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衣泉派祭坛广场上,欢呼声此起彼伏,只有先前支持艾冷残的武者们羞愧难当,一个个像被晒蔫了的青菜一样耷拉着脑袋。
他们当中绝大部分人觉得被艾冷残蒙骗了,令自己不知不觉地陷入了助纣为虐的尴尬境地。如今真相大白于天下,他们自然觉得愧对衣泉派的同门,更愧对于一直栽培他们的艾洪发掌门。当然,人群中亦有极少部分武者,是死心踏地追随着艾冷残的,无奈败局已定,他们只好俯首称臣,等待新掌门人降罪。
“扑嗵!”曾被艾冷残蛊惑,并且表现得比较积极的武者突然跪地,双手抱拳举到头上,等待此时能话事的衣泉派高层责罚。其他对艾冷残死心踏地的武者别无选择,也纷纷跪到地上。
艾巧巧看到眼前的这一场面,心里五味杂陈,泪水禁不住从她的俏脸上滑落下来。她能挽回局势,保住衣泉派,这一切都归功于叶问天,是他亲自把走到悬崖边上的衣泉派救了回来。如果没有他相助,衣泉派极有可能从此走上一条不归路。
艾巧巧轻轻地依偎在叶问天的肩膀,轻声抽噎着。
叶问天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傻丫头,别哭了,站好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我不管,人家心里激动嘛!”艾巧巧撒娇地说。
祭坛上两人秀恩爱的情景,大家都看在眼里,只是友好地冲着他们笑笑,而不愿意去打扰他们。
此时,有人发现祭坛正前方的台上。站着之前被艾冷残关入仙牢的几位长老。他们都围了过去,至于跪在地上等待责罚的武者,却没有人理会。
“长老,你们没事吧?你们受苦了!”
“我们真没用,在长老面临危难时,都没能好好地保护长老。”
“长老,是什么人把你们从仙牢里救出来的?”
衣泉派的仙牢是由艾冷残的心腹把守的,没有高人去解救,几位长老根本就不可能从里面打开仙牢大门,从里面逃出来。
能重见天日,几位长老也显得非常兴奋,都笑呵呵地纷纷与前来慰问的弟子们拥抱,并安慰大家说他们没事。
其中,资历最老、最有威望的黄金豪长老,拱手道:“诸位弟子不必担心,我们这几把老骨头,死不了!说到怎么能平安从仙牢里出来,这还得感谢这几位大恩人!”
黄金豪笑着,指着易倾城和东际派的几大高手。
“几位英雄拔刀相助,解救我衣泉派的诸位长老于水火之中,就是我衣泉派的大恩人!几位恩公,请接受我衣泉派弟子一拜!”
众弟子欲行跪拜之礼,但是被东际派的几位武者拦住。
黄金豪一头银发,白色长须,虽然被关入仙牢多日,也受了不少折磨,但是他修为高深,有灵力护体,因此站在众人面前,仍然神采奕奕,双颊红润,双目有神。
易倾城正因为在祭坛上秀恩爱的艾巧巧和叶问天而生闷气;但是当黄金豪向众人推举她时,她的脸色立刻放晴。
其实,两人刚刚击败十多位高手,并亲手挽救了衣泉派,秀秀恩爱以表庆祝也在情理之中。易倾城转念一想,心里也就好受多了。
她笑着说:“各位,你们要谢,就应当谢谢祭坛上那位衣泉派的姑爷。到仙牢救人和到祭坛上阻挠艾冷残谋权篡位的计谋,都是他的主意。”
“姑爷?那位英雄是巧巧的相公?哈哈,这真是我衣泉派的福气啊!不过,老夫现在还不承认,这喜酒还没得喝呢!”黄金豪一边捋着胡须,一边笑着望向祭坛。
“是啊!不算数,不算数!我们几位长老都还没喝上喜酒呢!刚才我们还打算,等战斗结束后,还要逼供,如果他不是巧巧的相公,我们免不了要治罪于他!哈哈,照这样说来,逼供就免了啊!哎,巧巧这你丫头藏得够深啊!怎么一直没跟师叔我们说起过呢?”
核实的确没必要,看着祭坛上那恩爱情景,明眼人都知道是什么回事了。
“长老……我们还没拜堂成亲呢!怎么算姑爷啊?”艾巧巧不好意思地说。
“呵呵,不急,不急!等处理清楚派内的事务后,老夫亲自给操办!”
黄金豪笑着说,便带着几位衣泉派长老走到祭坛的台阶边,然后集体向叶问天跪地叩首。
“这位少侠,今天我衣泉派能够保住,我们几把老骨头得以苟且偷生,全靠少侠仗义相助!恩公在上,请接受我们这几把老骨头,代表衣泉派全体弟子一拜!”
说着几位长老便叶问天郑重地行拜礼。
“使不得!使不得!几位长老快快请起。”叶问天立刻走下祭坛,将黄金豪等长老一一扶了起来。
“还未请教恩公尊姓大名,以及所属门派呢!”黄金豪握着叶问天的手问道。
握手后,黄金豪简直不敢相信,从叶问天的气场及身体反应的情况来判断,他的修为应当是灵泉境阶段,但是他为何能将“金龙飞天诀”演绎到连苦海境的高手都未必能做到的境地呢?这是黄金豪所疑惑的。
这一次握手,令黄金豪在心底对叶问天更加敬佩和好奇了。
“长老言重了。我只是受艾掌门之托,来助贵派一臂之力,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我还是来晚了,让你们几位长老受委屈了。”叶问天客气地说:“我是东际派的叶问天,以后你们就直呼我姓名吧!别再恩公长恩公短了,多见外呀!”
“叶问天?好,好名字。”黄金豪不住点着头,又说:“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