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两人聊得火热,自然不愿意多一个电灯泡,李二狗指着墙上的画,对站在一边如同木头一样的楚雄道:“你去那里休息,明天我安排你和方捷见面。”
“是!”楚雄答应一声,正准备飘进画中,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中取出一物,交给李二狗,道:“恩人,我看这珠子很是宝贵,恩人随手丢弃,觉得可惜,所以给恩人带回来了。”
周雨桐的一滴泪。
王初见接过珠子,笑盈盈地看着李二狗道:“这东西应该是女儿家的东西吧?”
“老婆你真的姓王,你是姓包吗?”
“什么意思?”
“你明朝秋毫,你确定包青天不是祖先?”
王初见扯住李二狗耳朵道:“少废话,给我交代清楚!”
楚雄一看事情不妙,才知道自己闯了祸,一溜烟钻进画中去了。李二狗觉得他肯定是在故意害自己。
李二狗只得把周雨桐的故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给王初见讲述了一遍,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整整讲了一天。
王初见泪流满面。
李二狗无比紧张地道:“老婆,我真的没有和她发生什么,你要相信我。”
我初见哽咽地道:“我没有不相信你。”
“那你哭什么?”
“有人为你流了一滴泪,化成了珍珠,我的泪不值钱,当然要多掉落一点,不然比不过人家,老公被人抢了怎生是好?”
这是什么逻辑,李二狗目瞪口呆,女人的心思真难理解。
王初见挤出一丝笑容,道:“我逗你的,我不和别人比,我只是觉得雨桐可怜,替她伤心。”
“老婆你真好!”
王初见立刻严肃地道:“我虽然可怜他,但是不会把你让给她,你对我而言,与对她而言,一样重要的。而且我是不会做母牦牛的。”
李二狗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也没有想做公牦牛!”
“你想过!”
完蛋了,李二狗觉得这个老婆能看透自己的灵魂,他确乎有那么一瞬间恍惚过,想过什么齐人之福,不过很快打消了。
“其实想想也不要紧的,只要没做,还是人,不是牦牛!”
搞什么啊?李二狗觉得自己心,忽上忽下的,就两个月不见,王初见变得如此厉害了,一言一语就能影响自己的心情了。
其实王初见没有变,变得是李二狗,经历了不可得的爱情,亲眼见钟奇和卓玛的誓死不渝,这些都让他更在乎眼前的拥有,因而变得敏感了一些。
一切误会开释之后,王初见才注意到李二狗身上的恶臭,催着他去洗了澡。等到李二狗洗漱完毕,换上新衣服,王初见已经整治了一桌饭菜。老婆亲自下厨,这顿饭吃起来便觉得格外香。
这一天两人猫在家里说不尽的话,不说话的时候,就大眼瞪小眼,看个没完没了。
天色刚一擦黑,李二狗就抱着王初见上了大床,摸着往初见的肚子连连摇头,叹气。
王初见纳闷地道:“怎么了?”
“哎,我当初走的时候,明明说留一个种的,看来没有成功啊!?”
王初见满面娇羞地骂道:“混账话,你这不是回来了吗?我们不急!”
“急急急,十万火急!”李二狗一下子压在王初见身上。
王初见望着李二狗血红的眼睛,忽然有点害怕,道:“你做什么?”
李二狗嘿嘿一笑道:“人生大事,耕田播种,等待收货!”
王初见听懂了这个含蓄而又露骨的笑话,挣扎着道:“不成!”
“不成也要成,这是由不得你了,哈哈哈!”
男人可能很多事上听女人的,但有些事情上例外。
这一夜反正是出奇地热闹,至于闺房中事,便不细述了。
第二日王初见一大早就收拾行囊,表示要搬回学校去住。
“老婆不要,大不了,你不想的时候,我不要你就是了。”李二狗软语相求。
“其实也没有不想啦!”王初见几乎声不可闻,解释道:“你不要误会,这不是快到暑假了吗?我这些时日耽误下不少课程,必须补上,争取那个奖学金什么的。”
“老婆咱不差钱!”
“那是荣誉啊,我不在乎,我爸妈在乎啊!暑假我准备带你回老家,见我爸妈,若是我考的不好,爸妈一定以为我和你在一起不务正业,我们就麻烦了。如果他们同意,毕业前结婚也不是不可以的啦,你难道想要我无名无份地和你过一辈子吗?”
王初见这样说,其中也有女人的小心思,周雨桐事件,她表面上风淡云轻,实则已经感到莫大的压力,谁让自己的男人这么优秀呢?优秀的男人,女人都喜欢,她现在与李二狗虽然有夫妻之实,但是无夫妻之名,所以早点定下了名分才是正经。
到时候再有什么女人参合进来,她就可以叉着腰,指着她的鼻子,底气十足地称呼,对方是小三。
李二狗在某些事情上是绝顶聪明,但是他毕竟不是女人,哪里能猜到如此九曲十八弯的小女儿心思,其实也不用管什么心思,一个女人决心把自己一辈子教给你,这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在王初见的脸上吧唧香了一口,一边兴高采烈地给她准备行装,一边想象着鞭炮齐鸣,新郎新娘拜天地,送入洞房。
李二狗将王初见送到学校宿舍,一群叽叽喳喳的小姐妹,围着她指责她重色轻友,未了不知道在王初见耳边嘀咕了一些什么,王初见的脸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