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虫子?”蔡珍熙在那眉头微蹙,语气显得不是那么的肯定,弯下腰,用剑挑了一根虫子,随后,便想要用手指捏着,想要将那虫子瞧个仔细。
“不要碰那虫子。”林启南立刻起身,脸上有着紧张,有着惊恐,他想要阻止蔡珍熙,不想她用手去碰那虫子,但已经来不及了。
“嘶。”蔡珍熙只感觉自己的手指似乎被什么东西,类似针一样的东西给刺了一下,那感觉很奇怪,只不过是被针扎了一下,但是那疼痛的感觉,却沿着她的脊髓,直击她的大脑,将那疼痛的感觉放大了无数倍,之后,只看见蔡珍熙疼的额上出现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嘴唇在那颤抖了起来。
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蔡珍熙居然连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愈发的困难起来,啪,林启南立刻上前,一把抓住了那眼看着就要摔倒的蔡珍熙,将她的手给抓了过来。
只看见她那手指上,那被扎的地方,有着一滴红色的小血珠冒了出来,一条蓝线,从其手指被扎的地方,一直延伸到了蔡珍熙的手掌心中。
林启南在那皱了皱眉,看着那隐隐泛着蓝光的蓝色线条,他知道这件事变得麻烦了。
刘启明抓着手电,蹲了下来,照了照在那地面上弯曲着的小虫子,虫子的尾部有着一根极为细小的红色的尖刺,要是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那红刺。
“这小虫子究竟是什么?居然会那么厉害?”胖子在那皱眉,后脖颈不禁冒上了一阵的凉意,看着那些虫子,他的心中发憷。
在场的几人,脸上更多的则是疑惑。这不就是一般的蛆吗?为什么这蔡珍熙会变成现在的这般模样?还有,这地上的这条虫子,怎么会长针呢?
这几天,大家沿着这条臭水河已经走了有好几天了,累的时候,就直接在这河边上休息,这虫子,之前也爬到大家身上过,可是,也没有出现像蔡珍熙这样的情况啊?
胖子赶紧的将自己右手的袖子给撸了起来,显得很是慌张的,反复的看着自己那两条比一般人小腿粗上一些的手臂,这虫子几天前就爬到他的手上过,见蔡珍熙那模样,他怎么可能不慌张呢?他可不想死。
两条手臂上都看过了,确实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但那胖子还是不放心,怀疑自己其他的地方可能也被咬过,此时,在那解起了裤腰带。
“哼。”外国女人在那冷笑了一声,盯着胖子那四角裤看着,上面都是些卡通图案,她只觉得幼稚。
“笑什么笑?人命关天的事情,你还笑的出来?”胖子在那急的大叫了起来,正准备要去脱自己的四角裤。
“别脱了。”林启南在那低声说道,“我该说是你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呢?总之,你没有被咬。”
胖子一下楞在了那,有些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或许更多的是在怀疑林启南,怀疑他说的。
“快把裤子穿上吧。”黑子在那笑着摇了摇头,替自己点了一支烟,笑的被烟给呛到了,在那咳嗽了两声,“你那皮厚,这虫子的针就那么一点,根本扎不到你的。”
“你说什么?”胖子在那被气的,恨不得想要将面前的人直接给撕了,可惜的是,他忘了,自己的裤子还没有提上来呢,这一气之下,想要向着黑子扑上去,结果,自然是直接就给摔了一个嘴吭泥。
“小子,还是让我来教教你吧。”黑子脸带微笑的蹲了下来,用手拍了拍胖子的脸,“这些虫子呢,是蛊虫。蛊,你知道吧?”
蛊,是一种人工施以特殊方法,长年累月精心培养而成的神秘物体,可以大可小,一般为动物,动物类的一般两只为一对,但也有极少类为植物。而施种的方法可以直接施种也可以间接施种。蛊只能是女子所养、所种,男子无法养种。
蛊为远古之时所传神秘巫术,并只在湘西苗族女子之中有所流传,世循传女不传男,其他民族不曾有,纵有类似,但也远不能与此物相比。早为三苗先民用于情誓,两只为对,亦称情蛊。如遇背叛,一方自尽,蛊从其体内飞出,引动另一情蛊破体飞出,使其巨痛七日之后方气绝而亡。
蛊,极阴之物,女子体质本就偏阴性,所以,女子饲养蛊为多数,不是绝对的男子就无法养种。
但是,男子养种的成功率很小,一旦成功,那蛊将会是十分霸道的。一只蛊,如诺投入大海之中,能将世界上只要有水的地方,将水中的生物全都消灭殆尽。
一般情况之下,这种事情不会发生,男子养蛊本就不容易,他绝对不会做这样的傻事情,所以,蛊渐渐地变得神秘,变成了一种传说之中的巫术,但这却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一种秘术。
制蛊法:多于端午日制之,乘其阳气极盛时以制药,是以致人于病、死。又多用蛇、蛊、蜈蚣之属来制,一触便可杀生。
蛊的种类大致分为十三种:螭蛊、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三尸蛊。
蛊之中,最厉害,也最为人所熟知的,应该是这金蚕蛊了,几乎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金蚕蛊能使人中毒,胸腹搅痛,肿胀如瓮,七日流血而死。而且,金蚕蛊能以金银之物转嫁于他人身上。但就眼前出现的这些虫子来说,这绝对不是什么金蚕蛊,倒更像是三尸蛊。
三尸蛊,是用红,蓝,白三种颜色的蛇制成。此蛊投于仇人身中,潜伏片刻后立刻发作,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