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警察还真有几分骨气,硬是咬牙硬气不说话,可俞岳却没时间跟他瞎耗,趁着这人还痉挛酸麻无力的时候,就用膝盖将这人抵在墙角,不得动弹,左手继续捂着这人嘴巴,匕当场就刺在了这人的肩膀上,疼得这人剧烈挣扎,但还有些痉挛,就被他死死压住了,眼睛却如恶狼一眼盯着这警察。
这警察似乎看到他这凶恶的眼神及下手的不留情,吓得有些不轻,忙点着下巴,在他手中呜呜咽咽的叫着,似乎想要说话,忙微微松开,果然,这警察说出皮颂在什么地方?心里略微舒气,忙伸手把这人抓起来,一掌就狠狠砸在后背脖颈,这人就晕厥在了地上,不过,他还是伸手摸了摸这警察的鼻息,有气,这重击后勃颈,使人晕厥,这是他在军队中学到的克敌技艺,不过,这手法很危险,力道轻重,必须掌握好,否者,一掌下去,不是没把人拍晕,就有可能打死人,还好已经有了些经验。
他忙朝巷口跑去,想要快点离开这危险之地,然而,还没跑出这类似岔路的巷口,刚一步跨出,竟心里猛然心悸,头皮也在麻,好像感觉到一股莫大的危险逼近,忙本能地脚下一错步,在这巷口,身体就失去了重心,朝旁边歪倒下去,接着,他就听到扑哧一声的轻微枪声从转折巷子中传来,似乎装上消音器的枪声,还好本能的错步往下倒,身体上并没有出现什么被重重打了一拳或巨疼之类,暗淡的夜色下,也不知道那子弹打在了什么地方,不过,后面的墙上,似乎传来了一声轻微的碰声,略微舒气的同时,但也心头恐惧,他娘地是谁这么突然赶了过来?还装上消音器,我叉,这他娘地像是蓄谋已久啊!
在往地上倒去的时候,他就竭力瞥过头,看到那巷子中走来的人,果然就是刘建斌,距离自己不过两米远,在暗淡夜色下,似乎都能看到这人脸上的狰狞与凶恶,看一枪没击中他,竟然没有再来一枪,而是快步冲了过来,抬起一脚,就踹在他刚倒在地上的肚子上,力道之大,当场把他踹得在地上滑了一米多远,也疼得肚子钻心,勾得像虾米一样。
刘建斌似乎恼怒非常,一脚踹出后,抬起就是一枪,没有朝他脑袋上开枪,而是想要朝他大腿上开枪。
不过,夜色暗淡,似乎有些影响到刘建斌的视力,加上俞岳虽然被打得勾如虾米,但眼睛却竭力关注着刘建斌的动向,随时准备逃离此地,然而,见这人猛然开枪,本能的四肢伸开,竟然一枪就打在他的肚子之上,疼得肚子好像被狠狠拍了一下,也许是近距离射击,他似乎能感受到子弹从他肚子中穿出的感觉,接着,就感受到肚子钻心的疼,忙捂着肚子,不断在地上,往后缩,在暗淡的月光下,就拖出一条血路。
刘建斌看到这血路似乎非常的高兴,狰狞的用枪指着他,咆哮道:“你这小子还真是运气好啊!竟然把派出所折腾出这么多事,还把老子的任务给破坏了?还上了包晓清那贱人!你该死!真该死!”说着,手枪不停的点着俞岳,似乎想要立马开枪。
然而,俞岳在后退的时候,其中一只手却从怀中摸出了一根雷管,趁着血路后退的时候,轻微地滚在地上,他们两人距离本来就近,不到两米,刘建斌似乎喜欢欣赏耗死猎物的游戏,就步步紧逼,朝他走来,就准备开枪的时候,他却冷笑道:“刘建斌,你想要杀我?你真以为有那个能耐啊?你以为是我害死了那个阿坤?你似乎忘记了阿坤是为何生不如死的?我杀他,不过是成全他。你的任务是他,只可惜,阿坤想要寻死,你却错过了最佳的时间,这怨不得我!你知道阿坤擅长什么吗?你想要杀我?你看看你的脚边又是什么?”
刘建斌以为他在使诈保命,但还是担心,就用枪继续指着俞岳,但眼角却瞥向了地面之上,立刻就看到黄纸包裹的雷管,猛然想起阿坤除了会调酒外,就是制作炸弹,刘建斌可是知道阿坤得知小薇的死与自己有关,就心存死志,也许真的如他所言,阿坤想要寻死,这小子就把阿坤给杀了,但这杀人可不能白杀,也许做成了交易,刘建斌可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念头闪过的瞬间,也来不及开枪了,就猛地朝旁边一扑,果然,砰地一声,传来一声爆炸,不是很响,但在这夜色之中,却又是如此的震动,瞬间,就惊动了周围居民。
而俞岳知道这雷管的威力,不是很大,只是个恐吓型的雷管,威力又限,但却瞬间吓得刘建斌扑倒在地,就在爆炸的瞬间,他忍着肚子剧痛,爬起来,用身体挡着爆炸时的飞溅之物,猛地扑到了刘建斌的身上,抓着他的手枪,狠狠地朝地上猛砸几下,就把这手枪给砸掉了,随后,身体站起来,朝旁边扑去,伸手就想要去抓这手枪,然而,刘建斌这时也反应过来,眼看着手枪距离他不远,一把就抓着他的大腿,猛地朝后面一拉,直接把他拉趴在地,就没抓着手枪。
而刘建斌也猛地爬起来,朝那手枪冲去,俞岳却被这拉趴,疼得肚子巨疼,但来不及思索太多,疼得爬不起来,就翻转身体,躺在地上,一脚踹在刘建斌的身上。
刘建斌也不过是慌忙朝手枪扑去,心急如焚,因此,身体重心并不稳当,被他这么一踹,也立刻歪倒在旁边。
同时,他也不顾肚子上的伤势,猛地爬起来,将刘建斌扑翻在地,不再管那手枪了,随后,就一手拔出小腿上的匕,嗤的一声,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