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扬不屑一笑笑,“苏丞相真是狠绝啊!这些无辜之人之命也要夺去吗?”
“世人皆蝼蚁,谁人无辜!我只信成王败寇,挡我者死!包括你......还有你父亲。”
“那就来啊!”风扬□□一挥。
“水蛭。!”苏志对着正在吸食地上人血的小童道。
“原来你这个侏儒叫水蛭啊!”风扬看着那人畜无害的娃娃脸讽刺道,一脸厌恶。
“知道我为什么叫水蛭吗,因为以吸血为生!”水蛭朝风扬舔了舔嘴唇,“我看上你的血了呢!”说完,水蛭就像风扬一跃。
风扬闪身一边,水蛭又跳了过来,他又一个躲闪。眼前的这个人,身法轻巧灵动,也不知是什么路数,一时间竟不好动手,这苏志居然跟江湖派系勾结在一起。
水蛭绕着他跳的越来越快,风扬意识到她在消耗他的体力,一时间将他弄得有些头晕,这可是兵家大忌,这不行,我得主动攻击。
风扬站定一旁,奈何那人速度之快,他走到哪,她就跳到他背后,让人防不胜防。
风扬不耐烦地说道:“你要么让我打,要么我让你打,你说咋俩兜了这么久的圈子,你不累,我们苏丞相也看累了。”
水蛭笑了笑,但是动作上丝毫没有理会风扬的提议。就在风扬忙于应付之际,一只暗箭从射向风扬,紧接着一把金光闪闪的□□一并飞来,将暗箭打落在地。
“苏相真是好大的做派啊!”风行元骑着高头大马从黑暗中走出,身后带着他的亲军。
“父亲。”
“你儿子他包庇罪犯,与我公然抗争,杀我士兵,其罪可诛。”苏相一脸阴邪。
风行远满脸严肃地道:“苏丞相什么时候有了未经圣意杀伐决断之权?风扬之罪我定会向皇帝负荆请罪。来人,把风扬给我绑起来。”
三人一起来到大殿上,宋皇坐在上头,还不明缘由。刚刚他还在御书房研究一副古画,正深深陶醉于古画中一笔一墨,忽然太监来报说风将军和苏丞相因事吵起来了,还把他自己的儿子绑上殿来了。
宋皇眯着眼睛,缓缓道:“将军,这是何意啊?”
风行远将风扬踹在地上,自己躬身一跪道:“风扬犯了大错,还请皇帝责罚。”
苏相上前一步答道:“今日臣到消息,说是南相府余孽偷偷潜入南屿对陛下不利,于是带人提前埋伏,本要逮住他们了,奈何风将军儿子协助逆贼逃跑。”
“风扬,可有此事?”
“是有此事,但是皇上........”
风行远一听,见陛下已经有些恼怒。立马撕开风扬背部的衣服,背部两道丑陋的的刀疤露了出来,那是他第一次上战场,一人单枪匹马斩下三员大将,并替皇子挡下一刀的疤痕。另外一道短的是他击退三万敌军,血战沙场留下的痕迹。
风行远操过侍卫手中的剑柄,狠狠地抽在风扬的背部,“你娘走得早,怪我没教育好你,今天看我不替你娘好好教育你。”风扬的娘是皇帝一母同胞的妹妹,可惜身体不大好,早早留下风扬就走了。
不一会儿,风扬的背部已满是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但是风行远心里明白,协助逆贼出逃,罪行同等逆贼,是谋逆大罪,皇帝不叫停,他是不敢也不能停的,他希望宋皇看在逝去的风扬的母亲以及他对国家的贡献上,对风扬能从轻处罚。
风扬也是硬骨头,被打一声不吭,嘴角血越流越多,最终支持不住,趴在地上。
“这么两下 ,就支持不住了吗,给我起来!”风行远握剑鞘的虎口已裂开一处。
风扬双手撑着地板,试图直起上半身来,口中默念着:“敌不灭,身不倒!”
“好了好了,朕见不得这血腥场面,朕看风扬也知道错了,你就停下吧。”
风行远将剑鞘往地上一丢,上前一拜道:“请陛下恩准臣戴罪立功,老臣愿此生世世代代为我南屿镇守边疆,敌未尽,臣不归。”
宋皇斟酌了片刻,不知如何决断,看了一眼苏丞相,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太监。
苏相犹豫半刻,南相已去,风将军若远离镇守边疆,朝中自己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对他来讲,再好不过。不过他还有一个顾虑,就是风行远手里的兵权,如果走之前能将手里的虎符弄到自己手里,那真的是十全十美。风行远即使有统兵权,但是倒是调兵权却可以在自己手里。
他缓缓开口道:“如今国泰民安,边疆无战事,风将军又年事已高,何必再去吃黄土喝风沙,应当是留在都城承欢膝下,子孙满堂。”
“是呀,风将军。”宋皇说道。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爱国之心,至死方休。”风行远也听出苏志话里有话,“如今国泰民安,所以臣愿交出虎符,臣随时随地在边关待命。”
太监将虎符交给宋皇,宋皇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既然风将军有此志愿,于公于私,朕都允了。”说完,宋仁德便说累了,要回去休息,连同风扬之事一同作罢。
走出殿外,也已很深。风行远抬头看向天空,深邃的眼眸里是满满的惆怅,小人握命,君子凌迟,大乱之征也,长叹一口气后,牵着风扬的马,慢慢走出了皇城。
风扬趴在马上,意识较为清醒,刚刚殿内的谈话也听了个清楚。心怀歉意道:“父亲还在为我的鲁莽而叹气吗,孩儿已知错,连累父亲了,明儿我......”
“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