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指强告诉他,皮颂被转移到市公安的研究所医院,被严加看管着,然而,在十天前,已经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而昨日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了普通病房中正在修养,想要进入那研究所医院,非常困难!
俞岳知道九指强在打什么鬼主意,才会在这段时间中如此精心的照顾他,还隐藏其行踪不被人现,但对于电话中的言语,他并不太怎么相信,只是将具体情况询问之后,让包晓清留在公寓,而他就小心的出门,先找到丁玲,给自己又化了妆,又到小镇别墅中拿着需要的东西,这才坐车来到研究所医院。
这虽然是公安研究所医院,但还是向外开放看病,不过,只是前院,在后院两栋楼,却被严禁封锁,在后院的大门口不仅有门卫,还有站岗的,一副军事重地的派头,他不敢在这后院位置停留,只是路过的看了看,就觉得进入这研究所医院,确实非常困难,但他一点都不甘心,就在周围寻找楼房的楼顶,小心地观察后院的一些情况,将什么监控房屋建筑,都囊括详细的画在白纸上,仔细研究一番,确实有进入的地方,就在旁边的一边围墙上,然而,那里似乎有监控,里面也有很多监控,感觉有点36o度无死角的感觉,不过,没有进入过,也不能这么肯定,所以,他还是决定冒险进入。
深夜时分,周围的灯光都黯淡了下来,他立刻来到路道旁边的围墙边,看了看来回的车辆,并没有多少,立刻抓住机会,就一个快冲,爬上了围墙,但肚子还是被拉扯得很疼,还好忍住了,上面有玻璃渣子,但他带着皮手套,就没有受伤,但骑在围墙上,却看到对面电杆上的摄像头,看来从这里进入,绝对会被现,但他也不相信钟队等人这么多天一直如此严防死守,也觉得不太可能会知道自己已经查到了皮颂的下落,毕竟,这个消息,被钟队及手下严防死守着,不应该有机会透露给他,而且刘建斌似乎也只知道他跟包晓清的关系暧昧,应该不知道他跟鸡毛有什么关系,借助九指强的势力,虽然如此,但还是小心的打电话到包晓清那里去确认,确实没有跟刘建斌说他跟鸡毛或九指强的一些关系,因此,在守护上应该没有那么绷紧,何况现在还是深夜,不过,他还是在墙角中蹲了十几分钟,他就在旁边的一栋楼外面,却没有现什么异常动静。
现在的他有点像是受惊的小鹿,噤若寒蝉,因此,格外小心,穿过了这栋楼,旁边就是一条路道,通往前面的门卫室,但路道对面就是研究所,不过,他伸头朝路道边看,却现前后都有监控探头,俨然无法全然避开,但路道两边有半米多高的树丛,他就钻入树丛中顺着摸索着前进,到了灯光的暗处,才从树丛中窜出来,跑到对面树丛中,虽然依旧留下了人影,但非常模糊。
很快,他就到了研究所大楼的后面,看了看,现皮颂安置的病房,似乎不在这研究所的背面,而是在正面的某个位置,在背面看了看,现墙上一根白色管子,似乎是厕所管道之类的东西,忙抓着拉扯了几下,挺结实的,而且上面还有些铁质环扣,就抓着爬上去,试了试,能够承受,就忍着肚子疼痛,艰难地爬到这研究所的屋顶,随后,趴在屋顶的正面,却现外面有些光线,都是些路灯之类,有些皱眉,还好不是很明显,只要小心点应该没有问题,很快,就确定好皮颂的位置,拿出身上的细绳系在上面的管道上,就悄悄地从正面墙上滑到三楼的床边,顿时让他想起在人民附属医院的场景,心里有些异样,但还是咬牙,很快到了窗边,现没有拉窗帘,但透过外面的些许灯光,能够隐隐看到房间中的病床上,确实躺着个病人,但里面却有两架床,不能确定皮颂在那一家床上。
而在旁边的床上竟然也躺着个人,这里是研究所后院,不可能有太多的病人,就算住院,也肯定是在别的地方,而不是这里的禁区,十之八九,这床上的人可能就是警察,心说不好,果然,守护严密,除非自己有枪,否则,很难在这样的情况下把皮颂毙了,而且自己能否全身而退,根本不清楚,只得咬牙放弃,慢慢又爬上了楼顶,又从后面下去,又从围墙上爬了出去,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看来确实如自己猜想,刘建斌不知道他有着九指强这等势力可以利用,不可能进入此地,当然,也必须严防,不得出现什么意外。
俞岳从这里出去之后,又趁着黑夜,绕了两圈,才打车回到了城西的租房之中,躺在床上思索,看来想要在这研究所医院中动手是没有可能了,难道自己真的要等到皮颂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等到皮颂被审判或转移的时候吗?才能动手吗?哎~算了,只得让九指强继续派人,注意皮颂的动向。
既然这件事被迫继续拖着,他只好暂时放下,随后,脑海中就浮现出另一个让人棘手的问题。
次日醒来,他没敢继续以这装束出去见人,害怕昨晚在研究所后院留下什么痕迹,立刻让丁玲过来,给他化妆,随后,才打车到了九指强给他们安排的公寓,找到了包晓清,跟她简单的说了情况,她竟高兴地扑在自己怀中,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有些不知道包晓清是什么个意思?他也不想理会,就让包晓清化妆之后,他们才离开了这公寓,直接打车,到了城外的客运休息站。
这里其实就是一处客运站进城之前的休息站,路边有饭馆和市,背后是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