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跑,但又犹豫了一下,他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立马就在柳子桦的房里翻找起来。
“有怪勿怪,有怪勿怪,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看样子他是想偷东西啊!
男人在衣柜里翻找出来一副画,打开之后他却被吓的直接把画丢在了地上,我一看,那画上竟然是一只白狐!
这应该是之前柳子桦为衡娘的画,衡娘就是白狐,她死后,画上的人也变成了白狐。
男人吓得倒退几步,一只脚刚好踩到了地上的沉香锁。
“这是什么?”男人把沉香锁捡起来拿在手里细看,
“这成色不错,应该能卖个好价钱!”语罢,男人把沉香锁揣在怀里就跑了。
“快,快跟着他,这样我就能知道沉香锁的下落了!”然而画面一转,又回到了那户林姓人家家里。此时,那个林家夫人已经身怀六甲,家里人心疼的不行。
“沉香锁呢?”正在我着急的寻找沉香锁时,周围突然一黑,一阵喧嚣声传来,四周渐渐明亮起来,只不过确是一片乌烟瘴气。
“押大!大!”
“哎呀,又输了!”
这地方,是赌场!怎么会突然来到这种地方?
虽然是虚像,但我似乎已经闻到了赌场里的那股难闻的味道。
我穿梭在拥挤兴奋的人群中,终于在一个赌摊前看见了那个男人的身影。
“咱们赌场也是要吃饭的啊,你已经欠了我们那么多钱了,要是再没钱还的话就砍下你的一双手,做抵押!然后,滚出赌场永远不能踏进来一步!”说话的人拿出一把菜刀一把拍在桌子上,男人被吓得一缩。那人看上去面相有些凶,看样子应该是这赌场的管事,这个男人应该是欠了赌场不少钱。
在管事的威逼下,男人犹豫的从怀中拿出一个东西,是沉香锁!
“这个东西应该能管不少钱吧!”他把沉香锁递给管事的。
看样子,他是要把沉香锁当了还钱。
“这……”
“当家的!”
管事的刚接过沉香锁,他的身后便走出来一个人,那男人长相儒雅,穿着打扮跟这赌场的气氛一点都不配。
而这个男人在林家出现过,他是林夫人的丈夫!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应该就是林家的主人,这赌场的老板,也是衡娘孩子名义上的爹!
这个男人拿过沉香锁细细打量了一翻,眼神一亮。
“这个东西,你是从哪里的来的?”
“哦,这个是我……在路上捡的,觉得还不错,便据为己有了。”
男人胡乱编了个理由,我想他应该也怕说出柳家村全村被屠杀的事惹祸上身。
那个男人似乎有些不信,犀利的眼光在他身上扫视一圈,最后还是点了头,
“放了他,在多给他一百两银子。”说完,那个男人便拿着沉香锁离开了。
很多赌场都是信奉鬼神的,想必这个男人也看得出来沉香锁不是一般之物。
男人拿回沉香锁后去找了城里的一个高人看沉香锁,那个高人一身白衣,胡须头发雪白,一副仙风道骨的姿态。
高人只说,这沉香锁是个宝物,具体的作用,他只说了句,无可奉告。我看那高人的样子八成是看出了沉香锁是干什么的,只是他不想告诉那个男人而已。最后,高人问了一句,
“这东西可否卖与我,价格随意!”
男人笑了笑,“无价!”
这高人不惜代价的都要买到的东西一定是个很宝贝的,那男人又不傻,而且,他又不缺钱。
男人拿着沉香锁回到了林家,这个男人应该很爱他夫人吧,回家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换下了在外的锐利,一副温润摸样。
他回到房里,笑着搂过身怀六甲的妻子,这一幕可真是羡煞旁人啊!
“夫人,今日身体可有什么不适吗?”
“还好,孩子也很乖,”林夫人幸福的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夫人你看,男人拿出了沉香锁,这个是我今日无意得到的,高人说这是块宝玉,我特意拿回来送给我们的孩子,当做生礼。”
转眼间,林夫人已经牵着衡娘的儿子在花园里漫步了,沉香锁就戴在他的脖子上。那孩子长得水灵灵的,和衡娘十分相似。
“夫人,夫人!不好了!”一个家丁打扮的人这时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慌里慌张的,”
“赌场、出事了!”家丁看了林夫人一眼,眼神隐隐担忧。
“什么?赌场出事了!那老爷呢?老爷有没有事?”林夫人有些惊慌,但她首先问的还是她丈夫的情况。
“老爷没事,只是赌场被人陷害与奸贼沟通,贩卖私盐,现在已经被砸了个稀烂,林家的家产也尽数被抄!”
话音刚落,一对队人马便冲了进来,家里全都被贴上了封条。一昔之间,一无所有!
那个男人没有办法,看着年幼的孩子,他想起了那个愿意高价买下沉香锁的高人。他把沉香锁从他孩子身上取下来,带着它再次找到了那个高人,那个高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最终男人拿到了足够他们一家下半生衣食无忧的钱,把沉香锁卖给了那个高人。
那个高人拿到沉香锁之后去到了柳家村,此时的柳家村早已经翻然一新,屠村之后现在已经又重新住满了人。
那个高人径直来到柳家村最远处的一座宅子,虽然隔了这么多年,很多东西都已经变了,但我还是看出来,那所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