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智祥沉声问:“说,国玺是何时在何地而丢失?”
“回皇上,刚才进屋时奴才打开包袱发现国玺还在。”李让伏地战战兢兢地说道,完了偷偷瞥了一眼二皇子,索性一咬牙嘭嘭叩了几个头,说:“不过自打二殿下进屋后,那国玺便不翼而飞了。”
二皇子段祥睿顿时傻了眼,继而恼羞成怒上前对李让一阵拳打脚踢,骂道:“狗奴才,你竟敢血口喷人,陷害栽赃于与我……”
段智祥见儿子闹得简直不成体统,正欲开口训斥。
不料这时一名侍卫闯进来报道:“皇上,二殿下的侍卫巴贠虎刚才慌慌张张出府了,属下等人一时没有拦住。”
二皇子闻言惊呆了……
段智祥冷哼一声问:“皇儿,你派巴贠虎出府去干什么?”
“父皇,孩儿的确未曾派他出府,不会是…………”二皇子这时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天福玩味地看着二皇子,心想:这小子果然是个马大哈、不着调的家伙,既然打定主意要偷自己老子的国玺,总该把事情办得严密些,你瞧,现在把自己搞的狼狈不堪。
刘昌义是个直肠子,见状立刻绷不住了,上前几步劝二皇子道:“殿下一定是闹着玩吧,快让那巴侍卫返回来,交出国玺,这样皇上一定不会责怪殿下。”
二皇子感激地看了刘昌义一眼,一摊手无奈地说:“刘大人,我确未曾见过国皇,你让我拿什么交给父皇?”
“孽子,休要狡辩,快快交出国玺。”段智祥大怒。
“父皇,我真的没拿……”
这时天福向大理国君一拱手说:“陛下,可能大伙都冤枉二殿下了,为今之计是先追回那侍卫,其他事过后再议不迟。”
“唔……”段智祥沉吟了片刻,说:“好吧,一切皆依孙大人,至于其他事等国相赶来后再议。”说完,吩咐刘昌义道:“刘爱卿,劳烦你跑一趟,务必把那侍卫抓回来。”
“臣遵旨!”
“等等!”天福忽然插话道:“皇上,让外臣和茹雪一块去吧,也许能帮上刘大人。”
段智祥闻言面露欣慰之色,点点头说:“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孙大人了。”
“太好了!”刘昌义高兴的一把抓住天福手臂说:“有二位相助,相信一定能抓住他。”
天福、茹雪和刘昌义率领数十名侍卫和兵丁出府,直奔后山而去。上山途中,刘昌义故意放慢脚步,悄悄一扯天福衣袖示意他一旁说话,两人慢慢落在队伍后面,见在右:“孙大人,我总觉得今日之事十分蹊跷。”
“噢?此话怎讲?”天福有些好奇。
“孙大人不知道吧?”刘昌义压低声言附耳对天福说:“这次立储,高相国看好二皇子,皇上也不好说什么,为了表示对相国的尊重,皇上还把自己的贴身侍卫派给了二皇子。”
“等等!”天福一惊,问:“皇上派给二皇子的侍卫不会就是巴贠虎吧?”
“正是……”刘昌义面带忧色地点点头。
“难道皇上他不愿二皇子即位,所以才…………”天福吃惊地说。
“嘘!大人慎言,为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刘昌义叹了口气。
这时,一名侍卫忽然跑过一抱拳说:“大人,前方山道拐弯处发现了有人逃窜的踪迹。”
“能确定是巴贠虎吗?”
“十有八九错不了,那人的头盔便是宫中侍卫独有。”侍卫答道。
“下令所有人,即刻追上那人。”
由于山道狭窄无法骑马,天福、茹雪和刘昌义只得徒步率兵向前追去,拐了几个山道后,众人赫然发现一座用缆绳固定的吊桥晃晃悠悠横在两山之间,下面是深不见底的山涧。
“怎么办?”刘昌义回头问。
“我带头,大伙跟我冲过去。”天福说。
“天福,你千万当心点。”茹雪关切地说。
“呵呵,这很难么?”天福笑道:“大伙跟我来。”说完,上前几步来到吊桥上,快速向山对面冲去。
众人见状也纷纷跟了上去,就在天福刚刚行至桥中央,忽听山对面传来一阵桀桀地笑声:“桀桀……,你们这群走狗,这回死定了。”言罢,只见一人挥刀猛砍缆绳,吊桥顿时剧烈地晃动起来,几名兵丁不小心掉下桥尖叫着向山涧坠落……
“大伙别动,赶快抓紧缆绳。”天福大声提醒众人,脚下却丝毫不做停留,蹭蹭蹭足尖点着吊桥上的木板几下便来至那人身旁。
那人大吃一惊,没料到天福来的这么快,当即转身挥刀兜头向他砍去,天福见他来势凶猛,当即侧步堪堪避过刀锋,已来至他身后,顺势用柄重重击中他的后脑,那人闷哼一声扑倒在桥边。
这几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桥上众人隔得远,根本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见巴贠虎被摞倒在地,那几名侍卫更是心中大骇,要知道巴贠虎曾是皇上的贴身侍卫,在宫中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怎么会一个照便被这孙大人放翻?他们在敬佩之余对天福渐渐起了畏惧之心。
“好样的!”茹雪暗赞一声,脸上现出骄傲之色。
刘昌义吓得快尿裤子,原以为要葬身这无底的山涧,不料天福这么快便扭转了被动之势,救了自己一命,不由地高声喊道:“谢孙大人救命之恩。”
这时却听天福着急地喊道:“大伙快退回去,人太多!我快拉不住缆绳了……”
众人闻言连忙纷纷向后退去……
重新系好缆绳后