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窦山发作,老夫人先一步拿着拐杖打了过去,“你这毒妇,来人把她关入祠堂,向窦家的列祖列宗忏悔赎罪。”
“母亲这是打算袒护这毒妇了?”窦山脸色阴沉的可怕。
“混账东西,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老夫人拿着龙头拐杖生气的往地上狠狠得顿了一下满脸失望的看着窦山。
“儿子自然对母亲敬重孝顺,要不然此刻母亲怎么会见到儿子。如何儿子不来给母亲请安又怎么会知道漪儿在二房过的日子水深火热。这就是母亲选择好儿媳,母亲可曾后悔。”
“混账,我最后悔的就是生了你,赶紧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老夫人努力的稳了稳心神,脸色已经被气的变了颜色。两人越吵越厉害,眼看着吵偏了话题,窦小菜“哎”了一口气,这……再说继母虐待她的事,怎么成了儿子和母亲吵架。明眼人一看这母子之间肯定有解不开的怨气,看着大伯对自己这么好的份上,一定不能让大伯吃亏。不能再让他们这样吵下去了。咦怎么感觉头有点晕呢,一定是刚才跑的有点着急导致气血不足了。”
“我头好晕感觉天旋地转的,我是不是要死了?”大伯头晕中急中生智的拿自己头晕做借口,故意说的很重,就想引起大伯,祖母的重视,让他们停止吵架,吵架太伤感情了,什么关系也经不住无休止的争吵。
“漪儿,怎么了?”大伯和老夫人同时停止争吵看向漪儿同声问道。”
“漪儿,漪儿你醒醒,快去请大夫。”老夫人紧张吩咐人去请大夫。
“魅影,你拿着我的宫牌,去宫里请李御医。”窦山脸色阴沉掏出了宫牌。
“属下领命。”只觉得一道黑影闪过窦山手里的宫牌已经不见。
“兄长,母亲请听我解释,现在漪儿受了委屈,我难辞其咎,也都怨我不该由着大姑娘自己她院子里的事情,兄长也知道漪儿性子天真如孩童,今天要求这样,明天可能会要求那样,那些老爷给的东西,我怕被漪儿弄丢了,所以替她保管着。漪儿天真无邪定是受了那桃红的蛊惑,最近一个月都不让我去她的院子,想来是漪儿受桃红挑唆对我生了偏见,不允许我去她的院子,这才让桃红那奴婢钻了空子,哎,可怜的孩子,瞧都瘦了,桃红……怎么能忍心对这孩子下毒手啊。”秦氏跪着爬到窦山的身边,满脸无辜的把错误都推到了桃红身上。
陷入昏迷的窦小菜听到秦氏如此狡辩,心里暗附,“好狡诈的秦氏!怪不得漪儿生活的那么苦,单纯如孩童的漪儿又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可惜我早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拿了漪儿的东西就得给我还回来,受的虐待也不能让你三言两语就这么的蒙混过去。秦氏你今天注定要倒霉啊。”
“儿子送漪儿去她的院子,等御医。!”窦山对着老夫人行了一礼,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窦山抱着窦小菜斜了一眼秦氏没在言语,抱着窦小菜就要离开。
“老大,就让漪儿在我这吧,漪儿受了伤来回折腾,对漪儿不利。”老夫人害怕窦山看到窦漪的住所后会对秦氏更上火,赶紧出声挽留。
“母亲还是先解决好秦氏的事情吧,如果没有主子纵容,一个伺候漪儿的奴婢能起什么风浪,秦氏毕竟是漪儿后母,漪儿的东西也不好放在秦氏那,不知道的会让人以为秦氏是贪墨漪儿的财产,稍后还请母亲去秦氏房里清点一下属于漪儿得物品。漪儿有什么窦渊最清楚我会让窦渊寄一份清单过来。”说完抱着窦小菜扬长而去。
“你看看,你看看他眼里哪还有我这个母亲。”老夫人对着站在她身后的林嬷嬷说道。
“大爷只是太担心漪儿了。夫人别往心里去。小心气坏身子”林嬷嬷轻抚老夫人的身子,顺便给老夫人倒了一杯茶,端了给老夫人润了润嗓子,轻声安慰着老夫人。
“婆母,儿子真是一片好……”秦氏战战恪恪的看着老夫人的脸色努力为自己辩解。
窦老夫人气闷的看了她一眼“混账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要不是看在你为窦家生了一双儿女的份上,我一定会让窦渊休了你。把漪儿的东西还回去以后你就去祠堂,对着窦家的列祖列宗去忏悔吧。真是眼皮子浅的愚妇。”白了秦氏一眼,也不在理秦氏,让林嬷嬷扶着她去了里屋休息。
“儿媳愿意接受惩罚。一会我就差人把漪儿的东西送回去”秦氏满脸不甘的紧握了握双手一身狼狈的离去。
窦山抱着昏迷的窦小菜来到窦小菜的房间,看到满屋的萧条落魄,昂贵的家具上面已经厚厚一层灰,床榻上,脏的不能盖的棉被,附着尘灰的床幔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茶几上没有任何的茶具,角落里遍地的垃圾,这哪像人住的地方?大户里的阴私只听同僚讲过,没想到今天竟然发生在自己家人身上,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的侄女竟然遭受如此虐待。窦山脸色已经黑的再也不能黑了,转身抱着窦小菜离开了此地,来到长房所在的庭院。
窦山夫人,齐新月听闻窦山抱了漪儿过来,赶紧出门相迎。
“老爷,这发生了何事,漪儿怎么受伤了?”齐新月想不明白,为什么一直对窦漪儿不闻不问的窦山忽然把窦漪儿抱了回来。
窦山阴沉着脸没有言语,把晕了过去的窦小菜抱到了他的寝室。此时晕过去的窦小菜已经烧的满脸通红,不省人事,全身抽搐着,窦山命人取了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