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想你还是不知道规矩吧。”歌婉眯了眯眸子,望着趴在地上怒视着自己的太后冷嗤道。
“把药丸给哀家!”太后正欲上去抢,却被歌婉一个耳光扇倒在地,太后还未爬起来,便被歌婉捏住了下巴,歌婉抬起太后的下巴,与太后直视。
“啧啧,多婉似是无谓地耸了耸肩膀,她一脸满不在乎道,“本宫本想把药丸给你,怎曾想到你非但不知报恩,反而处处与本宫作对,呵呵,真是一条好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太后此时的头发开始变白,也许是歌婉的目光太过犀利,太后的语气反而低了下去,“哀家不明白。”
蓝月望着下面本相毕露的两个女人,突然觉得无奈,想不到平日道貌岸然的两人,扯破脸皮之后竟然是如此丑陋不堪,不得不说这是一种悲哀。
“好一个不明白,那本宫就姑且只说一件事,”歌婉望着太后,眸光突然变得狠戾,“菊花是你杀的吧?”
太后的眸子一震,这件事她做得神不住鬼不觉,若是别人看了,定也察觉不出端倪。
“一开始,本宫以为是菊花身子弱,染风寒死的,后来本宫才知道,原来菊花是你害死的!若不是本宫反应及时,恐怕早就遭到皇上怀疑了,”歌婉恨恨地说着,她蓦地转过身子,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锋利的匕首抵住了太后的脖子,一股冰凉蔓延至太后的全身,“说!你为何害死菊花?我们两人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你怎能背地里加害于本宫?!”
蓝月又是一懵,她本以为菊花是被筠癸吸掉了灵气这才死掉的,却未曾想到菊花竟然是太后害死的,于情于理,这似乎都说不通。
太后并不畏惧,她抬起指尖缓缓推开歌婉手中的匕首,脸上的笑容愈加深了,“哈哈,井水不犯河水?你可知道,除了皇上,哀家最恨的人是谁?”
歌婉盯着太后,并不说话,她狭长的眸子在灯光下泛着一丝阴狠地光芒,而太后此时突然变得冷静沉着,不得不叫人怀疑。
“哀家最恨的,就是你!!!”太后一声低吼,把房顶上的蓝月的耳膜震得嗡嗡作响。
“若不是你,哀家的计划不会被打乱;若不是你,现在坐上皇后宝座的就是哀家的侄女;若不是你,哀家也不会下狠心毒死了哀家的亲生侄女!”太后的情绪非常激动,她的眼睛充满了红血丝,混杂着脸上的皱纹,看起来更为恐怖。
歌婉微微一怔,她微微退后了两步,不过很快便站定了身子,她望着面前失控的太后,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若说怨怼,你似乎找错了对象,毕竟造成这一切的是贤妃,而不是本宫!”
太后的表情一僵,她的瞳孔在此间微微收缩,歌婉见状,继续道:“贤妃对于皇上来说,究竟是何等重要,恐怕不用本宫多说,你也清楚得很,真正阻碍你的,不是本宫,而是贤妃。”
太后缓缓抬起头,望着歌婉,其中盛满了复杂的情绪,不过最多的就是恨,她缓缓启唇道:“即便贤妃阻碍了哀家,但哀家的侄女没了,其他还有什么好谈的呢?”
太后只有一个儿子,但儿子却失足坠入了悬崖,到如今杳无音讯,在她的眼中,陆玉就像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她仍旧记得年幼的陆玉经常伏在自己的腿上,听自己讲故事,听自己诉苦,不过陆玉那时太过年幼,所以不懂得自己的情绪,只是说道情深处,忍不住落泪的时候,陆玉便用她那胖乎乎的小手为自己擦眼泪,“姑姑,不哭不哭,你看玉儿都没哭,姑姑这么大的人了,哭哭丢丢......”
“皇上的心不在她身上,所以即便宸妃活着,皇后也不可能是她。”歌婉俯下身子,顺手将铜镜递到了太后的面前。
“看看镜子里这个头发苍白、满脸皱纹的妇人是谁?”歌婉的语速极慢,太后望着铜镜,先是一怔,继而疯了一般朝着歌婉扑了过去。
“给哀家药丸!”太后疯了似的吼道。
“哎,别激动嘛,若是不小心惊扰了门外的下人,你这太后的颜面可往哪里搁?”歌婉揉了揉脸颊,她的肌肤如此娇嫩,太后看了,只想在对方的脸上狠狠地咬一口。
“给哀家药丸......”太后似是失去了精神支柱,她只是眸子空洞地望着一个点,似是梦呓似的重复道。
“药丸本宫倒是可以给你,不过你要用嘴去舔,”歌婉把食指抵在唇畔,微微忖了忖,继而道,“你若是不会,就想一下小狗吃饭时的模样。”
“你!”太后不知自己造了什么孽,她觉得自己是这世间最悲惨的人了。
“若是你不乐意,本宫只好把药丸收了。”歌婉正欲把药丸捡起,却不料被太后拽住了胳膊。
“哼!”歌婉冷哼一声,继而直起了身子,环抱着胳膊望着伏在地上的太后,前所未有的快感向她袭来。
太后的表情极为痛苦,她从未受过如此屈辱,这是对她尊严的践踏,可是与容貌相比,她宁愿选择后者,她匍匐在地,爬到药丸旁边,表情无比纠结痛苦,最终她还是闭上眼睛,继而伸出舌头,缓缓朝着药丸凑了过去。
歌婉一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太后,一边道:“本宫把药丸分储在不同的地方,你不要妄图有什么小动作,每隔一个月,药丸就会失效,若是你不小心惹恼了本宫,就不要怪本宫无情,到时把剩余的药丸倒进火堆里一烧,你也就无可奈何了,之后等待你的便是丑陋地孤老死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