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童话,学徒时期的传说,传遍整个导师和巫师间经久不衰的传说,只要提到莫伽洛的名字,每个巫师的眼睛都会冒出金光,不是对知识的极端渴望,而是绝对的崇拜,丝毫不亚于二战时期对元首的崇拜,那是传奇,至少在莫伽洛彻底“消失”之前,是血族绝对的传奇,他的威名,甚至远远超过暗幕君王,现存的不死传奇德古拉。毕竟,那个没有热武器的时代,是法师们统治的时代,而德古拉,充其量只是个君王,血族名义上的统治者。
“以一己之力,斩断山峰将其为底座悬浮于人类城邦的上空建立浮岛都市,用上帝的战士碾碎一个又一个企图颠覆浮岛城市的人类国家……”艾瑟颤抖着,他已经明白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怎样恐怖的存在,传奇,从来就没有一个是孱弱的,先前的疯狂与不理智,完全有承担风险的本钱,而本钱,就是他自己,莫伽洛,不死的传奇。
“没错,那只是很简单的小戏法而已,只不过在这个年代,浮岛会被导弹和炮弹彻底扯碎罢了。我只是一个想要复仇的法师……同袍,虽不知你是……”莫伽洛好似根本就是在嬉戏一般,事实上,他确实是在玩弄艾瑟,这种程度的对手,根本就不需要动用赫克顿盖尔,完全就是浪费,而他动用了……为的就是这点久违的嬉戏,能够觉醒苍翠之瞳这类可怕异能的血族,就是他嬉戏的理由。
“我是……暮光议会……现任法师领读……艾瑟·布鲁赫……我是特兰西瓦尼亚最高等级大祭司……你……到底是谁??莫伽洛!你不应该存在在唬人的童话书里么??”艾瑟害怕了,恐惧的感觉久违的再次充斥他的身体,一个只存在于童话中堪称无敌的角色诡异的站在你的面前,是个生物,都会害怕。
“你们现存的童话?不,那些都是真正发生过的。艾瑟?你就是号称当今世界的最强法师?怎么孱弱的像个巫师学徒?”莫伽洛拍去沾染在披风上的尘土转身离开,他根本不屑于与艾瑟战斗,这次重生,不仅仅是为了复仇,当然,复仇只是理由罢了,兰德不会由他亲手杀死,而他,已经知道了,那个刽子手会是何人,此刻的他,只想完成学徒时期的一个愿望,延续至今的愿望。
“莫伽洛,你的愿望,到底是什么呢?”
“我想的,也许是那个吧……能让月光照进法塔……能够在月神的眷顾下,将魔法释放于空气中,而不是在这座密不透风犹如坟墓的塔内……”
……
……
“呵呵呵……现在的我……不就是在月光下么?一个时代的结束,必然要由黑暗进行洗礼,我们都是特兰西瓦尼亚变革的棋子……只需要完成自己内心的愿望就可以了,不是么?”莫伽洛笑了,罕见的露出了属于他凝固千年的微笑,微笑转瞬即逝,没人注意到……
“召唤奥丁之居所!召唤瓦尔哈拉之庭院!我为诸神献上磐石千吨,迎合亚空间之影液,地狱恶魔之血……颤抖着,献上撒旦的酒杯!跪伏着,递上该隐的鲜血一杯……瓦尔哈拉的庭院,奥丁之子的战靴……米斯特汀的荆藤,百臂巨人的血!”好似赞颂曲的咒文,繁杂到无以复加的法阵开始随着咒文的颂唱逐渐现世,那不是莫伽洛绘制的,至少不是现在……每一笔都充斥着奥术的最高精髓,每一个符号,都象征着一个法师的毕生心血,每一道亮光,都是圣战中一个牺牲的亡灵!甚至是莫伽洛口中的每一个音节,都蕴含着绝对的纯洁,代表血族永恒不灭之黑夜的纯洁,复仇?亡族灭种之仇在此刻也比不上法阵仪式的高贵纯洁,面对着血族全心而铸千年的法阵,任何杂念都必须放下,虔诚的顶礼膜拜,才是正解。
咔!
站在凛冬古堡前的圣弗朗西斯科消失了,依靠高速自愈勉强站起的洛里安本能的朝着法阵跪下,就连高阶领主,不可侵犯不可忤逆的夜影之子哈克斯,也在同时跪下了,洛里安明白,这是初代先祖的遗物,神之居所的守护者再现的法阵,它的出现,意味着血族的振兴,它是神圣的,不管它属于谁,不管是谁启动了它,都是绝对神圣的,而神圣的东西,只要是身为血族,见到了就必须跪下!而不属于血族的一切,在见到它之后,都会灰飞烟灭,因为这是神之居所的守护者,如今乐园的守护者。尽管,乐园已经陷落,真正的变成了武者的乐园,这规则,依旧适用……
“这是……什么?”
咔!艾瑟选择了跪拜,这并没有什么不妥,跪拜的,是血族的命!与名誉无关,与尊严无关,这法阵象征着血族最高级别的魂!而能够启动这种级别,这种规格法阵并召唤出它背后蕴含的东西的,必然也是传奇!足够让所有吸血鬼为之抛头颅,为之顶礼膜拜,狂热效忠的传奇!
“我原以为,赫克顿盖尔只是个传说呢……呵呵……看来历史课,要重修了啊……可笑的求知欲,在他面前,终究只是孩童之间的游戏吗……”艾瑟认输了,彻彻底底的认输了,能够召唤出赫克顿盖尔的法师,必然是强横到变态的超级法师,莫伽洛能够不杀自己,能够视自己为同袍,嘲讽自己还是个孩子,已然不是什么恩赐了,那是荣耀。要知道,无星的脚下只有尸山血海!而孩子?呵呵,早就死绝了。
“瓦尔哈拉的庭院,奥丁之子的战靴,米斯特汀的荆藤……百臂巨人的血……”
“瓦尔哈拉的庭院,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