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颗弹头,上边沾染的血液或者物质,等化验结果出来一定知会我一声。”聂不凡最后将两颗弹头交回给刘凯时交代道。
“好的!”刘凯应喏。
耳山森林,波谲云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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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山甲”的测试被临时暂停两天,左师师解释说是因为一号“穿山甲”胸甲损坏,修复需要时间。
“一号损坏,不是还有二号和三号‘穿山甲’?”吐骨浑心中疑惑,不过他懒得去追根问底,空闲的两天时间里他足不出户,反复驾驭新生小宇宙中的长尾彗星沿任督二脉疾速游弋,进行一轮又一轮的小周天循环,每完成一次循环,元气之海便掀起一轮潮汐,直至掀起滔天巨浪。
“轰!”
吐骨浑的宿舍内,云蒸霞蔚,气象万千。
第二天傍晚时分,左师师打来电话,约吐骨浑到“七彩厅”喝茶。
“喝茶?”正沉醉于练功的吐骨浑被左师师打扰,颇为不爽地正想一口回绝。
“王子和公主也来,”左师师接着说道,“他们大概二十点到,我让春梅来请你。”
“好吧!”吐骨浑略一思忖,同意前往。
一个小时后,侍女春梅果然前来敲门,二人一齐出门前往“七彩”厅。
刚刚推开“七彩”厅的奢华红木门,茶香扑面而来,厅中央只见左师师一人在座中自斟自饮,她看到吐骨浑和春梅进来,便笑眯眯招手道:“吐骨浑,快点过来喝茶,新到大红袍,香得很!”
吐骨浑择了旁边的位子坐下,左师师取过小瓷杯给他斟上一杯,茶水色如琥珀,清香扑鼻。
“那一号‘穿山甲’修复好了吗?左大博士,”吐骨浑假装一脸苦涩道,“你这龟速修复,再歇几天我都要生锈了,往后就测不动了哦!”
“哼哼,”左师师娇俏轻哼道,“不知谁前两天晕厥过去了,如果不是本姑娘及时施救,恐怕你现在已变成植物人了。”
“啧啧啧,你们读书人是厉害,轻描淡写一句话便将所有功劳苦劳轻松揽入怀中,那我还得谢谢您的救命之恩啊,这杯茶我先干为敬!”吐骨浑摆出一副感恩戴德的面孔,将小瓷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你就少贫嘴吧,暂且好生修养几天,该吃吃该喝喝,过了这一阵有得你好受的!”左师师将吐骨浑前面的空杯斟上茶水。
二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相互打趣寒暄,气氛轻松。
估摸半个小时过去,红木门被推开,一班随从簇拥着郝连勃勃和郝连雏凤二位王族贵胄并肩而入。
“都在聊些啥呢你们二位,聊得这么起劲?”郝连勃勃远远看到座中二人,温醇笑道。
吐骨浑和左师师起立行礼。
“都是自己人,不必多礼!”郝连勃勃摆摆手,然后将贴身侍从等闲杂人遣开,再示意大家坐下。
众人坐下后,左师师在王子和公主面前各摆上一只小瓷杯,沏上热茶。
“吐骨浑,你身体无恙吧?”坐下之后,郝连勃勃首先询问道。
“谢谢殿下关心,我身体已无大碍,”吐骨浑应道,“那天只是被震晕了而已,歇了两天,早缓过劲来了。”
“没事就好,”郝连勃勃道,随手拿起面前的茶杯呷了一口,继续道:“今晚要宣布的几个事情,其中一个与你密切相关。”
“跟我密切相关?”吐骨浑奇道,“请王子殿下明示。”
“先说第一个事情吧,”郝连勃勃调低嗓门,沉声说道,“冥都准备放开夜禁。”
众人一愣。
“好事!好事啊!”左师师轻轻一击掌道。
“然后呢,”吐骨浑问道,“开放夜禁跟我有很大关系?”
“然后我说第二个事情,”郝连勃勃没有马上回答吐骨浑的问题,“冥都俱乐部接下来会扩大规模,设立大概二十个到五十个能容纳千余观众的竞技会场。”
“竞技?笼斗改竞技?”吐骨浑问。
“嗯,是竞技,不是笼斗,规则全部更改,今后不能随意杀人了。”郝连勃勃道。
“那奖励呢?还是只有减刑一项?”左师师接着问。
“不,奖励项目增加了。”
“增加了什么项目?”郝连雏凤似乎口渴之极,接连喝掉两杯热茶才缓过劲来,她插话问道。
“酒、赌、女,增加了这三个,”郝连勃勃道,“这是今晚要宣布的第三个事情。”
众人闻言一阵语塞。
“怎么突然不说话?你们有反对意见?”郝连勃勃问。
“我怎么感觉咱冥都这模范监狱像是要开放‘黄赌毒’啊,”左师师弱弱问道,“都开放了还能叫监狱吗?改成红灯区算了!”
“噗呲!”郝连雏凤忍俊不禁,掩嘴而笑,手指隔空朝左师师猛戳,吐骨浑亦微笑不语。
“左师师,你怎么说话的?”郝连勃勃假装一本正经道,“不过你这么说也没什么错,意思其实差不多。”
“为什么?”左师师不解,“难不成要冥都的役囚‘改正归邪’?”
“等会我再告诉你。”郝连勃勃一脸“嫌弃”道。
“那我能做什么?”吐骨浑问道。
“也还没你的事呢,”郝连勃勃道,“先等我说完。”
郝连勃勃继续道:“这‘酒’呢,当然是含酒精的饮料了,以后允许在食堂和俱乐部售卖、饮用;这‘赌’呢,先前冥都俱乐部的‘笼斗’就有盘口,只是这些盘口只对狱卒和工头开放,却没有对役囚们开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