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白名鹤进飞雪楼,没有人聒噪,就算不知道白名鹤是谁的,也从其他的眼神之看出一些敬畏。
有人小心的问同伴:“这位是那家的公?”
“公,你在说笑话吧。这是白名鹤白大人,一句不恭敬就灭了胡布政使满门的白大人。在广州城的公哥,那个不花银偷偷打探白大人的长像,就怕一个不小心冲撞了白大人。以后遇上恭敬些,传闻只要不得罪这位白大人,只要恭敬些好处不少!”
那位发问的连连擦汗。
要是说不知道广州城这几天发生了什么,那么他一定是外星来的。
整个广东都几乎传遍了的事情,敢说不知道,真是笑话了。
这时,一位年龄给三十岁上下,妩媚的艳装女上台,道了一个万福:“各位公,今天的演出要暂停片刻。万岁御笔大明第一才白名鹤公曾经写过两过故事两首曲。其一曲属于京城已经退隐的三大花魁之一,绿荷姑娘所有,依行院规则封曲一年!”
大明第一才,这个称呼可是头一次出现在广州城。
大明皇帝御笔亲赐,这个来头不小呀。许多年轻的才都发出惊呼之声。
“那两个故事,一个同样属于退隐的绿荷姑娘,依规则同封一年。另外一个故事,是北之雪的。只是借给了京城另一位花魁莫愁姑娘,所以退后三个月后才会在广州城出现。而最后一个……”
说到最后一个,许多人都竖起了耳朵。
卖足了关,吊足了胃口。
“最后一首曲,是写给我家小姐的侍女,由白公亲自赐名的白狐姑娘。而曲名,也叫《白狐》。所以请各位公等候片刻,容白狐姑娘装扮!”
话音刚落,飞雪楼一两银一朵的锦花,当下就有人直接往台上扔了一筐。
这就是打赏,打赏的收入飞雪楼将一半归表演的人。
白名鹤的表情木然,似乎下面发生的事情与他无关一样,许多人偷偷往台上看,白名鹤此时的表情更多的象是一种孤傲。
别说这些年轻人,就是包厢之的巨贾大商也都认为,白名鹤有傲的资格。
无数是才、权、财、势。十八岁的白名鹤那一点,是在座的可以相比的,放眼大明天下,这样的人也找不出第二个。
《白狐》的词,过于通俗,而且也没有过多的诗意。万雪儿看重的,一是白名鹤这份心意,二是白狐虽短,但却很伤感的故事。在万雪儿心与其说白狐是一首歌,不如说这是用唱的在讲一个故事。而这个故事在万雪儿心,甚至是楼所有人心,都如同那杜十娘一样,是在唱伎者的悲伤。
台上,白狐一身白衣,而且打扮就象是一只纯美的狐狸……精!特别是那只兽耳,很萌!
没有乐队,只有琵琶轻唱。
一个凄美的故事,在白狐的口轻轻的唱出。
一首曲,不同的人心有不同的感觉。有人感觉傻,有人感觉痴,有人感觉悲,有人却听不懂其的意思,只是感觉白狐长的漂亮,白狐唱的好。
短暂的安静之后,好几个才思出众的才当场赋诗一首。
白狐起身,目光却是看着二楼最间的那个包厢,等着白名鹤的一句点评。白名鹤的心思不在这里,可白狐是万雪儿的丫环,自然是要给几分面的。开口道: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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