬镳,道:“你我就此别过,不过,这事你知我知我老婆知,我不希望有第四个人知道。还有那凶器上面,可是有你的指纹,所以,你最好不要想什么歪主意?当然,我相信你明白目前的局面,对你我都不利,所以,闭嘴才是最好的良言!”
俞岳冷道:“放心,我相信咱们不会再有交际之日。就此别过,自求多福吧!”
刘建斌冷哼一声,就消失在国道的黑暗之中,而他也忙顺着国道的另一边快步走去,随后,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打车回到了城里,心里却骂了个底朝天,真他娘地运气霉到家,虽然和那女人上了床,但结果,却栽进了杀人陷阱之中,好在看刘建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