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六个人如果有人要实施的话,那一定只有排骨了。
排骨在对着阳台发呆了一周之后,突发奇想,说要当一名作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将自己的这种跨越了时间空间的相思病写成文字。
而我们也终于了解到,所谓作家,就是把这些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用文字来展现的一帮人。
但毋庸置疑的事情是,排骨终于找到了一个海市蜃楼般虚无缥缈的目标,他要做的,就是等那个小姑娘长大成人,变成大姑娘。
我们一致觉得排骨对那个小女孩的畸形爱恋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但我们没有发言权。
当你没有经历过他的人生,所以对他的一切无权评价。
排骨退出“吊丝男士”的阵容之后,每天晚上陪着歼十一起做“简谐活塞运动”的人,又少了一个。
之所以说是又,是因为许久许久以前,我已经退出了这项意义十足的“全民运动”。
依稀记得那是一个燥热难耐的晚上,路灯下一对对情侣相互依偎,急不可耐地互相拥抱缠绵,好像要把对方抱紧身体里面一样,如胶似漆,难解难分。
眼前的一切景象都是显得那样充满诱惑。
于是我们听见歼十的床板又吱吱作响,熟悉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显得勾魂摄魄,于是我们更加的心浮气躁。
学校后山有一片树林,叫做“育人林”,取自“教书育人”之意。
但现在却被那些没钱去情侣宾馆的情侣用来当做鸳鸯同欢的场所,经常有低三下四而且无聊的人在白天的时候去寻找那些可疑的塑料制品,以及粘滑肮脏的液体。
只不过,戴了这个,就起不到“育人”的效果了。
而所谓低三下四而且无聊的人,基本上就是我们这些人。
就这样,无数肮脏而且恶心的人,在这里做着肮脏而又恶心的事情。
只有vivo,用一种宽容一切的豁达态度说道,其实这都是生理需求,要不然人类怎么繁衍,如果这些事情肮脏,那我们岂不都是肮脏和恶心的产物了?
我们顿时觉得有理。
就在那晚,我们看着远方树林,隐隐灯火,遐想着树林中隐秘而又撩人心扉的场景。
然后听着床板的响动,吱吱呀呀,窸窸窣窣,以及混杂着其他不明不白的声音,漆黑的夜晚,让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刺聋。
先是歼十的床板,然后是排骨的床板,六眼当然也不甘示弱,vivo那天没回寝室,但我知道,如果他在的话,对这些人丝毫没有影响。
而最后的情况就是,六张床铺,连我的都跟着一起产生了“共振”的效果。
我相信这是幻觉,因为我的手始终没有放在被窝里面,而是捂着耳朵。
时至半夜,依然不休,我顿时感觉生活毫无希望,恨不得从二楼阳台跳下去。
我很希望这些人可以稍微收敛一点,于是我走下床,只有歼十注意到我,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诡异而又嘲讽,道,“哇,你好快啊,这么快就完了?”
我走到阳台,看着路灯下面还站着那对情侣,互相拥吻缠绵,几乎和两个小时之前没有变化。
我只是想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于是我拿着毛巾出去洗脸,歼十问我去干嘛,我笑了笑,说“——洗内裤。”
而从始至终,歼十的手依然放在裤裆里面。
我把门关上的瞬间,眼前一片黑暗,掩盖住了所有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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