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预言?”费恩被叫醒后,在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叙述后了解了大致的情况,有些不可置信。“可是我连如何预言都不知道啊。”
“我听说预言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鲁特也提出了自己的质疑,“我的父亲曾想依靠预预言来赌博,但是在练习了几年仍做不出一个像样的预言来之后,他就放弃了。费恩他……”
“相信我,预言可能确实很困难,但是那是对一般人来说的——虽然通常预言家们描述都会说自己有着天目,实际上,如果一个人有着预言血统——简而言之就是他的祖上出现过预言家,那么他就可以较为轻松的掌握预言的奥秘,做出对未来的断言。”亚修复述着他从图书馆中预言类书籍中得到的知识。
“费恩,你的祖上出现过预言家么?”
“没……我想也许应该是有的吧,母亲在小时候在讲故事的时候,经常跟我说她的祖父是一位十分有名的先知,讲了了很多关于他预言的故事,可是……我以前都把那些当作童话来看啊……”费恩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做出了预言。
“哦,费恩,正常家庭的童话可不讲这些,我们的父母在我们小时候说的故事都是小猪佩奇和熊大熊二。”奎因接过话茬道,其他人点着头赞同说自己也是听小猪佩奇和熊大熊二长大的。
“好吧,那么事情就清楚了。你应该确实做了一个预言。”亚修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推断,“隔三代遗传,很少见,但是确实有,我们在三年级要接触的占卜教授西比尔·特里劳尼就是隔三代遗传,她是一个著名占卜家的玄孙女。”
“西比尔·特里劳尼?特里劳尼?”费恩重复了一遍这个姓氏,有些震惊,“我的母亲原来的姓氏就是特里劳尼啊。”
“啊哈,这么说来,我们将来的占卜课教授可能是你的远房亲戚?”鲁特兴奋的说道。
好吧,世事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奇妙。
“那我们姑且相信这是个预言,那他说了什么意思呢?”鲁特提问道。
“深邃的星空,之后是什么来着?”费恩感觉有些特别——预言的人说出的话却需要别人来告诉你。
“深邃的星空……秃鹫追捕着幼鹰……黑夜愈发的沉重……不可知之人会终结这悲剧中的一切。”亚修重复了一遍预言的内容。
“秃鹫?幼鹰?你们谁知道这说的是什么?”大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在五人积极讨论着如何破解这个预言含义的时候,从拉文克劳的女生宿舍中传来了乱哄哄的声响,纷乱的脚步声顺着走廊传了过来。
“要不要出去看看?”鲁特说出了大家内心中的想法。
走廊里陆陆续续走出被惊醒的小巫师们。
“出什么事情啦?”亚修对着旁边的学生打听着状况。知晓情况的人指了指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示意亚修去那看看。
亚修推门进去,在公共休息室的火炉旁边围绕着一圈又一圈的人群。
挤开人群,亚修发现拉文克劳的一高年级个女生躺在中间,她昏迷着,从胸口不断蔓延出的黑气与圣诞节杰西卡被袭击时如出一辙——又一起黑魔法生物袭击事件。
在经历了快半个月提心吊胆的生活后,迟迟没有再一起的袭击发生,杰西卡被袭击事件渐渐被人们淡忘。而现在,就在霍格沃兹里的小巫师们慢慢回到正常的学习生活中时,这个邪恶的生物又再一次提醒了他们,再次彰显了他的存在。
“温蒂,醒醒!”女生的闺蜜一直在呼唤着她的名字,有些泣不成声。
“你们几个将温蒂送去医院,我去叫弗立维教授……”拉文克劳的一位级长发号施令道。
弗立维教授在去医院过后,很快来到了公共休息室中,向小巫师们通报着温蒂的状况。
“温蒂受到袭击的地方是胸口,黑魔法直接集中到了她的心脏旁,就差几公分就是心脏,真是不幸中的万幸,现在庞弗雷夫人已经初步控制住了局面,但恐怕温蒂一时半会没办法从昏迷中过来。”
“有人了解温蒂是怎么受到袭击的么?”弗立维教授开始向小巫师们了解情况。
“不知道,我晚上听到了温蒂的叫声,醒来就发现她倒在地上了。”温蒂的闺蜜眼眶中还有刚刚哭过的泪痕。
“你们其他人也没有听到可疑的声音么?”
温蒂寝室其他人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那这样……”弗立维教授抖动着魔杖:“侦测邪恶。”
魔杖头闪着红光,在这个咒语的帮助下,弗立维教授挨个在每个寝室门外进行了检查,而后,有检查了整个拉文克劳塔楼的其他区域。
“就像上次杰西卡被袭击的检查结果一样,只有寝室中有着黑魔法发动的痕迹”弗立维教授有些疑惑,“在霍格沃兹中,没有人可以幻影移行,那么这个黑魔法生物是如何进入到寝室中而不被发现的呢?”
“今晚大家都在公共休息室中进行休息吧,我会在这里警戒的。”弗立维教授用魔杖变出了可以供拉文克劳全体学生们使用的睡袋。
亚修与室友们依次从弗立维教授面前拿过睡袋,走到角落里。
“或许我们应该将费恩刚刚做的预言跟弗立维教授说?”鲁特提议道。
“不,别。”费恩压低了声音,“我是说……”
“可是,万一这是关于今晚的袭击的预言呢,万一对于解决这个黑魔法生物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