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摩多罗突然晕倒,这是谁也没有料到的,不但杨泽大急,就连泰恩也急了,连忙上前救助鸠摩多罗!
泰恩一边去扶鸠摩多罗,一边去收那本经书,这可是前辈高僧从天竺取回来的真经宝典,要不是今天大慈恩寺的僧侣辩论要输,他可绝对不会拿出这本经书的,万一真被弄坏了,他可成了本寺的罪人了。
杨泽上前查看鸠摩多罗,发现鸠摩多罗没啥病,就是激动得晕过去了,他掐了掐鸠摩多罗的人中,鸠摩多罗一声呻吟,醒了过来。
一醒过来不要紧,鸠摩多罗发现泰恩正试图把经书拿回去,这可不行,这真经宝典他还没看呢,怎么可以收回去呢,他紧紧抓住经书,就是不肯松手!
泰恩大急,不能这样啊,这是我的经书啊,给你看看也就得了,怎么还不松手了。可他不敢用力抢夺,深怕弄坏了经书,一时之间,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反应了。
一个寺里的僧人,年纪不小了,他赶紧拉住泰恩,不让他再抢经书了,他不和鸠摩多罗多说什么,反而是看向杨泽,道:“杨施主,贫僧不知你是哪位高门子弟,但你让这么个人来鄙寺中,和我等辩论佛法,鄙寺上下无不欢迎,可不能拿着鄙寺的经书不放啊,这不等于是抢劫了么!”
僧人们一起点头,抢劫抢到了和尚庙,这个可就太过份了!
泰恩急道:“杨施主,玩笑可莫要开得太大了,这个可是不好收场啊!”他冲后面的一个知客僧机灵得很,立时便明白了方丈的意思,立即向外面跑去,他是去报官了,事关经书。那不管是哪家的纨绔,这个面子都不能再给了,还是经官办理!
大慈恩寺归万年县管辖,知客僧去的地方,正是万年县的县衙。
杨泽的目地是让鸠摩多罗心甘情愿地留在大慈恩寺中,别的对他来讲无所谓,经书扯坏了又能怎么样,一场战火,这大慈恩寺都会被烧了重建,经书岂能保留得住?他见那知客僧走了。立即对身后的随从打了个眼色,那随从也快步了院子。
杨泽道:“方丈不必着急,国师是不会损坏经书的,让他看看又怎么了,不如你们多拿几本经书出来,让他一次看个够,我看把塔门打开,让国师去塔里看!”
这怎么还管他叫国师啊,这个乡下土财主怎么可能是国师鸠摩多罗呢。这个玩笑也开得太过火了!
大慈恩寺的僧侣全都急了,就算是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何况大家都不是泥做的,也还没有修炼到菩萨的境界。泰恩等人一起上前理论,可却没有任何一个敢上前和鸠摩多罗抢经书的。
杨泽微笑不语,鸠摩多罗是谁,自然会有人前来告知。他现在只关心鸠摩多罗会不会对经书感兴趣。
就见鸠摩多罗象是着了魔一般,翻看着经书,嘴里嘟嘟囔囔地。谁也不理,就是专心看经,当看到一段时,鸠摩多罗突然叫道:“原来经文的原文是这样的,我在突觉看的经漏掉了这几句,怪不得我总是理解不了……”他眼睛瞪得大大的,逐句地念着经文,不过因为他情绪激动,所以说的是突觉语。
泰恩可是懂突觉语的,寺里的僧人不少也懂,这年代的僧人,很重要的一项修行就是游历,他们可都是去突觉游历过的,自然会一些突觉话。
泰恩一愣,心想:“看来这人真是突觉人,不过,再怎么说他是突觉国师我也不信,想那鸠摩多罗是何等的人物,要论辈份,我只能和他的弟子一辈的,堂堂国师岂能轻易来我大方,还穿成这个样子,满嘴漏风地和我来辩论。”
就在这时,院外脚步声响,那知客僧回来了,还带回了十好几个万年县的差役,这些差役手提铁锁铁尺,气势汹汹地赶来了!
这些人进了院子,知客僧说了一声阿弥陀佛,便闪到了一边,看杨泽冲他瞪了下眼睛,他吓得一哆嗦,赶紧躲到了泰恩的身后。
官府来了人,大慈恩寺里的僧人们便不再和杨泽理论,泰恩冲着那领头的差人道:“有劳了,莫要损坏了经书!”说罢,也向旁边退了退。
大慈恩寺里的僧人们齐声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官府来人了,他们也都退后了。
杨泽看了眼泰恩他们,接着对鸠摩多罗笑道:“老鸠,看看这里的和尚多讲文明礼貌,那象你,每日里总想着打打杀杀,你还欠修行啊!”
鸠摩多罗并不理他,嗯嗯了两声,连头都不抬,只是一个劲地看经书,真正做到了什么都与我无关,我只看书的地步。
说话间,那领头的差人已然大步上前,他看向杨泽,听知客僧说了,这人就是领头的,跑到大慈恩寺里来胡搅蛮缠!
这领头的差人冲着杨泽喝道:“呔,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
杨泽哈地一声,笑道:“呔?呔得好,挺有意思的,你问本官在这里干什么,那你又在这里干什么?”他看出来了,这人顶多也就是个捕头,而且必定是个不怎么得志的捕头,要不然县衙里的人能派他到大慈恩寺里来么!
他还真没看错,这差人还真是一个捕头,而且还真在万年县的衙门里混得不怎么样,他对杨泽呔,也不过是虚张声势,表示自己跑来处理公务了,没有怠慢了大慈恩寺里的僧人们。
大慈恩寺里出了事,报到了万年县衙,有经验的官员一看就能猜到怎么回事,必定是某家,或者某几家的纨绔子弟,跑到大慈恩寺里去调戏和尚,结果大慈恩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