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的小花收回了要敲门的手,生气地转身离开了帐房门口。
刚走出没几步,正巧遇上了管家啊虎,就听着啊虎看着她有些奇怪地问道:“大小姐你怎么回来了?天赐少爷没在帐房吗?”
小花听着他的问话,原本生气的小脸上硬是挤出了些笑容对着他道:“我临时有点事,所以不去找天赐哥哥了,我先走了你去忙吧!”
说完,小花风一般地消失在了管家的视线里。
管家啊虎看着小花的背影摇了摇头,然后往帐房门口走了过去。
当他来到门口刚要伸手推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管家啊虎以为是天赐出来了,刚要开口说话,就看到站在门口的不是天赐小主,而是春梅这丫头。
看到这里管家啊虎急忙的收住了自己要说的话,脸上露出了些笑容道:“春梅姑娘在啊!什么时候来的,我还以为小主在做事呢!”
春梅听着管家的话,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道:“我看郭权哥哥很忙,所以特地给他送一壶茶水过来。”
管家听完点了点头,侧过了一面身子让春梅离开,然后他才走进了帐房。
帐房里的天赐看着啊虎走了进来笑着道:“啊虎叔你来的正好,我刚刚还想着要去叫你呢,我发现最近县城里我粮食铺子帐目总是对不上不知道是为何?
没有男人的依靠,一个柔弱的女子,活在这个世上真的很难,尤其现在,她还怀着孩子。
幸好老天没有亏待她,在她穿越过来的时候,给他带来了万能的空间。
此时的他正在空间里忙碌着,却并不知道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
忙碌着,有些累了的杨桃,伸出自己的胳膊,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想着自己再干一会儿,把这些土地翻完,然后就赶紧的回去。
走出了空间的杨桃,回到了屋子里这才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她赶紧的点燃了屋子里的灯,然后脱下了沾上泥土的外衣,开始收拾这准备做晚饭。
就在这时,屋子外面突然间传来了厚重的脚步声,听到这个声音,杨桃停下了动作,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么晚了,谁还会来自己住的地方?
就在他想着的时候,屋子的门被敲响的,就听着门外面传来了刘老三的说话声。只听着他说道:“嫂子,你休息了吗?”
听到刘老三的问话,杨桃的眉头顿时紧锁了起来,心想自己和刘家都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了,这么晚了,老三来这里做什么?
想着她走到了门口,打开了屋子的门,看着正在门外的刘老三问道:“三弟,不知这么晚了,你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刘老三听着杨桃的问话,看着他并没有让自己进屋子坐一坐的意思,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对着杨桃道:“嫂子,我知道这么晚了,不应该来打搅你,可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爹病了,现在急需银子找郎中,你看你的手里有没有多京的银子,能不能先借我点儿?以后有了我一定还你。”
听到刘老三这么说,杨桃站在门口,并没有动,而是拉下了脸,看着他说道:“老三,你是不是找错人了?你大哥走了那么久,一两银子也没有捎回来,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怀着孕,现在连吃喝都成了问题,哪来的银子借给你们?”
听着杨桃这么说,刘老三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站在那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
杨桃看着他尴尬的样子道:“好了,三弟天色也不晚了,你还是赶紧的回去吧!你这样站在我的屋子门口,让别人看到了也不好,毕竟你大哥没在家。”
刘老三听着杨桃这么说,知道他是不会借给自己银子的,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杨桃道:“嫂子,我知道你对爹和我们刘家有意见,可是能不能看在大哥的面子上,你帮我们一把,爹,他老人家这次病得真的很厉害,我怕再不请郎中来不及了。”
听着刘老三这么说,站在那里的杨桃没有一丝的动容,心里想着这样的公公病死与自己何干,自从自己进入这个家门,他就没有有一天看自己顺眼过,成家的第二天,就把自己喝大山分了出来,家产给得多少自己可以不去计较,可是没想到,在大山出去做工没有多久,就找了个理由硬逼着自己和他们彻底的分开,现在病了,来向自己借钱给他看病,门都没有。
刘老三说完这些话,看着杨桃站在那里拉着脸,一副很是不耐烦的样子,失望地看着他,摇了摇头离开了杨桃的家门前。
看着刘老三离开,杨桃转身走到了灶台旁,自己忙碌了起来。
再说,刘老三在杨桃这里没有接到银子,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家里,刚刚走进屋子,就听到自己娘的声音,从炕上传了过来,只听着他问道:“三儿,咋样,你嫂子把钱借给你了吗?”
刘老三听着娘的问话,站在那里的这头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对着娘摇了摇头。
坐在炕边的大山娘,并没有看清楚刘老三摇头的动作,可是根据它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就已经猜测出来了,在杨桃那里并没有借到银子。
于是,大山娘叹了口气,对着三儿子道:“刚刚,我就说了,不让你去她那里借银子,你嫂子一个人过日子就已经很难了,也不知道,平时能不能吃饱饭,手里怎么可能有多余的银子。”
话音落下,大山娘摸索着看向了躺在炕头上,闭着眼睛的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