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语出惊人道,“我觉得还是带上套子比较安全一点!”
所有人默不作声,空气顿时凝固,像海水倒吸一般的寂静将我们瞬间吞没。
半秒钟后,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孩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颠倒众生,美如画卷,可惜,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我觉得她是当时在场的女孩子里面最好看的一个,至少应该是笑得最好看的一个。
接着,所有人爆笑起来,女孩们涨红着脸,手足无措,表情尴尬。
“莫言”同样略微窘迫,为了缓解这种窘迫,他竟然一本正经地补了一句,道,“我说的套子是手套,你们别想歪了!”
虽然是澄清,但我们觉得这句话显然是越抹越黑。
所有人笑得前仰后合,人仰马翻,有一个人竟然真的笑得跌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肚子。
有那么好笑吗?
有,当然有!
如果我们不是他的室友,我们可能已经笑得胃抽筋送医院急救了。
但此时,我们笑不出来,因为这个傻子加二百五加日后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竟然是我们的室友,我们其余五个,汗颜无地,“与有荣焉”。
而在我们当时能做的,只是尽量和他假装不认识,真的不认识!我们向毛主席发誓,我们跟这个傻x、傻x、大傻x,真的、真的、真的不认识!
就在我们极力回避这个“人间极品”的时候,他突然回头,好想寻找什么似的,突然看见我们五个人站成一排,于是他朗声道,“对了,我室友在这里,我让他们去买几副薄膜手套过来,六眼、排骨、歼十、vivo,你们过来啊!”
他竟然直接叫了我们的代号,被叫到的人像是被点了死穴一般,瞬间石化,僵硬的表情瞬间冻结。
我发誓这帮人回到寝室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莫言”的床板给拆下来烧掉!
庆幸的是,“莫言”没有叫我的名字,但是我不确定他不叫我名字的原因,所以我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我生怕“莫言”是那种像蛇一样用红外线观察物体的动物,只能看见活动的物体,只要我一动,他就会立马叫出我的名字。
“张文静,我就知道你最勤快,你去买吧!”——“莫言”始终还是不肯放过我。
张文静?我?
——没错,我就是张文静,这部人公,而且是一个男的。
我至今仍然想不通为什么我至今没有改名字。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这是一种很孝顺的说法。
而喜欢胡言乱语、胡思乱想的六眼给出了更犀利的答案。
——“你为什么叫张文静啊?我看见床铺上的名字,还以为不小心走进女生寝室咧!”见面之初,六眼如是问我。
“没有为什么啊,名字只是代号而已!”我这样解释。
“怎么可能,一个名字很重要啊,你看成大事的人,都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要是只是代号,那我们叫你王八蛋你答应吗?”六眼用极端论证法来证明我的错误,但是他不知道,相比较我的真实姓名,可能王八蛋更能让人接受。
我垂首不语,无言以对,看着极品到家的六眼忍不住想扳开他的脑子里面看看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然后六眼嘻哈笑道,“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出生的时候下面jī_jī太小,然后你爸妈把你当成姑娘了,才给你取这个名字!”
我一脸黑线,道,“你丫的一出生就勃起到十八公分啊?”
六眼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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