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这不可能吧?”
这回刘备和法正那可是真的吓了一跳,当即刘备脸色也是跟着凝重起来,说道:“庞大人,此话可不能乱说!刘大人虽然年纪不小,但身体却不差,怎么会,怎么会......”
“玄德公有所不知!”庞羲长叹了一声,又是接着说道:“主公早年入主益州之时,因为水土不服,曾经大病了一场,从此染上了背疮恶疾,一直都未好转。而这几年来,主公迷信巫医张卢氏,想要靠巫术医治恶疾!哼哼!”
话说到这,庞羲竟是忍不住冷笑了几声,可见他根本就看不上那所谓的巫医之术。也难怪,巫医本就是南疆异族所用的巫术,庞羲身为汉人,一向主张汉人正统,怎么会看得上区区蛮夷之术?
“巫医?”听得庞羲的话,刘备也是眉头微微一皱,随即说道:“就算是如此,也不能证明刘大人遭遇不测了吧?”
对于刘备的怀疑,庞羲却是摇头说道:“自从半个月前开始,我们几次前去州牧府求见主公,却都被挡了下来!后来我们退而求其次,去求见四公子,一开始还见了几面,四公子愿意为我等去求见主公,只是自从四公子应下之后,便是再无消息,我们想要见四公子也都没有成功!如今州牧府内已经尽是那妖妇的亲信,原本主公的亲卫也全都被调换!玄德公,你看看,这要是换做是你,你能不觉得奇怪?”
“这个......”听得庞羲这么一说,刘备也是皱起眉头沉默不语,庞羲口中的四公子,正是之前刚刚从长安逃回来的刘焉幼子刘璋。若是如庞羲所言,就连刘璋也是被软禁在州牧府内,那刘焉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刘备也是忍不住扭过头望向了法正,双目中一道精光一闪即没,而法正见了,也是微微点了点头,随即便是对庞羲说道:“庞大人,那刘大人在州牧府中这半个月,难道就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不是之前刘大人还下令攻打汉中吗?”
“哼哼!”对于法正的这个质疑,庞羲冷笑了几声,说道:“孝直,你既是知道主公派兵去攻打汉中,那又可知道此次出兵汉中的是谁?张鲁!正是那妖妇张卢氏之子!依我所见,这次派遣张鲁出兵,绝非主公之意,乃是那妖妇假借主公之名,为其子牟利!”
“若真是如此,那此事可就非同小可了!”刘备心里怎么想的无人知晓,不过刘备此刻却是一脸的肃穆,皱着眉头说道:“刘大人乃是益州之主,倘若当真为那妖妇所害,那决不可等闲视之!更重要的是,当今天子便在成都,成都如今依然为天下帝都,绝不能乱!”
“玄德公所言极是!”见到刘备终于肯认同自己了,庞羲也是不由得欣喜过望,连忙是击掌说道:“之前我准备出门,便是要去寻赵韪,想要让赵韪与我一同联合成都文武官员,齐去州牧府求见主公和四公子!那妖妇就算是再如何胆大妄为,定不敢拦阻!到时候主公有何危机,定能弄清楚!”
庞羲口中的赵韪,乃是与庞羲一样,是辅佐刘焉治理益州的左膀右臂,只不过庞羲管理政务,而赵韪主持军务,两者各司其职。
庞羲一口气便是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而听完庞羲的计划之后,刘备却是眉头微皱,时不时摇了摇头。等到庞羲说完,刘备直接就是对庞羲摇头说道:“恕刘备直言!庞大人此行却是无用之举!”
庞羲本来是信心满满,却没想到被刘备这么一句话就给否定了,不由得愣了一下。不过庞羲倒也不是那种气量小的人,很快便是反应过来,立马皱着眉头对刘备说道:“玄德公此言何意?”
刘备倒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而是直接点头侃侃而谈:“若是真如庞大人所言,州牧府已为妖妇所控制,就连刘大人与四公子也都被妖妇所挟持甚至于被害,那妖妇岂肯答应大人进府与刘大人、四公子相见?”
对于刘备的这个说法,庞羲却是皱着眉头,直接喝道:“我与赵韪会召集成都各级文武官员同往,难道那妖妇还敢拦阻不成?”
对于庞羲的话,刘备没有回答,旁边法正却是呵呵一笑,说道:“庞大人,若是放你们进府,张卢氏必死无疑,她又为何不敢拦阻你们?”
“呃!”庞羲本来是一脸自信,可被法正这么一句话给堵得那是老半天都说不出半个字来,最后也是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一脸地颓败地说道:“难道,难道,难道我们就拿那妖妇没有办法了吗?”
“也并非没有办法!事到如今,唯有兵谏一途!”见到庞羲叹息的样子,刘备却是突然深吸了口气,压低声音喊了一声。
“兵谏?”庞羲显然是被刘备的这个主意给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刘备,怎么也没想到刘备竟是会出这么一个主意,愣了片刻之后,才是说道:“这,这恐怕是不妥吧?”
何止是不妥,所谓兵谏,只是好听一点的说法,说难听点,那就是造反!庞羲对刘焉还是很忠心的,自然不愿意动用这样的手段。
对于庞羲的反应,刘备却是早就有所预料,连忙是说道:“庞大人,若是真如你所言,刘大人很有可能为那张卢氏所害,那庞大人除掉这兵谏一途,可还有其他办法应对?兵谏固然冒险,但却是现如今最为有效的手段!若是能够成功救出刘大人与四公子,相信刘大人也不会怪罪于庞大人!毕竟庞大人所为本就出自于公心!”
原本庞羲那是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