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几步,我回头看了看黑暗里挡在我身前的离璟越,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不管他打得过打不过,要不是他我早就见阎王了,就这样把他自己扔在那儿不太对。
想了想我又跑了回去,离璟越看见我又跑了回去,眼神有些不解。
他嘴巴张了张好像要说什么,我看了一眼已经变成鬼的三叔,妈呀太吓人了还是不看吧。
“还是一起跑吧。”我拉着一脸惊讶的离璟越就往屋里狂奔,身后传来鬼三叔一阵一阵冷笑,追上来了!
就在跑到门口的时候离璟越忽然停下来了,拉都拉不动。我回头想骂他不跑想干嘛,却发现他嘴角好像有一抹迷人的微笑,
“本王让你看看,能不能打过他。”说着,离璟越眼里闪过一抹寒意,看都没有看鬼三叔,长手一伸,三叔马上就像是被什么掐住了一样,仿佛受着极大的痛苦,发出一声惨叫,离璟越看着我,手轻轻一捏,三叔最后惨叫一声竟然就、就“嘭!”的一声,被捏碎了!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离璟越,就一只手就把他弄死了!
“嗯?”离璟越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意思是他厉不厉害。
我完全被震惊到了,呆呆的点了点头。玛德,早知道他那么厉害我刚刚就自己跑了,我还担心他回来拉着他一起跑,怪不得他刚刚一副看智障的表情。
他没有放开我还拉着他的手,
“笨女人。”他真真的嘲笑了我,然后我这么被拉着进了屋,进屋以后,门吱呀一声自己关上了。
我慢慢的缓了过来,发现我还牵着他,赶紧尴尬的把手拿开,眼睛却无意间瞟到离璟越刚刚掐死三叔的那只手上有道伤口。
受伤了?我
我赶紧拿过他的那只手一看,还真是,那只手的虎口处有一条大概一指长的伤口。
“你等着啊,我去给你拿点药。”那么长的伤口鬼也会知道疼的,虽然不知道鬼受伤擦什么药,管他呢,试试看吧。
药我的房间里有,我把离璟越拉到床边坐下,在床头柜里找出药,给鬼上药应该和人一样。
我用棉花牵沾了些酒精,抬头看却发现离璟越好像在笑。
“有点疼,你忍点啊,”我知道这个滋味,小时候被酒精整惨了。
我小心的把酒精擦拭在他的伤口上,怕他疼,边擦边用嘴轻轻的吹着,这样应该会好点吧。
我突然想看看离璟越此时的表情,酒精这东西擦在伤口上不好过啊。
我边吹着气边抬眼偷偷看了眼,离璟越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眼神好像也没有平日里那么冷了,反而有些柔和。
我愣了愣,离璟越慢慢收回手,
“傻瓜。”他温柔的说了句,把手拿到我面前,丝丝白起涌起,那道指头那么长的伤口就慢慢的愈合了,一点痕迹也没有。
我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一下子想起他第一天出现的那晚,我摔下床,他也是捏了捏我的手我的手就好了。
原来鬼都能自己好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尴尬,刚刚以为他打不过要带他跑,现在以为他受伤会疼,还跟傻子一样给他吹,。
我尴尬的站了起来,“早说嘛,”心里还是有些不爽。
我把药放好,出去把客厅的灯关了进来,离璟越已经按着往常的姿势躺好了。
“你刚刚,为何要叫我的名字?”他有些似笑非笑的问。
其实这个问题我刚刚也在想,明明想喊救命的,怎么就叫成了他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刚刚是要叫救命的结果不知道怎么就叫成你的名字了。”
说实话现在想想我的腿都在抖,三叔是我亲眼看见入葬的,怎么可能又爬了出来。
我躺在床上松了口气,离璟越忽然转过身来看着我,我瞟了他一眼,“你看着我干嘛?”
“你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挑了挑眼角,有些不怀好意。
“啊,”我被他这么盯得不好意思了。
他好像笑了笑然后又躺回去了。
刚刚他那么一捏三叔就没了,那三叔是不是这下彻底死了?虽然说他已经成了鬼,刚刚还差点整死我,但毕竟还是有些感情。
“三叔死了吗?”我问。
“他不是早就死了吗?”离璟越闭上眼睛答道。
对哦。
“我是说他变成鬼以后。”
“按理说在我的手下活不过,但,有人助他。”说到这儿,离璟越长睫颤了颤。
有人帮他?谁会帮着个鬼呢?
“你知道是谁吗?”
“哼,”离璟越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侧脸笼上了一层寒意。
“我给你的桃花落知道是干什么了吗?”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道。
他这一问我的注意就被带跑了,想想他是今天上午给我的桃花落,晚上送丧尸的时候遇到鬼手的时候手腕处的桃花落在隐隐发热,甚至有些灼痛,刚刚遇到鬼三叔的时候也是,难道它是来提醒我的?
“这个是在有鬼的时候提醒我的?”
“嗯,不止这些,桃花落在你身上我就可以感应到你在哪儿,其实没有它也可以知道,但是你这女人这么笨,还是有个提醒较好。”离璟越拿过我的手冰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腕处的桃花落。
他说我笨?我笨!
“我哪儿笨了!”我有些气愤的瞪了他一眼。
“哪儿都有。”
我一把拿过自己的手,拖过被子一点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