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听了张凤仙跟小桃红两个人的汇报,说家里的卧室里进去了老鼠,不以为然的说道:“不就是一个老鼠吗?不要大惊小怪的,晚上看我怎么收拾它!”
张凤仙这几年都是跟李二分开睡的,她有些担心的问道:“当家的,是不是我陪你啊?”
李二豪爽的说道:“我李二,好歹也是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叫一个老鼠吓住了,以后我还怎么在东拐子‘混’?”
庞大凑过来说:“李二,你个王八羔子,平时里享福惯了,小心得报应,千万可别叫老鼠咬着这里呀。( 。”他拍拍自己的裆部。兀自先笑了起来。
张凤仙白一眼庞大,恨恨的骂道:“就你会说话。叫老鼠咬了他那要紧处,你有什么好处?恨人有笑人无的‘阴’暗心理。”
皮驴道:“老鼠咬人的事情,从前时有发生。小孩子叫老鼠咬掉了鼻子,咬掉了耳朵,不稀奇。李二爷还是小心为妙。特别是庞大王八刚才说的那事,千万不能发生,你看看如‘花’似‘玉’的两个老婆≌79,,你要是叫老鼠咬了,她俩可怎么办呀?我都替你愁的慌。依我看,实在不行,就把小桃红跟我算啦。我也学着李二爷的样子,天天在海鲜楼里吃吃喝喝,不掏钱。左手搂着美‘女’,右手端着酒杯,那滋味,别说享受了,想想都美的直流口水。庞大,你说,咱俩哪年哪月才能过上这样幸福美满的生活?馋人啊。”
张凤仙说道:“皮驴,想过好日子,得有本事才行。你看看人家黄大阔,现在又咸鱼大翻身,黑瞎子坐火车,抖起来了。爱华转来转去。还不是重新回到黄大阔怀里?面包会有的,但要自己去找才。”
提到黄大阔,皮驴自然就低下了头。因为黄大阔那头连着五凤,两个人虽然离了婚,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五凤的心。还在黄大阔身上,这真是从小的夫妻到老亲啊。
庞大办事说话,向来不讲究。他调侃道:“皮驴,低下头干什么?你老婆五凤,不是跟你感情很好嘛。她在外头当干部,跟黄大阔拉拉扯扯,藕断丝连,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皮驴说道:“庞大王八,你觉着很正常。那是因为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惯了,你已经习以为常的缘故,我不行啊,一听到五凤跟黄大阔的风言风语,我心里就像老鼠爪子挠着一样,浑身不舒服。其实,我也知道,黄大阔跟五凤已经没了夫妻之实。两个人断不了说说话,彼此‘交’流一下生活的近况。也是人之常情。黄大阔也知道我心里不愿意,所以就经常给我买这买那,烟酒是经常送的。我呀,就是天生的小肚‘鸡’肠,看见黄大阔来了,心里就是不得劲。看来。这王八不好当啊。庞大,你说说,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庞大脸红脖子粗的说道:“我老婆就是跟她的那些同学关系好一点,谁还没个异‘性’朋友哇。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叫做理解万岁。”
李二说:“散了吧。今天就闲扯到这儿,我还要回家逮那老鼠呢。”
晚上,李二打开卧室的‘床’头灯,四下里望一下,整个卧室里静悄悄的,半点动静也没有。他问张凤仙:“老太婆,你是不是自己吓唬自己啊?那老鼠呢?叫它出来,老子一拳结果了它的鼠命!看我的肌‘肉’多发达!”
李二把瘦骨嶙峋的胳膊拿到张凤仙面前,叫张凤仙看他那根本就没有的肌‘肉’。
张凤仙看着李二那瘦乎乎的胳膊,有些心酸。李二喜欢喝酒,大多时候喝酒以后,就不吃饭。顶多吃几筷子菜拉倒。天长日久下来,李二原本健壮的身体,慢慢的熬成了现在的模样,看见丈夫现在的样子,想想过去他那强健的体魄,那英俊潇洒的过去,张凤仙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有些心疼的劝道:“当家的,往后你应该把喝酒不吃饭的‘毛’病好好的改一改。你看看你现在的身体,跟咱俩拜堂成亲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看看你的身体瘦弱的样子,我心里疼的慌。”
张凤仙说到动情处,开始哽咽起来。
李二用手拢拢张凤仙的头发,喃喃的说道:“老太婆,光说我,你看看你自己,头发早已斑白,两鬓已经有了白发,叫人不由的心生怜悯。你跟着我半辈子,基本就没享着福不说,还受了一肚子的委屈。都是我不好,给你造成了心理上的压力跟创伤,归根结底,是我对不起你呀。”
李二想想张凤仙也不容易,男人心里有过去的情人,还断不了的来来往往,将心比心,她心里能好受么?
张凤仙要陪李二在主卧室里睡,她怕那老鼠半夜里出来捣‘乱’,像庞大说的那样,怕咬着她心爱的男人。特别是李二那要紧处。
李二安慰道:“老太婆,你不要信庞大那套狗屁,我李二夜里睡觉,都是盖着被子或者毯子的,那老鼠怎么能咬着了我的下头?那是庞大跟你开玩笑的。放心好了,我李二再不济,也不至于叫老鼠咬着那里呀。放心,我把腰带扎进了就是,它钻不进去的。”
李二把张凤仙推出去,把过去张凤仙习武使的一把宝剑,从墙上摘下来,竖在‘床’头边上,嘱咐张凤仙道:“老太婆,你听见我吆喝,就是逮住了,你就过来把它拿出去。”
张凤仙连连点头称是。
李二把外面的衣裳脱了,穿着秋衣秋‘裤’,把身子斜躺在‘床’上,左手抓住宝剑的把儿,灭了灯。把眼睛瞪的大大的,单等那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