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显然是认出我来了,估计易容术在她看来,对于天官教掌教来说只是小意思,至于“丈夫”这一说……以前在“小轩农家乐”那个叫何阿近的楚王寨头人曾经告诉过我,陈篮楚配圣蓝婆,陈伯晏配菱姬,那么我便配茯苓,说起来好像很有道理,可是现在一想,感觉逻辑有点不对,先两位先人都是在圣女“择婿大礼”上把圣女拐跑的,其次苗疆圣女一生只有一次选择配偶权的机会,其余不存在指定婚姻,特别是菱姬被陈伯晏拐跑后,相当于背叛了大巫教,后来落了个被天宫仙人杀死的下场,那么茯苓有可能被菱姬指定给我做媳妇吗?不可能。
按大巫教规矩,圣女择高手婚配生子,基因一代比一代好,以期打造越来越厉害的圣女,但是之前一位圣女菱姬选择陈伯晏后应该喝下族中大巫的药水,生下女儿担任下一任圣女,但是她没有,我那堂姑本来应该是圣女的人选来着,现在说起来挺好笑……
这位茯苓不知道是怎么选出来的,说起来和我似乎应该有一些间接的恩怨,但是和她结婚就绝对不可能了。
所以说,何阿近这人别有用心,茯苓身体确实有问题,但她之所以喊我丈夫,也是和何阿近有同样的打算,而且揶揄的成份居多,刚刚离开前,她的口吻好像我一定会去的,那么除了帮她“治病”,还很有可能知道我要寻找天官教掌教玉佩。
看着茯苓离开的方向,我心神起伏不定,刚刚她并没有用出全力,给我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不知大巫教中,还有没有更厉害的?
死劫快要来了,我不可能耽误太多时间,如果何家集的巫婆不管用,直接上去算了,那茯苓的“择婿大礼”应该就在最近了。
……
回到何家集时天快黑了,下午时的热闹场景不见了,拥挤的人群散的一干二净,原本族老们坐着的地方,竖着几十根青竹子,每根青竹子上都有一块迎风飘扬的布巾,其中有些还带着斑斑血迹。
我走过去盯着那些布巾看,一旁老神在在等候的小土狗揶揄道:“主人最后一个出来,老持久了,嘎嘎嘎……”
“滚蛋!我自己曰空气吗?”我没好气道,一指竹子:“这些是什么玩意?”
小土狗嫌弃的撇撇嘴道:“学名秽巾,土话垫屁股布,而他们叫圣巾,晾晒干了,回家挂在墙上辟邪,也可以做成衣服保佑平安!”
我恶心的不轻,赶紧离的远一些,道:“那几个大学生怎么样了?”
小土狗道“对了,主人你咋样?”
我傲然道:“一弹没!”
小土狗啧啧嘴摇摇头:“失败啊!”
“你知道个屁,不是我吹,我行气大成,内存本源,一般姑娘跟我困一觉,绝对年延益寿,无病无灾。”我道:“所以,轻易不,算了,扯这些干什么,走!找点东西吃。”
何家集这一片地方在地图上绝对找不到,里面的人很少外出,虽然不排斥外人,但也绝对说不上欢迎,其实外人很难找的到这里。
纯粹的刀耕火种之地,连电也没通,更别说一些现代化的电器了,天黑下来的时候,整个寨子都黑漆漆的,过了会三三两两的竹楼中点起了蓖油灯,迎着昏暗的光芒,总算能看见路了。
这里没有养狗、养鸡、养猪的习惯,倒是鸟、猫、兔子不老少,所以狗吠声没有,猫叫不时传来。
我带着小土狗到了何苗家门口,只见那栋竹楼的一楼坐着一排人,还大都是些老人,何苗和一个中年妇女神色凄楚的坐在角落中,看样子他们是在开会,而且对何苗家只怕不利。
我心中惴惴,该不会是何苗说我睡了她,她家里人想着怎么找我算账呢吧?转念一想又不对,毕竟“天浴”对他们来说是神圣的节日,大家自愿参加,谁也怪不了谁,不然老婆被人睡的,还不得提刀乱砍?
看来何苗家不能进了,我转头看了看四周,又瞅了眼五个大学生的房间,透过窗户现只有王灵和李雅点着灯在画画,不知道另外三个家伙干嘛去了。
和他们挤一挤?有点不爽,重新找户人家?大晚上的估计不太方便,何苗老爹是头人,说不定还要惊到他,我又转头看向何苗家,得了,还是这里算了。
我悄悄的跑到屋侧,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可是听来听去,一句话没听明白,只是隐约听到何苗的抽泣声,心里感觉挺玄的,想了想,干脆带着小土狗窜上二楼,进了屋子。
屋里黑漆漆的,连个灯盏都没有,只好打开窗户借对面王灵她们的灯光用一下,随后一人一狗坐在竹凳上抽着闷烟。
好一会小土狗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干巴巴道:“饿死了。”
我揉揉肚子道:“我也饿的不行,还是一大早在船上吃了点面包,那玩意不顶饿。”说着“要不……你去抓一只兔子来,我用自然离火烤了咱们吃。”
小土狗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干、不干、不干……我有点害怕兔子。”
我怒道:“兔子有什么好怕的!”
小土狗理所当然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我靠!还使不动你了?我又当爹又当妈的教你修行图什么?”我气不打一处来,低头找东西要抽它,小土狗吓得不轻。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谈话声,老头子们开会散了,紧接着有脚步声上了楼。
应该是何苗上来了,我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她的房间,晚上怎么睡?
正纠结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