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蓁胥坚持,夏芊钰也就不再做推辞之说,酒楼一切都还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投入什么的当然多多益善。
只是破晓酒肆便是承蒙他的帮忙,才能顺利的步入正轨,夏芊钰这次已经不想再麻烦蓁胥了,所以只是象征性的让他投入了一些。
夏氏留给她的嫁妆粗略估算了一下,竟有一千两之多,留下五百两以备不时之需,前期的五百两应该足够投入了。
蓁胥想到她应该是有打算了,所以也不再坚持。
“王爷何时返程?”夏芊钰想要尽一次地主之谊,故而问道。
“小妹蓁一尚在游玩当中,我与她约好三日之后在云起客栈相见。”蓁胥淡淡的说道。
她说怎么不见赵福呢!原来是去尽心伺候蓁一去了。
“既然王爷有时间,可以去夏家的琴坊走上一走,夏家的琴坊不但制琴技艺高超,还有高人教琴,若是王爷有兴趣,可同禹兄前去,你二人琴艺高超,尚可看出究竟来。”夏芊钰提议道。
蓁胥温和看向夏芊钰,“不了,这些天我想好好走走,若是你能相陪便算是尽了地主之谊了,若是需要照顾娘亲,也无大碍,我自己随意走走,等着我那贪玩的妹妹便是了。”
蓁胥的善解人意总是让人温暖。
“早晚我都要同娘亲请安,晌午倒是有空,若是这样,我们四人倒是可以将琴川的大小酒楼吃个遍。”夏芊钰脸上露出向往的神色。
王钊抱怨道:“夏掌柜,你可饶了我这个粗人吧!这些酒楼都清净得不行,连个唱小曲的都没有,饭食都装在小碟里,一口便没了,拿着看还行,吃到嘴里没什么味道,一点都不过瘾。”
王钊一介武夫出身,打打杀杀的事情他最擅长,但是欣赏一朵石斛花在冰水里面旋转,还要看出点名堂来的事情实在不适合他。
蓁胥王爷有心给他放假,让他四处闲逛,但是他又怕被赵福打断腿,所以直说不敢,只能跟着受罪。
彼之灵药,我之砒霜,便是此理。
“让王钊受苦了,这样吧!我们下次品尝的时候,专门给你另外点些肉菜,而且让掌柜的吩咐后厨做大大的分量,你说这样行了吧?”夏芊钰如此说道,王钊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谢谢夏掌柜了,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这样接下来三日,早上夏芊钰便拉着娘亲夏氏在园中散步,将药膳粥煨好,便扮成男子,去云起客栈寻蓁胥和禹歌笑,三日的时间,将散布在琴川知名的酒楼吃了一圈。
最后名为飘雪的酒楼吸引了夏芊钰的眼线。
其他酒楼,不是鸿,便是鑫,要么便是达……恨不能直接取名为来财才高兴,但是这个酒楼取名为飘雪酒楼,从名字上就已经让夏芊钰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走进飘雪酒楼,入目的褐红色建筑,旋转的实木楼梯,还有以山水画为点缀的装潢,半点无飘雪的轻灵,反而因为入目的山水字画,而平添厚重。
此酒楼不同于其他家,装潢无处不透着雅字,然人不禁猜想掌柜是个什么样的人。
找了个位置坐下,伙计来来回回走过数次,却没有一个人来招呼他们,王钊想要大声嚷嚷,夏芊钰叫住了他,“往往有真本事的店主,都有些许怪癖,我们且坐着等等,看他们要搞些什么名堂。”
夏芊钰性格中调皮的部分此时占据了主要,她坐下四下观察,这才发现酒楼中好像有事,众人并未最新桌上令人垂涎三尺的美食。
而是伸长脖子像是等待着看什么热闹一样。
蓁胥和禹歌笑一点都不急,自打走进来便觉得酒楼中氛围非常不一般。
两人一边互相示意对方喝茶,一边一起等待这什么。
正在翘首以盼中,一阵震耳欲聋的锣鼓声响起来了。
一个包着褐色头巾,长得小鼻子小眼睛的伙计,扯着嗓子喊道:“今日比试刀法的各位请依次入场。”
比试刀法……有点意思。
夏芊钰端起茶杯,冲着隔壁桌的人轻轻扬了扬,“跟您打听下,今天这是什么情况啊!”
隔壁桌的中年男子有些不耐烦,好像夏芊钰耽误了他看好戏,蹙眉之后,轻轻挥了挥手,继续翘首以盼,生害怕错过些什么。
“这位公子,您是外乡人吧!今日飘雪酒楼进行刀法擂台,若是赢了的人,可以得黄金一百两,并且可以一睹飘雪酒肆掌柜的芳容。”中年男子身旁坐着的年轻小伙,好心告诉她道。
芳容?原来是个女子。
更加有意思了,虽然未曾品到飘雪酒楼的佳肴美馔,但是能够看到一场刀法比试也是极好的,反正不要钱的热闹,看看也无妨。
更何况还有钱赚,黄金一百两,不是一笔小数目,若是换成粮食,够酿一年米酒了,夏芊钰有些动心,看向禹歌笑。
他俊朗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水波不兴,眼角稍稍挂着笑意,望向酒楼临时搭起来的小台子,根本未和夏芊钰的眼神对接。
有些扫兴,夏芊钰也不再说话,预备先看看再说,若是特别好得的银两便拱他上台。
又是一阵锣声,小鼻子小眼睛的伙计放下手中的铜锣,“比试的规矩,打擂,由我们掌柜提出题目,谁的刀工最接近她的题目便算谁胜出,两个一组,被淘汰的便没有机会,然后胜出者继续接受挑战,直到最后完全胜出,获得和我们掌柜的比试的资格,打败我们掌柜的,便可以拿走一百两黄金。”
这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