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仇,黄芪肖不免由连二爷想到整个连家,连家如今有能耐也只连总督、连都给事中,余下连四爷完全不必想,真是连四爷惹的仇,那凶手杀的便是连四爷,而非连二爷。
那么,也就只剩下连总督与连都给事中了。
涉及这两位,他觉得十分头疼:“还有呢?”
殷掠空不答反问:“师父可还记得去岁杨总督突然给田祭酒秘密往来书信一事儿?”
“只有来,没有往。”黄芪肖可没忘田祭酒接到杨总督的书信后,慌得整日心神不宁,寻他吃了好几酒的事儿。
“是,田祭酒并未回信儿,然杨总督的意图,阖京明白的人都清楚,田祭酒不可能不清楚,一旦清楚……”殷掠空亦知黄芪肖与田祭酒有些交情,话说得犹而未尽。
黄芪肖双眸一凛:“你怀疑田祭酒?”
夜十一只送来田炽此名姓,殷掠空并未尽知夜十一之意,此刻无法笃定,也不能笃定:“也只是怀疑而已。”
黄芪肖在原地渡步,转了两圈,又蹲地盯着连二爷倒地之处好一会儿,起身道:“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