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岳大喜,也用川话说道:“哎呀~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老乡啊!”
小伙子道:“天南地北,能够见到老乡,真是太好了!我叫李东兴,乐阳的。兄弟,你呢?”
俞岳道:“啊~你是乐阳的?真是老乡啊!我,俞岳,也是乐阳的,不过,不在市里,而是在小镇。”
李东兴顿时大喜,和俞岳来了个熊抱,随后,非要拉着俞岳,到旁边的包厢中,一起喝酒聊天。
俞岳心想反正在这个世界人生地不熟,也就跟着李东兴,到了包厢,还有两个同乡,三个姑娘在陪酒,李东兴立刻又叫了个姑娘来陪俞岳。
他开始还有些扭捏,被这女子端着酒在他身上引诱式地乱摸,还把她的胸脯往自己身上乱蹭,确实很爽,但有些尴尬,身体还有些发僵,不过,随着喝酒渐入佳境,他也放开了,麻蛋,这不是现实世界,好不容易摸着个饱满女人,怎么能放过呢,就和李东兴等人,沉浸在喝酒玩女人的境界之中,还好他当兵的,酒量不小,在这饱满女人的胸口身上又亲又摸,刺激得老二都雄壮昂起,但等这女子的手朝他下面乱摸的时候,他猛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就抓着这女子的手,微笑地摇头,随后,让她喝酒,又跟李东兴他们聊天。
喝到酣处,李东兴等三人是无话不谈,俞岳脑子也有些发晕,但还算清醒,就有意无意地牵扯到了这皮颂是谁?
这李东兴也真好客数落,他们的包厢,在二楼,就拉着到了二楼栏杆处,其实就是一些工厂钢管改建的栏杆,酒吧中,还有不少工厂管道的设施,被改建装饰,成了酒吧特色,在半空中还吊着一些铁笼子,里面站着三点式地漂亮女子,搂着铁笼子,跳钢管舞呢,酒吧音乐也吵嚷动感,而李东兴就拉扯着他,趴在栏杆上,指着下面的舞厅吧台等地,李东兴指着其中一个带着头巾的强壮男子,在俞岳耳边大声说道:“那戴头巾的就是皮颂,听说跟这老板武江是好兄弟,在这里看场子呢!”
李东兴还给他指了指老板‘武江’、滨哥、调酒师‘阿坤’等人,俞岳就在李东兴耳边说道:“看那皮颂的面相不像是中国人啊?”
李东兴摇头晃脑地大舌头说道:“对啊,是个老外,好像是菲律宾人。国语说得不利落!怎么,你对这皮颂感兴趣?不过,我听说这家伙挺能打的,前几天有人来这里喝酒,结果,闹事了。那人是个健身的,一身肌肉,在包厢里发狠,结果,却被皮颂三两拳打趴在地,整个人都在发软抽搐,给拖了出去。我们在旁边看热闹,都差点没被吓死。那拳头下去,真他娘地狠啊!”
李东兴说得起劲,却让俞岳听得脸色难看,果然关乎性命的任务,果然难啊,貌似是个格斗高手,听说是个外国人,莫非是练泰拳的,不然,拳力不可能这么狠重啊,在这武吧中,肯定别想对皮颂做出什么异常举动,不说引起轰动,被围攻,就算没人帮忙,恐怕以他的格斗术有些对付不了皮颂,不能硬来,必须得智取。
他看李东兴喝得话很多,走路都有些晃悠,但兴致很高,继续跟他闲聊着皮颂的事,不过,他也知道的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皮颂如何打别人的丰功伟绩,只好将李东兴拉进了包房,结果,那俩哥们儿也口不择言的吹嘘皮颂牛叉,武老板也威武,更是让俞岳死了在武吧中动手的信心。
十二点多,李东兴等人非要闹着去开房,好在离开武吧的时候,是李东兴等人结账,俞岳没有假装凑热闹的去结账,害怕等一下真让自己结,僵在那里,不好收场。李东兴好客,喝得实在头晕了,也没关注到这些情况,多少让俞岳心里好些,只是在拿衣服的时候,李东兴那两兄弟看到那军大衣,双眼一瞪,就叫道:“兄弟,行啊?你穿成这样来酒吧,你是头一遭,牛~”
俞岳感觉有些脸红,好在都喝得晕乎了,也都少去不少尴尬,出了武吧,寒风刺骨,顿时脑子清醒很多,心里琢磨是否与李东兴他们分道扬镳?不过,听李东兴的意思,他在这里混得不错,是当地的一个包工头,不是大工程的建筑,就是包了个工地,而其他两人都是他的老乡,是来工地上帮忙的,不过,寒冬腊月,今早又下大雪,所以,这两天还没开工,就出来玩。
他们三人都各自搂着个女子,准备去开房,俞岳其实也很想去,李东兴也拉扯着,要他去,可还是被他拒绝了,但是要了李东兴的电话,是一张名片,就将他们送到出租车上,随后,自己又回到武吧的街道外面,夜深了,但这娱乐城好像才刚开始,看到很多夜店女子穿着皮衣,但双腿却穿着丝袜,就这么从这个酒吧穿行在那个酒吧,人心的浮躁已经在这灯红酒绿充满金钱yù_wàng的时代中慢慢呈现了,这些女子,不说全部,至少有很大一部分,就想在这种风花雪月的地方,碰到个有钱人,yī_yè_qíng的赚点外快,或运气好,能碰到了富二代什么的,嫁入豪门,其实都是痴人说梦!
要真那么容易嫁入豪门,那些富家子弟是傻子吗?这些想法的女子存在什么心理?他们都不知道吗?不都是看中他们手里的钱吗?能赚钱的富人,怎么会傻着让你住进来,分他的家产,不过是一些人的痴人说梦!心理在作祟而已!
希望?要真有那么多希望?现实就不会这么残忍的打趴下了大部分人,而只有少部分人高高在上,可惜,大部分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