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采倾抓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水,一口喝下,用力放下被子恨不得将舒煜碎尸万段,咬牙切齿道:“好,我嫁!”
见李采倾被说服,两老面上绽开了花。
舒煜也欣喜的紧。
两日后。
大红喜袍,红头喜盖。鞭炮齐鸣,唢呐齐天,热闹非凡。
礼行完所有程序,两对新人被送去洞房。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邹银朵流下热泪:“幸好我们有先见之明,早就给姑娘寻得郎君,你看以我们家姑娘那样,谁敢娶她,这么大年龄了,还不焦愁。”
“希望他们以后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过日子。”李善福沾衣抹眼。
新房内,喜帕被扔在了地上,李采倾翘着二郎腿,斜倚在床上,吃着房里摆放的干果。
亥时夜更。
舒煜应酬完外面吃酒的客人,轻轻地推开了门,见到李采倾格外欢喜。
李采倾白了他一眼,继续吃东西。
舒煜捡起地上的喜帕放在桌子上,端了一盘糕点递给李采倾:“娘子肯定是晚上没吃好,干果填不饱腹,吃点糕点吧。”
“谁是你娘子,别乱叫。”李采倾接过糕点,挑了一块吃了起来。
“刚开始叫娘子,采倾恐怕有些不适应,以后叫习惯了就好了。”舒煜温和道。
李采倾继续吃着,不再理会他。
舒煜也不尴尬,只淡淡一笑,转身到了桌前,倒了两杯酒,走到李采倾面前说道:“新婚之夜,我们先喝了这杯交杯酒吧。”
李采倾拿过酒杯,一饮而下,继续吃着糕点。
舒煜稍许局促,不知道说什么。
李采倾吃了两口糕点,拿了他手中另外一杯酒喝了下,拍了拍肚子,“饱了。”
舒煜微笑,把空酒杯放在原位。
弯了弯腰,拱手行了礼:“古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我们还是早些歇息吧。”
正在脱身上繁琐喜服的李采倾停顿了动作,翻着白眼:“我看你这秀才是君子之相,老虎心啊。收起你那一套,恶心到我了。”
“娘子,为夫不明白你之意。”
李采倾继续脱着衣服,“虽然我是嫁给你了,可是想做其它,你休想,等我找机会定然休了你。”
“娘子切勿说这种话,为夫以后会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舒煜上前帮李采倾脱下外套。
扔了外衣,现在舒服多了。
舒煜捡起外套,整体叠好,放在一边。
看着这秀才的一系列动作,各种嫌弃,暗苦道,她这是什么命啊~~~“娘子,请上塌,为夫这就熄灯。”
“你就这么想洞房?”
“我们既然已结为夫妻,定然要行夫妻之礼,古人曰……”
“打住,打住……”李采倾耐烦做了停的手势“你别给我这古人曰,那曰的,我听不懂。”
“娘子听不懂,舒煜可以教你。”
“不想学。”
“既然娘子不想学,为夫以后当着娘子面不说便是。”
左一个娘子,右一个夫君,李采倾听的格外赤耳,要不是外面两老在门外听墙角根,她一脚得把这烦人的苍蝇踢到十万八千里。
“你很想洞房是吧。”李采倾刷的靠向了舒煜。
“娘子想做什么?”离的太近,舒煜有些不好意思。
“你说干什么?”李采倾再次靠近:“洞房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