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说的那样还是想的那样还是怎样,实在是难倒了万金由。
进了家门,游魂似的回房就躺尸,脑子千言万语呈现碎片状飞来飞去,飞得头都痛。
十点过五分,阙吾从万金由家楼下反身,下一秒手机铃声响起,都已经快要放在了耳边,手,忽然一抖动。
砰地一声,手机摔在带上,屏幕已碎。
阙吾脸上是一副好笑的表情,心里倒是一惊,尔后,总觉着自己怪怪的。
回家一路都心不在焉,冉空夏看在眼里,问:“怎么这么久回来?还有你手机怎么了?”
阙吾没有作声,直接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出了房门说自己很累,先去洗澡。
冉空夏心里疑惑,不过是一段路就走累了?或者说是心累?
没有心思继续看杂志,冉空夏合上了书随手放在了枕边,身体一挺就躺下了。
洗完澡后阙吾依旧是**着上身,拿着一条毛巾才擦着还在滴水的胸膛,眼神没有与冉空夏有任何的交集,倒头躺在床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就侧过身子。
也没有说话,冉空夏背过去,关上了台灯。
清晨四点半,全家人肉都被嘎吱的哭声吵醒。
率先爬起来的是阙吾,随后是冉空夏,两人慌慌张张的跑到婴儿房,看见嘎吱站直身子,拉窗帘哭着回头。
冉空夏心好疼,上前一把抱起,将嘎吱搂在怀内,轻轻的拍着背:”我们的嘎吱为什么哭呐?是不是想爸爸妈妈?”
嘎吱小手揉着哭红的眼睛,摊开手示意要抱抱、举高高。
阙吾见状,抱起了嘎吱举起来放下,再举起来再放下,直到嘎吱嘎笑出声,才是停下。
而这时,老冉熊妈以及长胡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都以为嘎吱或许是被窗外什么奇怪的鸟吓到,纷纷都检查窗外是否有树上是否有鸟窝。
可阙吾不是这么觉着。
冉空夏一样看出来,将嘎吱给熊妈抱着,自己拉着阙吾回到了房间。
“昨晚你回家后就奇奇怪怪的,刚刚看着嘎吱的眼神也是。”
阙吾背过去,若是不这样的话,他说不出话来。
“空脑子你想多了,你知道我是一个影子,昨晚的路没有光,回来我的确是有些虚脱了。”还没有等冉空夏接着问,阙吾很快又说:“好啦,现在嘎吱还等着我去举高高,不说这个了。”
之后的几天都是同样的状况,冉空夏越想心里的疑惑就越多,多到让自己脑子快要炸掉。
冉空夏告诉自己绝对有事,好在今天是长胡子停留在人类世界最后的一天。
一早上,冉空夏起床后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长胡子的卧室门前,敲门后后向长胡子说明了一切。
随后,两人一起到了楼下的小小儿童乐园。
“长胡子你说吧,我听着。”
看冉空夏的脸色,听那口气,长胡子不得不说:“影阁的事情我都告诉了阙吾殿下,恐怕是因为自己帮不上忙所以苦恼。”
“我要知道的不是这个。”
长胡子看向冉空夏,情不自禁的一怔。
“镶音是食影兽族,炎瞳的亲生妹妹,消息已经在各界都传遍,不利的话对我影阁更大。”
冉空夏低眸瞅着地上的一片落叶:“然后呢?”
“本该是痛恨的一件事,现在完全已经变了,绝大数的影子都认定镶音是莫若科拉,不但没有将她驱逐,反而还拥护她,希望她与风尘完成婚事,以此来和解并且稳固食影兽族和我们影阁的关系。”
冉空夏抬起头,坐在了木马上:“镶音是炎瞳的妹妹或者说他并不是那颗星星的事,长胡子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
长胡子波澜不惊的脸,猛然间,激起了浪花。
他不敢继续直视冉空夏的眼睛,可是,不得不去看。
“继续说吧,之后的事情我想知道。”
长胡子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仅仅只是脸,还有自己的心。
“风尘刚刚上位,将影阁彻底的整治,底下的群臣没有谁是不服气,既然风尘都同意和镶音完婚,没有影子有异议。”
“换算成我们人类时间,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就是明天。”
说完,长胡子暗暗的看了一眼冉空夏。
“其实我这一次来不但是要告诉殿下这一些事情,也是为了来送婚礼邀请函。”语毕,长胡子双手上多出了一张打着白色蝴蝶结的邀请函。
“长胡子你难道就是策划婚礼的人?”
长胡子难为情的点头。
“也是,长胡子毕竟是影阁的最有身份的长者,若是让你来策划该是有多么的荣幸。这件事你也告诉了阙吾了?”
长胡子摇摇头。
“就让我去说,不过,是否参加就要看我们自己的意愿了,不是说因为是殿下的婚礼,我们就一定要给面子。”
话已经说到这种程度,冉空夏看见长胡子脸一阵青一阵紫,也无需问下去,反正离开影阁后的事情,每一晚都在梦中出现。
能够把所有的事情都掩藏的天衣无缝而完美,这是冉空夏自己万万想不到的。
总觉着自己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就不小心的说露了嘴。
想不到长胡子突然拜访,而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生了。
既然如此,安然面对才是。
冉空夏回家后没有看见阙吾,自己说是养病躺在床上关着房门无非就是少与阙吾碰面而露出声色。
伤口虽然还未完全痊愈,不过,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