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麻子看见孙不二晚上经常去柳二嫂的屋里睡觉,心里愤愤不平自己想溜进去跟柳二嫂亲热,怎奈生不逢时,孙不二看的紧,他没有空子可钻。为了这事,两个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吵着吵着,就扭打在了一起。王二麻子仗着身体强壮,把孙不二压在了身子底下。外头那煮肉的老头,平常不是教了孙不二一些太极拳吗?关键时刻,孙不二也使不上了,只是急的直叫唤:“柳二嫂,快来帮忙啊!”
柳二嫂本来在伙房里蒸馒头的,听见孙不二那急切的嚎叫声,顾不上洗手,冲到两个人跟前一看,王二麻子正骑在孙不二肚子上,左右开弓,狂搧孙不二的耳光!这还了的!柳二嫂从小没跟人打过架,不知道怎么打人,情急之下,她过去用两手采住王二麻子的头发,使劲的往后拽,直到把王了下来,这才送开手。
农村的老娘们打架,不外乎就是掐抠抓咬四大招数。王二麻子身体虽壮硕,但头发叫柳二嫂采住了,并且柳二嫂手劲特别大,她拼命的把王二麻子的脑袋往后拽,把王二麻子的脖子拽的朝了后。没办法,只好从孙不二身上滚下来,放了孙不二以后,柳二嫂看解救孙不二成功,手上的劲一松,王二麻子自然就挣脱开了,等王二麻子爬起来,柳二嫂跌忙的去拉孙不二,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可怎么拉,孙不二的下半截身子,就是软不拉塌的硬不起来。这下王二麻子也慌了,跟柳二嫂两个人,把孙不二的身子翻过来一看,一块鹅蛋大的石头,正巧就搁在孙不二上次受伤的腰上。你说巧不巧?这是典型的黄鼬单咬病鸭子呀,孙不二浑身哪儿也硬邦邦的没问题,就上次受伤的那地方怕搁,这下子他娘的倒好,偏偏那鹅蛋大的石头,不偏不倚,就搁在了孙不二那要命的地方,这不是倒霉催的是什么!
柳二嫂看事情闹大了,自己不敢做主,就赶紧跑到陈寡妇的办公室里。把刚才发生的一切,仔仔细细的报告给了陈寡妇。
陈寡妇一听孙不二的旧伤犯了,还是王二麻子骑在他身上弄的,两个人还是为了争柳二嫂,顿时怒发冲冠,暴跳如雷的骂开了王二麻子:“作死的东西!自己不想活了不要紧,上吊跳井都行,非连累老娘怎么回事?看来不狠狠地惩治一下,他是不知道我陈寡妇的厉害!”
陈寡妇比柳二嫂的招数可高明多了。她是一不打二不骂。而是叫王二麻子练那金鸡独立,你想啊,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从前对武术一无所知。见也没见过什么叫金鸡独立啊,现今一下子操练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看着别人练武,指手画脚的挺带劲。轮到自己练起来,就傻了眼。就好像游泳健将,在水里两手一扒两脚一蹬一样。看着容易做着难。真下到了水里去,两手也不扒了,两脚也忘蹬了,就剩下咕嘟咕嘟喝了,那么大的一池子水,多咱喝完?
王二麻子练那金鸡独立练不成啊,站不住哇,陈寡妇倒有办法。她叫王二麻子一只手抓住树枝子,另一只手提着另一根裤腿的膝盖处这样一路练下来,只把王二麻子练的头重脚轻,脑袋嗡嗡的响再就是那一根腿立在地上,酸麻涨的感觉,一样也不少。王二麻子脸朝着树,想偷懒,回头看时,陈寡妇正拿眼睛瞪着他,监督的紧,吓的他赶紧站直了身子,老老实实的接受那金鸡独立的惩罚。
大伙把孙不二抬回他的宿舍,放在床上。陈寡妇亲自掐了孙不二的腿一把,孙不二即不喊疼,也不做出什么反应。陈寡妇心里明白。孙不二不是装着瘫痪而是真的有病在身。她叹口气,过来问柳二嫂:“你上次是用了什么法子把孙不二治好的?这回还用那法子,给孙不二治好了,老板我大大的有赏。把你赏给他当老婆!本来孙不二是来叫我考验当男人的,只要你把他的病治好了,我这男人也不要了,就让给你了,好不好?”
柳二嫂在陈寡妇面前,不敢放肆,更不敢不遵从老板的指示。她说道:“男人不男人的倒无所谓。孙不二上次是上了吊,没气了,我把他从绳子套里弄出来,也不知道怎么着,就把他的腰给弄好了。”
“表演一下给我看看,说不定在表演的时候,又把他的腰给接好了呢。很有这种可能。”陈寡妇拿鼓励的目光看着柳二嫂,用下巴示意柳二嫂现在就开始操作。
要表演,第一步,必须要孙不二先上吊。孙不二不想这么干。怎奈陈寡妇那热辣辣的眼神令他生畏,只好把柳二嫂递过来的绳子,在柳二嫂的帮助下,极不情愿的套在自己的脖子上。表演正式开始,孙不二挣扎着从床上滚下来,身子耷拉在房梁下头,脸憋的通红随后就变成了酱紫色。柳二嫂看孙不二那样子,心里害怕,还没等孙不二背过气去,就急忙抱住孙不二的身子,一只手给他解开了绳套。把孙不二平发在床上,像擀饼一样,来来回回的滚来滚去,还不住声的连连呼唤。不大功夫,就听见孙不二“哎哟”一声,他的腰以下,疼开了。成功!
陈寡妇笑嘻嘻的对着诚惶诚恐的柳二嫂说道:“你真有办法,擀饼一样的擀来擀去,就把孙不二的腰给擀好了。棒极!我算服了。这样,男人归你了,好好的珍惜吧。孙不二是个好男人,不光会干活,还会疼老婆。你跟着他,一辈子受不了罪,吃不了亏。我看好你吆!”
孙不二的腰好了,陈寡妇狠狠的训斥了王二麻子一顿,就把他给饶了。不过,罚了他一个月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