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听庞大这么一说,心里吃了一惊。老于难道在时时处处监视自己?他浑身打个机灵,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老于这是对自己不放心啊。肯定是老于怕自己跟五凤走的太近。怕五凤有朝一日夺了老于的权。因为现在五凤进步很快,已经是正式党员了。还有,五凤在村里的群众威信,越来越高。村里人拥护五凤的人,也在与日剧增。看样子,下不去两年。五凤在下一届选举中,获胜的希望很大。
李二本是个懒散惯了的人,不想卷入那些权利争夺的烂事里去。他自己本身不想当官,他不想操那份心。现在问题出了,庞大一句话把老于的底给漏了出来。李二考虑着。怎么才能在老于跟五凤之间混下去?
李二灵机一动,坦坦荡荡的说道:“庞大,你以为我不知道老于的心思么?天上的星星我承认数不过来,村里那点儿破事,能糊住我李二的眼睛?简直就是笑话!你以为你赚了不到一万块钱,是你的运气好是不是?五凤要是不同意,不签字,你的合同能生效么?我劝你几句。还是老老实实干你的厨师,老老实实当你的顺民比较靠谱。至于村里谁当干部,咱也是村民。瞎搀和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明白吗?”
“就你李二是个八面玲珑的家伙。村里有好事儿,你可要提前通知我一声。我好去找老于。”
李二闪身进了诊所。把门关了。着急的说道:“事来了。”
刘学银说:“有事说事儿,关门干什么?不知道的还认为,咱俩在里头干那事哩。”
李二来到刘学银跟前,把庞大如何替老于监视自己的事情,跟刘学银说了一遍。
刘学银听了不仅不惊讶。反而笑了起来:“我还认为出了啥大事呢,原来是为这个呀?就这屁事。也值的你大惊小怪?也值的关起门来说?”
李二道:“不能叫外人听见啊。这可不是小事。”
“在你心里,可能不算小事。可在我刘学银这里,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庞大不知道说了多少回了,少说也有一千遍了吧?说的我耳朵上,早起茧子了。神神叨叨的,我还以为天要掉下来哩。”刘学银过去把房门开开。
恰巧碰上喘不开来买药。她朝里头瞧瞧,李二端坐在诊所里,就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俩?完事?啦?”
“什么叫完事了?还俺俩?”刘学银不满的看了喘不开一眼,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李二,能干出那事儿来么?”
“能。我相信你俩能干出来那事。”喘不开不怀好意的瞅着李二那裤裆。审视的看看刘学银的那腰带。似乎不相信刘学银的话。
李二来到喘不开跟前,问道:“喘不开,看你的神色,挺好的呀。面色红润,模样俊俏,好像二十几岁的大姑娘,看样子,和你男人离了,再找个大学生,再熬一家人,应该绰绰有余啊。煮煮有虾啊。”
喘不开得到李二的赞扬,心花怒放。高兴的说道:“我??本来就?不不丑,就是这喘不开气坏了我呀。要不是有?有这病在身,我能?嫁他个糟老头??子??!”
刘学银赞道:“喘不开,你真的很美。”
李二凑到喘不开跟前,还想跟从前一样,把手指头弯成了钩,去刮喘不开的鼻儿酸。不料这回喘不开早有了防备,还没等李二凑到她跟前。喘不开一个大把抓,就去攥李二下头那宝贝。李二不幸中招,嗷嗷的叫唤着求饶。
喘不开得意的说道:“吃惯了这?一口是不是?还想刮刮老娘的??鼻儿??酸?我叫你不使好?心眼!”
刘学银把喘不开的手,从李二下头掰开。装着教训李二的样子,说:“以后小心点儿,兔子急了,它可咬人。”
喘不开听刘学银说她是兔子,有些不高兴了,讽刺刘学银道:“到底是?一家人啊。怕?怕我把?李二这宝贝弄??坏了,你以??以后不好使了对不对?”
刘学银按照惯例,把喘不开要买的药给她包好,收了钱,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就推着她的后背,把她推出了诊所。
喘不开回头说道:“我走?,你俩??继续!关好门再下手?!”
刘学银笑着说:“李二,看来你这fēng_liú,是出了名的,东拐子的男女老少,没有一个不知道,你是个花花肠子的男人啊。”
李二正色道:“人家皮驴请了我吃饭,叫我有好事儿,第一个先告诉他。你是不是也请我一顿?”
刘学银忽闪着大眼睛,轻轻咬了一下嘴唇。说:“你想吃什么?”言外之意很明白:想干那事儿,得等机会才行。
李二摇手道:“你千万不要多想。就是吃饭就行。别的以后再说。”
“海鲜楼呀,还是在我家里?”
“随你的便。还是海鲜楼里比较合适,省下庞大找我的麻烦。”
刘学银吃吃的笑着,拿挑逗的眼神,看了李二浑身一遍。色mī_mī的浪笑了几声。拉一下李二的手,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诊所。奔海鲜楼而来。
海鲜楼跟诊所是隔壁,不用大走,几步就到了。小红作坐在吧台里玩手机,见刘学银跟李二来了,恋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