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两人很累,但却无法入眠,蓝月靠在司徒绝的怀中,唇角一直是上扬的,这种感觉,带点遗憾,但却是无怨无悔的。
“对不起......”司徒绝轻柔地抚摸着蓝月的发丝,他本以为蓝月会用毒针扎自己,但对方却没有,此外明亮,带着泉水一般的清澈和桃子一般的芬芳。
蓝月用力地摇了摇头,“这是臣妾自愿的。”
“可是,朕还没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朕还没能够同你浪迹天涯......”司徒绝的眸中露出一抹愧疚,如果他可以倾其所有、奋不顾身的对蓝月好,那这将是他唯一的遗憾。
蓝月听着司徒绝的心跳,内心被一种浓浓的满足感包围,“人生本就是不完满的,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你,这就足够了。”
司徒绝第一次听蓝月说这种情话,当即抱着蓝月深深地吻了一口,他下定决心要一辈子对蓝月好,今晚之后,他似乎又多了一种责任,这种感觉,在此之前,从未有过。
仿佛多了些什么,又仿佛少了些什么,但是唯一确定的是,蓝月现在是幸福的,司徒绝差下人送了衣服过来,竟然执意亲手帮蓝月穿上,蓝月本不好意思,但却拗不过司徒绝,只得看着对方无比笨拙的帮自己穿衣服,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总算把衣服穿好了,蓝月微微摇了摇头,除了带子系偏了之外,其余的勉强过得去。
司徒绝穿好里衣,披了披风便将蓝月送了回去,临别之时,还特意让卫天送了龅牙过来,以免出现纰漏。
此时天还未亮,公鸡还未打鸣,下体隐约泛着一丝痛感,不过蓝月却是微笑着睡过去了。
当蓝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腾地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无奈下体酸痛,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然后扶着床边小心翼翼地躺了下去,不得不说,做女人真不容易,每月一次好朋友拜访不说,生孩子这种事情也是落在女人身上的,况且自古男女地位差别悬殊,如此一来,女人更是不容易了。
蓝月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番,蓝月的脸上却一直流露着淡淡的笑容,昨晚的余温似乎还在体内残存,蓝月只觉得心口热热的,甜甜的。
直到傍晚,蓝月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唯一让她纳闷的是没有人来催她干活,沐儿也没来找她,真是难得清净的一天,正在蓝月暗自窃喜之间,一声呼唤将她打入了现实。
“丑儿!”李婆子从门外进来了,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
“婆婆......”蓝月赶忙从床上做起来,无奈身体酸痛,便稍稍慢了一些。
“哎,”李婆子扶着蓝月的身子躺下,“你这几天先不要干活,娘娘也是特别吩咐过的,你就好好歇着吧。”
蓝月的脑袋忍不住飘上数个大大的问号,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蓝月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道:“婆婆,到底怎么回事?”
“你少装蒜了,我呀,都听沐儿说了,昨天你为了保护沐儿,自己都受伤了。”李婆子露出一副赞赏的表情,“曾经沐儿那么欺负你、冤枉你,你却不计前嫌,宽容大度,如今沐儿受人欺负,你却挺身而出,让婆婆我都忍不住佩服呢。”
蓝月听罢,禁不住一头雾水,沐儿被欺负?什么时候的事?不过蓝月只是心下疑问,但面上仍旧不露声色,她只得顺着李婆子道:“这都是应该的,呵呵......”
“来,让婆婆看看你伤的重不重。”李婆子说罢,便上前去扒蓝月的衣服。
蓝月赶忙拽住衣服,心虚笑道:“不用了,婆婆,伤的并不严重......”这么说着,汗珠却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若是李婆子看到她身上除了吻痕之外什么都没有,估计会晕过去。
“你就别再推让了,若是伤的严重,娘娘就会赐给你一瓶秘制金创药,省得留下后遗症什么的。”李婆子的口吻不容抗拒,蓝月则在心里忍不住将沐儿翻来覆去骂了个遍,这下倒是被沐儿害惨了。
“哟!伤的这么严重,你看,这里都青了,哎,还有这里,都紫了。”李婆子在蓝月下神的空当,早已经将蓝月的衣服撸了上去,蓝月只得朝着李婆子指的地方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自己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看起来确实挺触目惊心的,难道是自己梦游了?还是有人趁她睡觉的时候报复?
不管什么原因,总之事实摆在面前,李婆子到歌婉面前煽风点火一番,如此下来,蓝月又可以多休息三天。
这几天,蓝月只觉得自己身上都发霉了,正巧那次沐儿来探望自己,她便揪住沐儿,好容易把实情问出,原来这一切都是司徒绝搞的鬼,而沐儿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好吧,蓝月只能无语问苍天了。
这一日,蓝月终于能够下床了,忙活了一天之后,却不料被歌婉叫去了,蓝月踹着惴惴不安的心脏,去了歌婉的寝殿,刚一入门,便看到了苏颜,不由得怔了怔,不过下一秒钟,蓝月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苏颜是由筠癸附身的,思及此,她便大摇大摆地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