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再把这车上的人给我押下来!”队副吩咐道。
这几人忙着处理这些山珍,竟然没有顾得及看最后那辆囚车上还关着三个活人。
大营的士兵感到非常惊奇,这囚车里的是什么人,看着也不像是本部的士兵。
“队副,这些是何人!”伍长好奇地问道。
狩猎小队的队副立即变脸,“不该问的别问,小心你的脑袋!”
吓得大营的几个小兵立即执行队副的命令,全程低着头,毫无任何言语。
随同队副过来的几个其他士兵自然是落得清闲,平日里过来一趟,大营这些士兵都是好吃好喝招待着,因为狩猎小队也经常会有人因为抓捕猎物受个小伤什么的,倒也不太会出现生命危险,毕竟是多人行动,即使围捕一头狮子也最多受点小伤。
这队中一旦有人受伤,就需要新的人员进行补充,通常都是队主委派手下人前来通告的,讨好了这来人,去加入狩猎部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狩猎小队的几个士兵也基本都是这样过来的,这年头,吃饭可是比送命还要头等的大事,毕竟如果吃的饱饭,谁还乐意来当兵。
大营的一小队人,将关押奚利伟的笼子打开,又用绳索将奚利伟等人捆住。
队副的手下见所有都妥当了之后,边和他们说道:“好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我们自会押这三人去见华幢主,你们赶紧将这些肉分给兄弟们吧!”
几人听了连连谢道,兴奋地驮着野味奔走各个营帐。
奚利伟却是听着有些蒙圈,这华荣不是镇将么,什么时候成了幢主了,难道这个营寨换了领导了么。
奚利伟正感到狐疑,想要打听的时候,这时候一名护卫将士便直愣愣地冲了上来。
“你们几个怎么这么磨蹭,幢主已经等了半天了!”
这人是……
那日华荣身边的副将!
那这么说来,这边的将军还是华荣没有错了。
只是这副将貌似不记得自己了,竟然没有觉得丝毫的异样。
“是,副将!”队副抱拳道。
狩猎小队的士兵推搡着将奚利伟和花木兰二人往军营中最大的军帐走去,李天霸此时还在昏迷当中,这一脑袋劲够大的啊,昏迷到现在,还得由两名士兵抬着走。
……
“幢主,三人已经带到!”
奚利伟见军帐的正前方的中间位置,有一个身穿铠甲的老头子站在那里。
队副走上前去,单膝下跪,“末将来迟,还请华将军,哦不,华幢主恕罪!”
老头子将军猛的转身,怒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队副吓得大汗淋漓,不敢起身。
奚利伟仔细一看,果然是华荣镇将。
“华将军,好久不见啊!”奚利伟在原地冲华荣打招呼道。
华荣一惊,立即抬头看去,双眼放大。
急忙走了上去,看的真切,就是那日不知道什么原因调走了许领军两千兵力相助的少年。
“怎么会是你!”华荣震惊道。
花木兰一见眼前的长须老将军的态度,先前对奚利伟持的怀疑态度,一扫而光。
“华将军终于是认出我来了,你这样对待老朋友有些不太好吧,你先给我松绑,我慢慢和你说!”奚利伟俨然一副和华荣是老相识的姿态。
这狩猎小队的队副和手下士兵一看也是有些吃惊,原来这小子先前在狩猎兵营内说的话并不是虚言,这小子果然和华将军熟识,这下子事情可麻烦了。
想起一路上几人是怎么对待这少年的,几个人心里就后悔莫及。
但是,虽然奚利伟嘴上这么说着,华将军似乎也确实和奚利伟相识,但华将军的样子并不想买这小子的帐。
高傲地捋了捋胡须,说道:“就算你与我曾相识有怎么样,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我怎么可能徇私呢!”
我擦,看样子这老头子还在为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啊,不就是在许领军面前吃了瘪么,这倒还怪罪起自己来了。
当初华荣一个劲想要打死奚利伟,要不是许领军赶到,怕是早就已经死在华荣手下了,然而这件事情,让华荣在他的手下副将面前颜面尽失。
奚利伟一听华荣这口气就知道他这是有意在刁难自己,难道那封书信不管用么,如果华荣不知道那信的来历,又怎么会急急忙忙将自己押解过来呢。
“华将军,那书信你有没有……”
“哼!”华荣一声冷哼,将书信狠狠扔到了奚利伟身上。怒道:“我可不管你是什么皇亲国戚,又或是什么权贵的亲信,在我这里全部都要听我的,若让我发现你以后不老实的话,小心你的人头!”
尽管华荣说这番话的时候,神色历荏,但是从华荣口中可以听出来,这书信还是十分有用的。
“华将军,那您的意思就是……”
华荣冷眼一瞥,尽管十分不情愿将奚利伟就此放了,但是碍于写书信的人确实是与皇族有些牵连,搞不好还是大魏皇帝陛下的亲信,因为这书信中的印章华荣曾在一位陛下身边的近臣手中看到过。
华荣挥了挥手,示意副将将绑着奚利伟的绳索给解掉。
“多谢华将军!”奚利伟躬身道。
副将听言,一边帮奚利伟解绳子一边对奚利伟说道:“华将军刚擢升白虎幢幢主,在军中你还是应该直接称呼华幢主。”
幢主!
奚利伟掰着手指头,之前就已经听说过了这个时代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