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几名部将这次可是没有再去在意黄祖的脸色有多难看了,这一路以来,他们已经太过纵容黄祖了,若是再由得黄祖这样折腾下去,他们可就全都要跟着黄祖葬身于此!
其中一名部将立马就是对着黄祖抱拳说道:“使君!此事可是万万不可!现在敌人不见踪影,又是故意截断我军粮道!分明就是想要逼迫我军无粮!敌军在暗,我军在明,分兵出城实在是兵家大忌啊!”
“不错!”另一名部将也是跟着站起身,对着黄祖抱拳说道:“之前派出的那三队兵马,现在却是一个人都没有回来,这绝对不是巧合!我断定,定是在城外中了敌人的伏击!若是再贸然出兵,只会是让派出去的将士们去送死!”
听得这两名部将的解释,黄祖也是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所想出来的办法是多么的危险!顿时就是吓得脸颊灰白,上下两片嘴唇更是哆嗦了好几下,老半天都是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是不停地嘀咕着:“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
而见到黄祖变成这副模样,那几名部将也是不由得面面相觑,明明前一刻对他们还表现得那么的强硬,可这一转眼就是吓成了这副德行,真不明白刘荆州为何要如此重用这样一个废物!
长叹了口气,其中一名部将只能是耐着性子对黄祖说道:“使君也莫要太过担心,现在看来,敌人只敢趁着我军分兵之际,出手偷袭,可见敌人的兵力却是敌不过我们!所以,只要我们能够坚持不分兵,那就不用害怕敌人偷袭了!”
“只是......”这回旁边一名部将却是紧皱着眉头,打断了同伴的话,提出了质疑:“若是我们就这么待在此处,没有粮草供给,那还不是一样坚持不了多久?敌人既然会抢一次军粮,那就肯定还会抢第二次、第三次!这种事,那是防不胜防啊!”
这名部将提出的质疑却是令得其他部将们都是不由得暗暗长叹了口气,说到底,这也是因为他们现在讲战线拉深得太长了,孤军深入,想要维持稳定的供给路线,本来就是极为困难的!这么长的运粮路线,他们也不堪去保护啊?
怎么办?怎么办?几名部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是在想着办法,至于黄祖,此刻他已经完全慌了神,根本就用不着去管他了!
“看来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了!”片刻之后,一名部将忍不住长叹了口气,这句话也是惹得其他人都是将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只是这名部将却没有半点想到应对之法的喜悦,而是脸色难看地沉声说道:“为今之计,只有孤注一掷,舍弃这平舆城,直接去攻打安城!”
“啊?”听得这名部将的建议,所有人都是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这名部将,似乎都不明白这名部将怎么会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
见到所有人的目光,这名部将也是不由得苦着一张脸,说道:“我也知道,此去强攻安城,无异于火中取栗,危险之极!但现在我们眼前难道还有其他办法吗?留在这平舆,只能是坐以待毙,去攻打其他城池?我敢保证,无论我们攻打哪座城池,敌人绝对会在我们到达那座城池之前,将城池内的粮草全都给收走!就算是来不及收走,敌人也只需要一把火,将那些粮食全都烧了,也不会便宜了我们!只有安城!安城乃是整个豫州的治府所在,赵青以及他手下的文臣武将的家眷全都是在安城!敌人根本不可能将安城也给舍弃了!所以,虽然汝南有很多城池,但能够成为我们目标的,就只有安城!”
这名部将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片,听得黄祖等人全都是目瞪口呆,最后却又不得不承认此人说得在理,貌似这么看来,攻打安城,已经成为了他们唯一的选择了!
“所以说,江夏军所能做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来这里,强行攻打安城!”
在安城府衙的议事厅内,程昱笑着对况,程昱的这番话,那是说得众人都是目瞪口呆,瞪大了眼睛看着程昱。好半天过后,乐进才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立马就是一击掌,惊呼道:“程大人此计果然是妙!妙!难怪主公让我事事听从程大人的,如此看来,主公的确是有先见之明啊!”
“不敢当!不敢当!”听得乐进的称赞,程昱也是谦虚地笑了笑,朝着乐进作了个揖,然后这才是继续说道:“所以,现在乐将军已经可以将那几支前往偷袭江夏军的兵马给撤回来了!我们只需要留守在这里,以逸待劳,等待江夏军前来自投罗网!当然,乐将军也不可大意,毕竟江夏军有足足一万多人,加上江夏军缺粮,难保不会孤注一掷,拼死一战,还是小心为上!”
“这我自然是晓得!”听得程昱的警告,乐进也是立马点头称是,随即笑着捏了捏拳头,两眼更是冒出了兴奋的精光,连连点头说道:“好!我就等着他们来安城,我也好痛痛快快一战!”
这次乐进被留在了安城,虽然也是赵青对乐进能力的一种肯定,将后方交托给乐进,但眼看着张辽、于禁他们可以跟着赵青一块北上去讨伐董卓,料想也肯定会有多少激动人心的大战!一想到这样的战斗,自己却是没办法参与其中,乐进也是心中遗憾!而现在,终于有敌人肯送上门来了,乐进自然是兴奋得很,恨不得对方立马就是赶到安城,自己也好能够尽情尽兴一战!
事实上,乐进并没有等太久,黄祖所率领的江夏军只是过了一天,就已经赶到了安城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