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驴一看坏了,赶紧吩咐两个女人:“乾面仗赶紧打脊梁,要不蛋收上去会死人的。”
两个女人慌了,头一回碰上这情况,不知是计,抡起擀面杖,照准庞大脊背就是一顿猛打。庞大正好弯着腰,被两个女人打鼓一般,照着背上就是一顿乱捶,庞大嘴里还勉强说出几个字:“打···打>
刘学银听庞大说打,以为打的太轻,治不了下头那病,从劳翠花手里抢过擀面杖,卯足了劲,照准庞大后背狠狠的三家伙下去,这回管用,只见庞大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道:“打··的··好··疼啊。”
刘学银不解的急道:“我是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呀,一点也没有疼力气。”
皮驴过来,掀开庞大的褂子看一眼,有青有紫,轻快不了。他迅速给庞大盖好褂子,煞有介事的摇摇头,装摸作样的说:“看这情景,不泼些凉水在他身上,恐怕他要落下终身残疾呀。”
&刘学银跟劳翠花两人,生怕庞大落下残疾,忙去后厨提来一盆凉水,也不管初冬寒冷,一下浇在庞大身上。庞大浑身湿透,在地上爬了几步,翻几个滚,浑身沾满了泥,活象泥鳅放进面粉里一样。
皮驴用手拈着下巴上那稀稀拉拉的五六根胡子,满意的说:“这回差不多了。”
庞大躺在地上,用手指着皮驴说:“你··你··好··>
皮驴赶紧接过话茬说道:“你知道我好就行了,不用忙着谢我。过个三五天,弄一桌小菜就行,好生进家歇着吧。我该回家煮鸡了。“
庞大指着皮驴远去的背影,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剩下那半句话:“好··好·狠··毒·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