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有些慌乱地退了退身子,她怎么这么不小心,就算她想知道面前的无脸男是不是司徒绝,也不用这么迫切吧,正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恼时,却听无脸男道:“那,叫什么名字比较好呢?”
蓝月立马开动脑筋,平生她从未像现在这般反应这么迅速,于是她脱口道:“冰山,就叫你冰山吧。”
忽略无脸男冰冷的气息,蓝月自顾自地说道:“虽然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司徒绝,但若我认错了人,还强行把他的名字强加在你的身上,就不合适了,而且,你不觉得冰山这个名字特别符合你的气质吗?冰山,冰山,取之自然,是不是蛮好听的?”
帷帽下的唇线都动了两下,无脸男无比艰难地说道:“冰山,也可以。”
于是,蓝月自顾自地自恋开来,她为自己能帮助无脸男想了一个这么贴切的名字而感到骄傲。
夜已经彻底黑了,山洞中时不时地传出饿狼的叫声以及一些不知名猛兽的咕噜声。
蓝月望着冰山泰然自若的模样,无语道:“你觉得这样好吗?”
冰山听到此话,却也不抬头,“有什么不好的?”
非常无辜的反问,蓝月掐着腰,居高临下的望着在草铺上打坐的冰山道:“你不知道女人是用来保护的吗?”
冰山继续无辜:“可你不是女人啊。”
好吧。蓝月身上确实穿着男子的衣服,不过她却是货真价实的女人啊!无法,蓝月只得将束着头发的发箍拆开。顿时,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好似瀑布一般流泻下来,蓝月不服气地挑眉道:“这样,你总相信了吧?”
熟料冰山头也不抬,面对蓝月这个美人仍是不为所动,蓝月觉得,你的屁股最起码得抬一下吧?可她真是高估了冰山的反应能力.......
“可是。你真打算让我睡在地上吗?我这娇嫩的身躯万一被冻坏了,你负得起责任吗?”
蓝月可怜巴巴地半跪在冰山面前。却没想到冰山面不改色道:“地面很暖和,比草铺舒服得多。”
怒了,没法忍了!他真把她当成三岁小孩吗?草铺再怎么破也是铺!蓝月一脸鄙夷地望着冰山道:“要是我感冒了,你得负责照顾我。哼!”
冰山半响都没有动静,整个草铺被他堵得很严实,蓝月着实没了办法,只得蜷着身子靠在草铺一角,因她实在困得不行,而且地面确实不冷,所以她很快便睡着了。
等冰山将目光落在蓝月身上时,蓝月正以高难度动作躺在床的边缘,上身在边缘扭曲着。下身在地上铺展着,就这样还能睡着,也算是奇人一个了。
冰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小心翼翼地将蓝月的身子抱起来,对方的身子很软很轻,当目光落在蓝月那张无暇的脸庞上时,他忍不住看得出了神,不得不说,蓝月睡觉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啊!
火光为蓝月的侧面投下一抹剪影。看起来带着一丝神秘,冰山忍不住将身子俯了下去。不过当他即将凑近蓝月的唇瓣时,忽然停住了动作。
他这是在做什么呢?为什么一向冷情的他却情不自禁地想要亲吻面前这个野蛮女人呢?冰山有些慌了,他将蓝月放在草铺上,一颗心却止不住地跳,是的,他需要好好安静一下,他要好好考虑一下......
不过还未等他起身,蓝月便一把抓住了冰山的手,“不要走......求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话语中带着恳求和脆弱,全然不像平日里彪悍的蓝月。不过,冰山虽然有些心疼眼前的女子,不过窘迫却让他变得尴尬起来。
刚才蓝月那一用力把他拽了下来,而此刻他正埋首在蓝月的柔软中,想要抽身出来,自己的脑袋早已被蓝月紧紧抱住,视线所及之处,是一道深深的沟壑,两边隆起一片雪白,此时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冰山吞了吞口水,蓝月身上有股特殊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沉醉其中,暗潮汹涌,冰山好像伸手去触摸那片柔软。
不过他很快就清醒了,救命恩人的话还在脑海盘旋,所以他不敢造次。强行掰开蓝月的束缚,冰山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他帮蓝月盖好兽皮,望着蓝月熟睡的脸庞,冰山心中竟然生出一丝莫名的异样,但这种感觉非常微妙,所以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洞里早就没了人,火堆早已熄灭,不过却未变成炭黑色,烧透的柴火闪着点点红光,蓝月伸了个懒腰,外面的阳光大片色洒进来,蓝月打了个哈欠走了出去,不过等她睁开眼睛时,才发现脚下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深渊。
退后了两步,伴随着石块滑落的声音,蓝月的心跳差点停止,身后是陡峭的悬崖,身前是恐怖的深渊,石洞前方只是伸出一块并不宽敞的平台,这个地方也真够隐蔽的。
蓝月的目光四处打量着,她确信自己是从身后的岩壁中走出来的,不过为何自己的身后连个洞口也没有,而是布满稀奇古怪藤蔓植物的陡峭岩壁呢?还是说,蓝月会穿墙术?她确定自己不是梦游,而今天的阳光确实很好,它们毫不吝啬地洒落在各个角落,搅动着脚下的云雾,沐浴着生机勃勃的植物,景色美是美了,不过冰山呢?
蓝月试图穿过岩壁,却嘭得一下子把额头撞得通红,欲哭无泪啊欲哭无泪,明明刚才能从岩壁中传出来,这会子怎的就不能从岩壁中穿进去了呢?
难道说是自己出现了错觉?不过自己又是从哪里出来的呢?
忽然陡峭的岩壁上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