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狼!快走!我们为你做最后掩护,这是该死的老朽们最后的铲除行动!你必须替我们活下去,我们死没关系,但是……你绝对不能死,没人能对抗范海辛,替我们报仇!”
“不!艾露达,我们说过一起回去喝血酒的,喝血酒,吃上好的肉……我不能……”
“混蛋!瘢痕!跟我上!头狼,我们k不能全部死在蜂巢!你必须给我出去,作为给你第二次生命的人的回报!”
“艾露达,我没办法……我不能……”
“没什么不能的……呵呵,要是你和我们一起死在这儿,就真的没人能为我们争取我们想要的一切了……看着我的眼睛,我们真的是恶人吗?”
“……”
“不,我们是恶人,我们是催促那些懈怠之师,那些孱弱的羊群奋起直追的必要之恶。苍枭,这是最后一次……我允许……你临阵脱逃。”
“艾露达!老子从来没有害怕过!”
“但是这次你必须害怕!兄弟们,我以割裂之牙之名,命令你们用生命守住退路!坚持到头狼离开!给我杀,血战不休,生于水,狩于林!”
“混蛋!我没办法……”
“别给我假惺惺的,给我滚!马上……滚啊啊啊啊啊!”
“好……好……你混蛋,我滚……我马上走!艾露达,你就是个混蛋!”
“没错,老子是混蛋,混蛋到把活下去的机会给一个最弱的人,呵呵……谁叫你是范海辛呢……再见……也许来世我们还会是兄弟,也许……下一个轮回你会给我第二次生命。”微笑,黑暗迅速吞噬了艾露达的微笑,蜂巢内的嘶吼和战意激昂的怒吼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战争交响曲,血腥味并没有弥漫,惨叫声依旧像是先前发生的那样萦绕耳边,视野内仅留下那不断溅起的血花,还有那震慑人心的怒吼:“滚啊!老子要你活下去,你就不能选择死!这是老子用四十九号兄弟给你下的死命令!给我把s欠老头狼和兄弟们的墓碑带回来……呵呵……这次没办法一起回家喝酒了。”
“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艾露达……难道我就该逃跑吗?!”
“没错,不知不觉的离开,躲过所有人的视线,保护好老狼他们……这是洗牌,老朽们恐惧我们,因为我们是必要之恶,我们是除草行动的杂草,我们是……狼。”
“呵呵……就因为……我们是狼吗?狼,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们对我们如此恐惧,要用低劣的方式挥霍我们的忠诚……甚至把我们赶尽杀绝……呵呵……也许是因为,狼无法变成狗吧。”
极北之地,古德里安生物机械研究所,卫星定位:未知。
“这是……光?”许久的黑暗终于被打破,苍枭试探性的朝前伸出了手,脑内不知为何关于除草行动的那段生死离别再次主宰了他的一切,那是k继西伯利亚死亡生存训练之后的又一次生死离别,同样是他最渴望遗忘的离别,因为……割裂之牙,那个给了本该死在西伯利亚的自己第二次生命又不惜牺牲自己一定要让自己活着的堪称死士的割裂之牙。
“呵呵……艾露达,现在连我……都不能主宰自己的生死了……就不先去你……那里吃死人肉,喝血酒了……”
强烈的窒息感伴随着苍枭摘掉套在自己头上的某个东西袭来,他惊讶的发现这种窒息感并非来源于无法呼吸,而是身体本身还未褪去的反射本能,而那种黑暗竟然能被皮肤感受到!那是深绿色的神秘溶液,他似乎被放置在了一个类似于培养皿的器具中,透过深绿的浑浊液体,勉强能看到外界的细微光亮,就像是蜂巢内那闪烁的指示灯一样:“这是……哪儿?”
本能的伸了下手脚,好在四肢还在,并不是fenix的人体改造培养皿,他并没有被肢解,身体完好,甚至连一丝记忆都没有被抹去,但很快,疑惑便迅速侵占了他的大脑,到底是谁把他禁锢在这个容器内,x?不,他们会消除囚犯的记忆并且将它们肢解改造成机器,没被肢解还算可以解释,因为苍枭已被狼蛛无意中同化为了机械生命,但……没被抹去记忆?这不是x的作风,记忆会导致背叛,fl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那又会是谁?
“好在不需要呼吸了……再也不需要了……”苍枭暗自庆幸着,狼爪在液体中根本发挥不出平时的威力,厚重的钢化玻璃也不是丧失了力量的狼爪可以击破的,根据看到的朦胧一切,苍枭判断自己应该身处某个实验室的高空,他像是蝙蝠一样北岛挂在天花板上,只不过,现在的他醒了,挣脱了固定具借助液体的浮力轻盈的半蹲在培养皿的底座上贴近着玻璃观察周遭的一切。
空无一物,除了雪地和山脉外空无一物!周遭就像是一个山谷似的,不,是人造山谷,那圆滑的切痕就像是用高精度的激光一气呵成切割出来的,一个词汇迅速从脑海中蹦跳而出:竞技场!
竞技场!苍枭无比肯定自己此刻正悬浮在一座人造竞技场的上空,而这座竞技场似乎就是为他的到来而准备的,雪地并不厚像是有很多生物经常走动似的,透过朦胧的玻璃依稀能看到薄薄的积雪下掩埋着类似金属圆盘的东西,更多的像是类似蜂巢的升降机械,只不过这台升降机更加巨大,周遭并没有出口和入口,也许还未建成,苍枭稍稍缓了口气靠在外壁上,至少他现在是安全的,没有任何变异生物,连声音都没有,而自己根本就没办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