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人,是我的老相识,曾经我花钱请他帮我解决过不少麻烦,这个人正是狗哥,还有曾经跟我一起对付过刘洋的轮胎和耗子。
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们就销声匿迹了,原因倒是很简单,刘洋扔出的两把飞刀,让耗子误以为他是小刀会的,畏惧小刀会的威名,所以他们原先的修理铺也不要了,家当什么的都搬到了这里。狗哥觉得这地方还不错,虽然郊外偏了一点,但这附近有好几条道路,来来往往的车辆很多,生意也不错,而且因为不在城市里,接黑活什么的也方便许多。
我从来都没有想到,曾经我要小心应对的狗哥,有一天会被我的小弟给收拾的服服帖帖,我看见他满脸的惊恐,一边挨打一边求饶。跟他们也算是老相识了,合作了几次,也有几分交情,所以我就喊了声。
“全部住手!”
看着我来了,小弟们全部走过来,冲着我喊东哥,我点了点头,就坐在椅子,咱们又见面了。狗哥已经鼻青脸肿,此刻挣扎着坐起来,他看了看我,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难以置信的揉了揉,才说你你你是程少东?我呵呵笑着,怎么,几天不见说话都结巴了?
旁边的轮胎跟耗子也是见了鬼似得,一边疼的叫唤,一边暗自惊心,这才一年多不见,怎么这小子混成这样了?他们都是一群很机灵的人,我一声令下,这些原本凶悍的人,全部都退回去了,可见,都是唯我马首是瞻的。狗哥咽了口唾沫,将我往日的形象从脑海中擦掉,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东子,呃,东哥,东哥啊,咱们一向无冤无仇吧?我以前还帮过你,不知道是兄弟哪里做的不好,惹得您生气,大费周折的带人来这里,其实不用这样,你吭声,兄弟哪里不对,立马改。
我看了看一脸忐忑的他们,说道你们别多想,我可没有叫人来收拾你们,来这之前,我也没想到这汽车修理铺会是你开的。狗哥,我就问你一件事,瞎奎在哪?狗哥一听,就愣住了,瞎奎?谁啊?
刚说完,他就被踹翻在地,有个小弟拿着棍子指着他骂道:“草泥马,东哥问你话,还装傻充愣,你今天要是不说,老子弄死你!”
狗哥都快哭出来了,“东哥,我真不知道啊,瞎奎是谁啊?”
我看着他这样子不像是装的,莫非老马骗我?没道理啊,他不像是贪图两万块的人。我说最近有没有陌生的人来过你们这?
陌生的人……狗哥陷入了回忆之中,而后面的轮胎跟耗子对视一眼,却像是想起来了什么。
我捕捉到这一幕,站起来问道:“老实说!”
狗哥回头看着二人,气的鼻子都歪了,卧槽,你们还真知道啊!耗子冷汗直流,干咳几声说道,狗哥,不是我不说啊,是我真没有想到东哥要找的人会是那货!闻言,我觉得蹊跷,就说怎么回事?轮胎接过话茬,自从我们把修理铺从市里搬到这,生意多少有些影响,后来我们就想了个点子,这边公路不是多嘛?我们就搞一辆破车,专门制造车祸,撞别人的保险杆,车门什么的,到最后反而讹他们,说是要赔钱。荒郊野外的,我们人多,一般的车主都认怂了,那些混的牛逼的人,开的车肯定价值不菲,我们从来不招惹。这样,我们讹一笔钱,然后那些人车祸了,还要来修理铺修车,又能赚一笔,前几天就是这样,我们在路上等着碰瓷,结果看见一满是灰尘的车开过来,我们没有犹豫,按照老规矩出手,没想到那车主很是嚣张,不仅不给钱,还说要收拾我们,当时我们就怒了,觉得这人不敲打不知道我们的厉害,连人带车一块给带回来,现在这人就丢在后面地窖里。
居然是这样,瞎奎这回真是瞎了,碰上狗哥这一群见钱眼开的混子。我生怕瞎奎被耗子他们给弄死,连忙让带路,从地窖里把瞎奎捞出来,这人的状态比我想象的好,身上的伤也不重。耗子说打他的话,有伤痕太容易招警察,所以没怎么动手,就是关在黑暗的低调里,消磨他的耐心。所以,瞎奎的身体状态挺好,精神状态欠佳,他出来后还当是这些人终于要放他走了,睁开眼一看,却是发现了我,吓了一跳,就要往外跑。
当然,这么多人,他没有地方走,被我们抓住之后,瞎奎就被按在方桌上,几个小弟拳打脚踢,揍的瞎奎哭爹喊娘,但他的嘴依然很硬,冲着我吼道:“程少东,卧槽尼玛!你弄死我,你tm有种弄死我,你要是弄不死我,老子铁定弄死你全家!”
人有逆鳞,触之必死!敢拿我的家人威胁我,瞎奎是成功勾引起来我的怒火了,我从狗哥那要了个扳手,提溜着走过去,原先按着瞎奎的小弟将他松开。他瞪着我,瞬间暴起,就像是一头没有束缚的野兽,终于要爆发了,然而我很冷静的看着他,抬起胳膊一扳手就砸在他的胸口!
瞎奎捂着胸膛,痛的弯腰干呕,我一脚踢在他的下巴上,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我再次出脚,把瞎奎踢得翻了个身,然后我蹲下来,高高的举起扳手,砸在他背后的骨头上!瞎奎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鼻涕口水眼泪全部涌了出来,但我犹若未觉,连着三次,差点被瞎奎弄死,再加上今天秦汐雨出事,我的火气很大,瞎奎算是撞在枪口上了,我拿扳手把瞎奎的一截骨头敲得寸寸断裂,然后随手丢开,看着躺在地上只有呻吟力气的瞎奎说道。
“我知道你骂我是什么意思,你想激怒我,让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