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德没有说话而是把一份卷宗递到了朱佑樘的面前说道“陛下看看就知道了,这唐伯虎与徐祯卿虽然看起来和睦,但是世上没有捅不破的窗户纸,等唐伯虎明白了之后,那这两人就是反目成仇的仇人。”
朱佑樘打开卷宗看了很久说道“这个徐祯卿这远游的十年做了这么多事情吗”
“是的。”无德接着说道“陛下有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唐伯虎就算要对付徐经也不用耍这中手段,绕这么一大圈子,与其说是唐伯虎与徐祯卿合谋,不如说是徐祯卿给唐伯虎下的套。”
朱佑樘回答道“朕听到这件事情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唐伯虎给徐经下的套,想必很多人也会这样认为,要是朕没有看到这个卷宗,朕也一定会这么想”
无德点头,“其实是一件小事,但若这件事情东窗事发,与朝堂与唐伯虎都会造成莫大的麻烦,徐经得罪了唐伯虎,而唐伯虎记恨在心为了对付徐经设计了这个一个圈套,卖题给徐经,唐伯虎泄露了试题,必定在朝堂上在劫难逃,而徐经只是一个受害者。”
朱佑樘“如果这事情是徐祯卿设计的,他不只是想要唐伯虎身败名裂,更想要唐伯虎的命”
“陛下,这件事我们要插手吗”无德问道。
“唐伯虎那里是什么举动。”朱佑樘沉思着说道。
无德回答“唐伯虎没有任何的举动,只是把徐经这个人抓起来了,没有声张。”
“唐伯虎这不懂声色倒是聪明。”朱佑樘命令道“看住这件事情,朕倒要看看唐伯虎有何能耐能在这件事器脱身而出。”
无德躬身行礼,离开朱佑樘的身边,走出紫禁城他的心思很沉重徐祯卿真的会设计圈套对付唐伯虎吗还是说徐祯卿只是这一环的棋子,厌烦的抬头叹息他穿着简陋的僧袍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点都不起眼。
分割线
唐伯虎与徐祯卿,文征明三人对话还在继续,几人之间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聊着天,文征明接着说道“最近老王在做什么呢”
徐祯卿说道“为了科举考试他一直在闭门苦读书,连书院的课都停了。”
“也许他现在正在研究人生吧。”唐伯虎摇着扇子说道“此刻的他现在应该在天人交战,正所谓怼天怼地怼自己,享受着这其乐无穷,时刻准备着渡劫得道,然后超凡脱俗成为一介圣人。”
“呵呵呵”徐祯卿摇头苦笑。
“我也该走了。”唐伯虎站起身说道“最近总有刁民想害在下,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也不可无,这世道真烦恼。”
听完唐伯虎的话,徐祯卿不动声色的喝下一杯茶。
屋子里之剩下了徐祯卿与文征明两个人,文征明思索着说道“唐伯虎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离开这里唐伯虎走在唐庄的小道上,要对付徐祯卿容易,只要动用自己锦衣卫的权利把徐祯卿抓起来严刑逼供就可以了,但是只是这样对于自己除了泄恨与报复没有任何的好处,徐祯卿是自己孩童时期的好朋友,与自己,文征明,祝枝山一起从小玩大来到这个年代自己的朋友不多。
抓了徐祯卿会不会寒了祝枝山与文征明的心,即使自己能解释明白,以后的感情还是会有间隙。
田三跑来禀报,“大人”
“查出什么了吗”唐伯虎问道。
田三回答“徐祯卿只是见了徐经一面,并没有其他的举动,而且徐祯卿这些天的举动都很干净。”
“滴水不漏。”唐伯虎想着“徐祯卿见了徐经一面,之后徐经就买到试题,期间徐祯卿什么都没有做,再次之前也什么都没有做吗”
“是的”田三回禀道“徐祯卿自从来到唐庄之后,就几乎一直在唐庄,也没有与陌生人有过什么接触。”
“照这么来看,他像是一个传话的”唐伯虎问道。
“看起来是这样。”田三回答。
唐伯虎接着说道“把徐经和那个家伙的尸体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徐祯卿要继续盯着这件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属下明白。”田三回答。
田地里大棚都已经拆了,农民开始在田地里翻着新土准备种植当季的作物,唐伯虎看着已经扎根的小橡树心中思考着怎么看培育这颗幼苗,毕竟这种植物在大明找不到,眼下它是大明唯一一颗橡树。
橡树中有一种叫做橡胶的提取物,工业文明中有很多重要的东西都离不开橡胶,比如蒸汽机
“大人,你觉得怎么样”
唐伯虎听到田三的话,转头“什么怎么样不好意思,我刚刚掉线了,你说什么来着”
田三使劲的擦了擦自己额头的冷汗,“大人,下官是说最近我们人手办的事情越来越多,人手够,从当初东海卫到辽东一路跟随这的兄弟到如今只剩下了几十人,余下的都是老千户的人手,可是也只有寥寥几百人,按照大人的官职手下可以有一千余人,十个百户,可是我们如今只有几百人”
“人手在精不再多。”唐伯虎接着说道“早年跟随我们的都是骨干都是精英,不论是做事还是看人方面要拿捏好分寸,这件事你与牛二杨胜一起看着吧,人手能多几个就多几个,如果招不到人就凑活一下吧。”
“属下明白了。”
唐伯虎再次强调“我还是那句话,人手再精不再多,我们也不是什么人都要,那些摆不上台面的臭鱼烂虾就不要拿进来了。”
“卑职领命”田三躬身回答。
唐伯虎的父亲,唐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