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利伟穿起了小个士兵的盔甲,还挺合身。
“李天霸,待会看我眼色行事!”奚利伟嘱咐道。
“好咧!”李天霸应道。
拍了拍盔甲上的尘土,奚利伟和李天霸两人径直向牢房门口走去。
刚才在远处没有看太清,一走进这牢房,大门竟然是一扇厚厚的钢铁的门制成。
铁门的上面写着,洛阳第二牢房,而且这前面的石料,貌似是硬度极强的石英石。
这恐怕是只能用炸药才能炸开吧。
“喂!你这小兵卒子,怎么还在这里晃悠,军号都吹了半晌了!”一名牢门守卫衙役指着上前而来的奚利伟粗鲁地说道。
“小心被你们将军军法处置!”另一名衙役附和。
奚利伟走到近处,也是被他们吓了一跳,倒不是因为他们的言语威胁,而是刚才远处看得渺小,其实这俩衙役的身高竟然比李天霸还要高出一头,还好刚才没有让李天霸动手。
这个头,足有两米了吧!
要是在现代,打篮球是一把好手!橄榄球也不错!
“两位差大哥,有点事要你们帮忙!”奚利伟恭敬说道。
俩衙役相互对视片刻,继而哈哈大笑。
“怎么的,是要俺俩把你弄晕了,好逃了这不听号令的军法么!”衙役调侃道。
“军法倒是小事,我宁可被打几十军棍,今天也要把这事情给办了!”奚利伟坚决地言道。
“哦?那是什么事情!”衙役对此倒显得有些感兴趣起来。
“是这样的,我与身旁的兄弟,都是宋州来的!”奚利伟说着把身后的李天霸拉上前来。
衙役一看这李天霸,虎目赤眉,燕颔虎须,豹头独眼,立马做抽刀状。
“土匪!”
衙役大喝一声。
“哎!别!”奚利伟忙拦道,连忙解释道,“差大哥,差大哥,不是土匪!只是生的有些吓人而已,又从小顽皮,不小心弄瞎了一只眼睛。”
说着奚利伟手肘顶了一下李天霸。
李天霸反应过来,赔笑道,“对对对!就是俺兄弟说的那样!嘿嘿!”
衙役一看,放下了戒心,“原来是一个傻大个啊!那就说吧,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俺这兄弟吧,有个弟弟,前阵子被应征上了战场,可不知怎么的,就得罪了他们的伍长,竟被那伍长冤枉成逃兵了,听说就关在这洛阳第二牢房之内。我们……”
“你们别想了,我哥俩守了这么多年的牢房,还没见过有谁能活着走出这死狱的,你们请回吧!”
奚利伟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衙役一口回绝了。
“差大哥,我们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兄弟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还望差大哥通融通融。”说着,奚利伟拿出两锭银子,悄悄塞了过去。
“哎!不行不行!这乃是死牢,你俩一进去,万一出了啥事,俺俩可吃罪不起!”衙役将奚利伟手拿银子的手退回。
哼!小样儿,我就不信了,还有钱不能解决的事情。
事情办不了,无非就是两个原因,不是力所不及就是钱没有给够。
“都是吃朝廷这碗饭的,谁都有求人的时候不是。再说俺俩就半柱香时间就够了,这铜墙铁壁的能出啥问题!”奚利伟又将两锭银子换成了两锭金子,悄悄伸手过去。
俩衙役偷瞄奚利伟的手掌,眼睛里都放出了精光。
只见另一名衙役轻轻撞了一下和奚利伟说话的衙役。
奚利伟看见了这个小动作,窃喜。
“差大哥,我俩就小半柱香的时间,你们看……”
“算了算了,看你们也挺有诚意的,大老远来找兄弟也不容易,就当是见了最后一面了,俺俩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衙役嬉笑着说着客套话,手底下暗暗地收下了奚利伟的二锭金子。
“那就多谢两位差大哥了!以后但凡有事需要小弟帮忙的,小弟一定在所不辞!”奚利伟抱拳谢道。
李天霸则在一旁乐呵呵的傻笑,这傻子装的可是本色出演。
衙役打开牢门,“说好了,只给你们半柱香的时间,时间一到我可要轰人了,到时候别怪我不近人情。”
面对衙役的警告,奚利伟连连说是。
奶奶个腿儿的,花了老子两锭金,还要点头哈腰的,总算是进来了。
噌!噌!噌!
一阵拔刀的声音传来。
刀光闪过,奚利伟脑门冷汗直冒。
进到老里面,又是三魁梧衙役手持钢刀冲上来。
“自己人,自己人!”奚利伟忙不迭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盔甲。
我艹你m!
外面那两个混球,里面还有人怎么不事先说,差点害的自己送了命。
没办法,奚利伟又只得拿出三锭金,“各位差大哥收好,我们二人只是来和这牢中的亲人道个别,一会儿就出去!”
三人见来人是一个魏兵,并没有过多怀疑,就放行了。
奚利伟二人继续往前走去寻找花木兰。
这牢房果然是非同一般,牢笼全部使用精钢锻造,这坚固程度,估计连普通的炸药都不好使。
奚利伟环顾前行,仔细观察着每间囚室,囚室后方墙壁上方仅有巴掌那么点大的透风口,外面的光线只能微弱地射进来一点点,环境极其阴暗潮湿。
细细辨认着里面的每一个人,里面的囚犯基本上都是面如死灰,进了这里就是只能等死。
其实死亡并没有那么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在这样一个环境当中等待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