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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这就差不多了,到处都是灰扑扑,明明外面山清水秀,不知道为什么平白无故进了酒肆就像来到了撒哈拉一样,黄沙入眼。
葡萄藤架旁的水井,已经用土封好了,慕容晓的牌位就放在旁边,还上着香,苏小小看着这样诡异的场景,双手合十,念着:莫怪,莫怪……
职业病却又犯了,就这随时要闹鬼一样的酒肆,看谁还敢来,哪里来的生意呢?
此情此景倒让苏小小想起了《水浒传》里面的一首小诗,眼前的酒肆看外观真的就是诗里的景象,一模一样:
傍村酒肆已多年,斜插桑麻-古道边。
白板凳铺宾客坐,须篱笆用荆棘编。
破瓮榨成黄米酒,柴门挑出布青帘。
更有一般堪笑处,牛屎泥墙尽酒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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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是苏小小以往走进的酒馆,真的不会笔下留情,定要实话实写,批得一无是处才罢休。
但是现在自己要经营这个酒肆,光想想就头疼,纸上谈兵她会,望菜生意她会,挑刺她更擅长,但是要她实干……太勉强了。
真想伸手把这个夏歌笑从云端拉下来,摔他一个屁墩儿,再脱下自己脚上的袜子呼死他。
他已经死过一遍了……好吧,那就暂时不呼死他,留着他,看他以后表现,如果没了他,自己又穿不回去,那才是真正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