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的笑容,刺痛了花临凤的心,他冷眼瞧向一直站在身后的絮,道:“你先出去,我与夫人有些贴自的话要说。”
“是!”絮回答,随后转身欲离开屋子。
“站住!”却不想未央适时叫住絮,随后对着花临凤道:“今日真的有些晚了,夫君若是有话嘱托,明日也可寻个时间来鹊桥引。”
絮左右为难,闷着头待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这时又听到花临凤冷漠的声音,道:“出去!”
也就是这声音,让絮最终还是孤身一人出了屋子,顺手还将屋门给关的紧紧的。
未央想要阻拦时,却不想花临凤竟拉住了欲出门离去的未央,一个使力将未央扯入他的怀里,道:“你今日看到我,好似并没有往常那般高兴?”
“夫君来鹊桥引,妾身何时不高兴过?”未央有些生气的反驳道。
从未央今日的行为看来,花临凤知道今日的未央不开心,具体哪里不高兴,却又是他琢磨不透的,便又问道:“我看的出来,你今日有意与我赌气。”
“妾身只是个小小侍妾,怎可能会跟高高在上的夫君赌气!”未央偏头,避开花临凤火毒的目光。
这话语内透出些微酸涩味儿,着实让花临凤有些郁郁,最近几日他忙于估衣楼及茶庄的生意,对她是有些怠慢了,可是之前他也曾这般对待她,那时的她从没有出现过这种表情。
花临凤扯住未央的胳膊,逼迫着未央瞧向自己,见她依旧有意躲闪,便沉下面色,命令道:“看着我,别一口一口妾身的自称,即便你不是公主了,但也不能这般诋毁自己。”
“自那道圣旨传到惠兰轩以后,妾身的命便也随之改变,就算不愿意承认,也没办法,现在的南宫未央只是你花临凤的侍妾。”未央咬着牙,说出这句并非出自内心的话语。
“你真的这样想的么?”花临凤冷声,后又松开了未央,面色暗晦,道:“原来你也不过如此,也与其他女人无异,是我花临凤想错了,以为你确如外界传言的那般模样……”
“哪般模样?”花临凤的话被未央给截住了,她目光咄咄逼人,直视花临凤道:“生性放荡,权男无数,喜好男色,夜夜笙歌的女魔头么?”
见花临凤目光越发凌厉,未央却是毫无惧意,直接用手抵专临凤的身子,道:“曾经的你不也是也想做我南宫未央的侍宠么,而如今我没了公主身份,你却用侍妾身份羞辱我,你不也是个卑劣无耻,恶心做作的男人么?”
花临凤生气,越发阴沉的脸色,却使得未央更为恼怒,她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流下泪水,道:“别拿你父亲的死给自己找借口,你只不过想找个玩具,来填补你变态的心理空缺而已。”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未央只觉得胸口越发的堵塞。
他花临凤怎可以让她如此对待,她不该对这个男人露出这副懦弱的表情。
此刻的花临凤也是一团乱,既是被未央那些刺骨的话语惹得十分恼火,又被未央那凄楚的模样惹得心烦意乱,到底该如何堵住那喋喋不休的控诉呢。
一瞬,吻,湿滑的吻封堵了未央的唇,那纤弱的身子也被强有力的臂膀给拥进怀里,呼吸在那一瞬被完全剥夺,强势的剥夺,让未央一时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